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结束,那种隔靴搔痒,让鹿茁十分不爽。尤其以前他都给的很满,对比之下,这回便更觉烦闷。
“你有什么用?还不如不来。”眼角被激出的生理性眼泪还未干,就开始卸磨杀驴。
赵星源这头驴早已习惯了姐姐过河拆桥,从前还有几分委屈,现在只觉可爱,便余下宠溺的笑。
没提醒她自己可是强忍着,连半分洪水滔天都没有,尽可着让她快乐了。结果她不领情,还将自己责骂一通。
强忍着笑,立即低头认错,“是,姐姐,是我不好,我没用。要不你捶我两下。姐姐先吃点开胃小菜垫垫肚子,晚上回去再吃饱饱好不好?我今夜不睡了,一直守着姐姐。不行的话,磕药也要让姐姐纵情。”
不过赵星源真心觉着,自己不需要磕药。年轻、体力好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姐姐就是他最有效的天然药引。哪怕姐姐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儿,对他都是一种魅惑。
而且方才他也是愉悦的,不同于身体上的畅快,看着姐姐昂头、唇瓣溢出不受控制的稀碎声响。心里上的满足,比身体上的愉悦,让他更享受。
有什么比让姐姐快乐,更重要的呢?
鹿茁整理着身上的小礼服,赵星源看着她身上的污浊,几乎没有一丝犹豫,重新跪了下去。
确认都清理干净了,才跟她一并走出去。但方才的举动,已经让鹿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到底是让谁生,让谁死?我看你是不想让我出去了。”
赵星源死死咬住下唇,依旧控制不住扬起的弧度,照例乖乖认错,“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长这张脸,不该无师自通。”
但他刚刚帮姐姐清理的时候,绝没有半分戏谑的心思。不知道姐姐是不是禁欲太久,还是他身上真带着某种蛊惑,彻底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后,更是不敢轻易招惹她。明知道她马上要工作,这会儿逗她,一点都不好玩,也不是喜欢她的表现。
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处处为对方着想才是。
“是我不好,如果我清理的再快一点,再小心一点,就不会引起姐姐不必要的情绪了。”
这句“小心”,气的鹿茁磨了磨牙,“还要怎么小心?你再慢点、细致点,我今天连晚宴都不用去。”
鹿茁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也知他并没有坏心思。可她也不知怎么了,在外人面前公事公办,在他这里,总像回到了十四岁的那个夏天——父亲出轨,徐毅然的冷漠,让她很早就学会了没人可以依赖。
但这一次不一样,她好像知道,不管她怎么样,赵星源都会纵容和宠溺,包容接纳她的一切,不管是不讲理,还是不懂事。
她可以摘下面具,卸下伪装,随便闹腾,尽情折腾。他总做她最忠心的裙下臣。
出从洗手间出来后,正预备下天台,正撞见高广明,上来散散酒气。
四目相对,彼此皆是一愣。
高广明才被鹿总拒绝过,这会儿在这里见到她,并不感到稀奇。她不肯入住徐家的酒店,但总不能拒绝在徐家酒店安排的、跟地方部门牵线搭桥的酒局。
高广明得徐毅然器重,混到中产这个阶层,少有不懂女人的。很巧,他也不好男风。因而看着徐太太面颊绯红,显然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兵荒马乱。
目光艰难地从她那张美颜的脸上略过,压下原始本能的无限遐想,定格在她身后的少年身上。徐太太是美的,只有真正的美女,不需要用‘温柔’、‘可爱’来夸赞,来掩饰她颜值不佳的缺陷。可以大大方方夸一句好看。
而她身后的少年,则更胜一筹,本就有点男生女相,更像是各大整形医院比照的模板,自然状态下的脸,居然这样建模。
而他脸上就清澈了许多,完全没有一丝亵渎和玩味。那份深情几乎要将人融化,仿佛守着旁边的一片月色,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不知是演技高超,还是真有这种沉浸式舔狗。高广明没去注意这张伟大的脸,只是一瞬间,今夜灌下去的酒都醒了。
自然得主动问候,“徐太太。”
“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叫我名字,我有自己的姓氏。看来,我需要让自己的下属,以后都称呼徐毅然为鹿夫,他感觉到难受,就知道提醒你们了。”鹿茁正带着满腔欲壑难填,路边的狗都想踢两脚。
偏他自己往枪口上撞,那拿他做筏子,也是他应得的奖励,“不过我的下属,懂得尊重别人,不会这么没素质。肯定这也是企业文化吧,徐毅然没素质,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拥趸便也不知尊重为何物。”
“鹿总,我绝没有轻慢您的意思。更不会觉得,这么有能力的您,是徐总的附属品。徐太太这种称呼,是自古以来约定俗成的雅称。但您若觉着不好,我以后一定改口。”高广明自诩说得滴水不漏,也没忽略她身边的新人,主动打了声招呼:
“敢问,鹿总,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这次重启古寨项目的负责人之一。今夜的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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