云姝看着那个疼的满头大汗的刘镖头,眼神简直一言难尽。
这人真的挺有本事的。
在场有点身份的就四个人。
她,季寒舟,阮宗,还有呼延塞雅。
这人上下嘴巴一巴巴,一句话得罪了三个人。
“你瞧这人,一张嘴就得罪了在场三个有权有势的,真是不开眼,只有我没被说到了”
云姝这头话都没说完呢,那边刘镖头又开口了。
“再说了,世子喜欢的不是家里那个狐媚子吗?这公主上赶着倒贴,也是不值钱。”
季寒舟怜爱地摸摸云姝的头:“你好啊,狐媚子。”
云姝运了一口气,走出走廊拐角,指着躺在地上的刘镖头,另一只手一拍季寒舟的肩膀:“这人太欠打了,上!”
季寒舟无语:“你不要用放狗咬人的语气跟我说这种话好吗?”
“怎么?你不想上?那我让师兄再打他一顿”
“别别别,让我来,让我来行吗?”
于是乎,还躺在地上大放厥词的刘镖头,话都还没说完呢,眼前突然出现一只脚,狠狠踩住了他的脸,捻啊捻
刘镖头又被季寒舟也打了一顿。
这回他老实了。
他敢得罪阮宗,却不敢得罪季寒舟。
只是在被痛揍一顿之后,捂着脸问道:“世子为何下此重手!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季寒舟的脚刚收回去,呼延塞雅立刻踩了上来:“狗东西!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本公主的脸!记住这张脸!以后看到了离远点,否则本公主就把你的xx割下来塞进你的xx里!!!”
“嚯!”
“哇!”
“名不虚传!”
围观的人群终于意识到,这个自始至终彪悍让人刮目相看的女人,原来真的是闵梁公主!
刘镖头一张脸那个惨哟,眼睛只有一只能睁开了,云姝竟然奇迹般的从他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你,你真的是公主?”
“是的,如何?这顿打冤不冤?还有,谁跟你说本公主非他季寒舟不可了?谁跟你说本公主是倒贴了?胡说八道!”
人群又是一阵哗然。
“哎?是吗?”
“可是传言不说”
“嘘!小声点!你也想被打成那样啊?”
阮宗觉得时机不错,开口道:“诸位不要被流言误导了,公主此次的确有和亲的意思,只不过对象还没确定,诸位切勿胡言乱语,损害公主名声。”
围观的都是些平头百姓,怎么可能敢和当官的对着干,忙不迭点头答应。
“放心吧阮大人,我们不会乱说的。”
“是啊是啊,我们也不是看热闹的,就是想着这莽夫万一伤了人,我们帮着报官么”
几个百姓七嘴八舌的,人群中一派其乐融融。
然而就在此时,后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呵,还真有人信这种话?公主本来就是冲着世子来的,世子乃是国之英雄,天下女人无不喜欢,我看是公主自己上赶着,但是世子心有所属,这才嘴硬说自己不喜欢世子吧?”
呼延塞雅一听这话顿时火了!
“是谁在后面说本公主坏话?”
然而那人说完之后已经转身匆匆离去。
徒留呼延塞雅气的跺脚。
季寒舟朝着那个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眯起眼睛。
那个背影那不是阮宗身边那个随从吗?
再抬头一看阮宗,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随后,就听呼延塞雅气急败坏嚷着道:“谁说这天底下只有他季寒舟一个好男人了?谁说本公主只喜欢武夫?我看文官也很好!本公主自己就能带兵打仗,我会靠他季寒舟?我偏要招个文人做驸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刚刚阮宗救下公主,众人可是看见的。
于是众人看两人的眼神都有点不太清白了。
虽然阮大人好像也会武功,但是他是公认的才子,难道这公主
季寒舟突然就明白阮宗打得什么主意了,心说这主子跟随从还真是一模一样,心眼忒多!
季寒舟轻咳一声:“公主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还在这儿呢”
呼延塞雅理直气壮的:“我还没问你呢,你跟随本公主来这里做什么?”
季寒舟推开包间的门:“进来说,进来说。”
这被人围观也不是什么好事,四个人索性进了包间,坐下来详谈。
闹了这么一出,醉蟹也没了,云姝看她气鼓鼓的,就让大厨做了之前她吃的那个海鲜炒饭上来。
呼延塞雅吃的津津有味,直伸大拇指:“唔好吃!那醉蟹看起来都是生的怎么吃啊!还是这个实在,有饭有肉的,多好!”
说完狠狠瞪了阮宗一眼:“是不是你故意害我?故意跟我说醉蟹好吃,可那玩意看起来都没输,闻起来也是奇奇怪怪又是酒味又是腥味的,你是不是想害我闹肚子?”
阮宗挺无辜的,他真的只是想哄这小公主开心而已。
“罢了,你爱吃熟的,以后多带你吃就是了。”
“切,说的跟还有什么以后似的,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跟着我了!”
云姝看得津津有味。
别说,这两人莫名挺相配。
云姝轻咳一声:“我们今天来,主要是”
云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了。
主要是来干什么来着?
季寒舟说来当月老,根本没说要干什么啊!
云姝看着季寒舟:咱们来干什么的来着?
季寒舟耸肩:做月老,但不能明说啊。
“额我们路过,看到有人说里面有人打起来了,进来看看。”
呼延塞雅盯着云姝半晌,突然开口道:“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云姝:“没”
呼延塞雅指着海鲜炒饭:“你俩路过,不来正厅,去后厨炒了一碗海鲜饭,吃完了来看热闹,现在还给我弄了一碗这听起来很像巧合么?还是觉得我是个傻子?”
云姝尴尬。
这小公主怎么突然就不好忽悠了呢。
呼延塞雅哼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怕我抢走季寒舟,来刺探军情的是不是?”
季寒舟坐在旁边极力掩饰笑容,但是嘴角根本收不住,疯狂上扬。
云姝现在更尴尬了。
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总不能说她是来撮合她跟阮宗的吧?
于是云姝只能硬着头皮道:“是啊,公主不愧是公主,真是聪明,这都被你看穿了。”
呼延塞雅挺得意:“我就知道!放心吧,本公主说话算话,刚刚说了对季寒舟不感兴趣了,那以后就不会再打他的主意了!”
云姝觉得这小公主正经挺好说话,于是趁热打铁道:“那公主真的决定选个文人做驸马吗?就在我大邺选?公主有看上的么?我大邺文人还是有许多青年才俊的”
“你们是看上国师说的两座城池了吧?”
呼延塞雅皱皱鼻子:“别想了,那就是外交说辞,父王说了,得是季寒舟去我闵梁做驸马,才值这两座城池,其他人肯定不会给的。”
季寒舟插嘴:“那你嫁过来得了,带着你封底的税收”
“季寒舟我就知道你是个坏种!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来了!你大邺有什么了不得的文人啊,值得我带着封底税收,背井离乡倒贴过来?哼,实话告诉你吧,你们大邺的男人我一个都看不上!”
云姝跟季寒舟对视一眼
有点棘手了啊
只是让季寒舟和云姝都没想到的是,阮宗这次居然打了直球。
“那公主觉得我怎么样?”
呼延塞雅愣了一下,“哈?”
阮宗又问了一遍:“公主觉得我怎么样?跟你回去做驸马也行,你嫁给我也行,我家中没有亲人长辈,以后家里你说了算,也不用孝敬公婆,匹马射箭也没人说你不合规矩,睡到日晒三杆都没问题。”
呼延塞雅盯着阮宗:“你被鬼夺舍啦?”
阮宗摊手:“我只是觉得需要对公主负责。”
云姝突然瞪大了眼睛。
她听到了什么?
季寒舟也是一脸玩味。
那天晚上阮宗借酒装疯留在了驿馆过夜,莫非
季寒舟摸着下巴上下打量阮宗,看不出来啊这文人也这么狂野啊?
再看呼延塞雅,跟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再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对我负责,本公主不需要!”
阮宗点点头:“哦,那看来闵梁民风是开放一些,不过我大邺不一样,男子的贞洁也是很重要的。”
“你不需要我对你负责,那你对我负责吧。”
“噗——”
呼延塞雅一口茶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让我对你负责?你疯了吗?我们只是,只是”
阮宗继续道:“没错,我们只是亲了个嘴。”
“噗”!
这回是云姝没忍住。
师兄他真的人不可貌相啊
呼延塞雅脸红,但还是梗着脖子道:“你自己也说了,只是亲了一下而已我不要你负责,你赶紧走!”
阮宗却是摇头,突然问云姝:“师妹,大邺女子若是被人亲了嘴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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