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心情既急切又兴奋。随着马车缓缓驶入熟悉的村口,他的目光立刻锁定了远处一群疲惫不堪的身影。那是文山和他的兄弟们,他们因为连日来的奔波与劳作,早已饿得直不起腰,脸上写满了疲惫与饥饿。黑蛋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楚,他赶紧加快了马车的速度,希望尽快让兄弟们解脱这份苦难。
当马车终于停在他们面前时,文山和他的兄弟们惊讶地抬起了头,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们看着黑蛋,仿佛是在问:“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但碍于旁边赶马车的车夫,他们不便多问,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在这个乱世之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文山的心中却如释重负,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但多年的教养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激动,只是脱口而出:“老弟总算回来啦!”这句话虽然简短,却包含了太多的情感与期待。
文山办事向来诚实稳重,但肚子里装的书多了,难免显得有些迂腐。他本想再和黑蛋说上几句,但黑蛋却及时给他递了个眼神。文山心领神会,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于是马上接话说道:“我们一切都听胡哥的!兄弟们都别再说话耽误时间。”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兄弟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黑蛋见状,嬉笑着大声说道:“兄弟们快上车吧!村子里的魏保长已经备好了酒宴等着大家哩。”他的话音未落,兄弟们便纷纷行动起来,虽然他们心中还有许多疑问,但此刻的饥饿与疲惫已经让他们无暇顾及太多。
随着马车的再次启动,弟兄们一头雾水、一脸茫然地坐在车上。他们不知道魏保长为何会突然设宴款待他们,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而,这些疑问并没有持续太久,当马车停在了一座豪华的庄园前时,他们终于有了答案。
庄园的主人魏保长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他看着这群武功高强、却赤足光膀的兄弟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吩咐身边八字儿胡的仆人:“快去街上成衣店把鞋袜衣服多抱来一些,好让武功兄弟穿着试试合身不合身、合脚不合脚……武功兄弟到了咱家里咋能叫兄弟们如此模样,岂不叫外人笑话?!”
八字儿胡的仆人闻言立刻应声而去,而魏保长则热情地招呼着文山和黑蛋等人进入庄园。庄园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仿佛是在庆祝什么盛大的节日。魏保长亲自为兄弟们斟酒夹菜,言语间充满了对武功兄弟的敬佩与赞赏。
在酒宴上,魏保长终于向文山和黑蛋等人透露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原来,他一直在寻找一群武艺高强、忠心耿耿的勇士来保护自己的庄园和财产。当他得知文山和黑蛋等人的事迹后,便立刻决定邀请他们加入。而这次设宴款待,正是为了表达他的诚意与感激。
文山和黑蛋等人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们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施展才华、实现抱负的地方。于是,他们纷纷举杯向魏保长表示感谢,并承诺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庄园的安全。
这场酒宴不仅让文山和黑蛋等人得到了物质上的满足,更让他们找到了心灵的归宿。他们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一定能够在这个庄园里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练武之人赤足光膀都习以为常了,不像做文章的秀才讲究穿戴斯文,魏保长就不必破费了。”黑蛋谦虚推辞道。
“这衣服鞋袜都是现成的,值不了几个铜子儿,何来破费之说?”魏保长哈哈笑着说道,“武功兄弟们就不要推辞客气啦!”
文山心里嘀咕道:“黑蛋在村里转悠了一大晌,这说话水平提高咋恁快?!黑蛋到底在演哪出戏呀?”摸不着头绪也不好询问。
“书呆子”心里有数儿:黑哥演来演去无非是想赚顿酒肉,赚个晕大头赶马车送大伙儿回古寨。
“闷雷”“玉米缨”“臭蒿”只好用眼睛说话。
“马后炮”嘴唇绷得紧紧的,一句马后屁也不敢放出来。
兄弟们都糊糊涂涂地换了新衣服新鞋袜,都相视呵呵懵懂地笑了起来。
酒席宴上魏家公子敬了黑蛋三杯酒磕了一个头,算是拜了师傅。其他兄弟们懵懵懂懂地看着听着,谁也不说一句话,只有黑蛋与魏保长交谈,其他弟兄只顾低头叨菜安抚自己的饥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保长无所顾忌地打开了话盒子:“俺虽为一村保长,竟然受穷鬼贼寇之气……所以让犬子练武拜高人为师,一为防身二为报仇……”
原来这个姓魏的保长并非草莽村夫,肚里也有些文墨也会些武艺,按说是文武双全了,但都没用到正地方。
他自从贿赂官府当了保长便横行乡里相当好色霸道,这个村里的男女老少没有不怕他的。
三年前魏家河村有个成衣店铺,一直生意红火盈利颇丰。该店铺是本村一个姓黄的人开的,可偏偏姓黄的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这个魏保长不但眼红姓黄的银子,还眼红姓黄的美妻。不久魏保长就串通官府找了个姓黄的茬子,把姓黄的店铺霸占了下来,把姓黄的美妻强奸了。这个小媳妇也算是个有性格之人,深感耻辱就悬梁自尽了。姓黄的告官不成无奈流落他乡,结识了一帮江湖穷汉。一天夜里姓黄的带领这帮江湖穷汉摸到魏保长家里,抢了银子又把魏保长的妻子奸杀了,把魏保长打断一条腿,要不是魏保长会些武功,恐怕性命也就丢了。
魏保长的公子在这方土地上,几年来即便花银子也找不到一个教他武功的师傅,一是他父亲的名声不好,二是他家与姓黄的有仇恨,况且姓黄的在外地有一帮虎狼兄弟,假若谁当他的师傅教他武功,以后弄出是非人命害怕受牵连吃官司。虽说魏保长年轻时浪迹江湖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武艺,也能教儿子一些有限的招数,但魏保长的武艺只有半瓢水,吓唬老百姓还是够用的,遇到高手就一筹莫展了。这个时候正好遇到饿肚子、没车坐回不去的胡黑蛋。但黑蛋虽然没文化不识字儿,心里并不糊涂,且一向疾恶如仇主持正义不与浑蛋为伍。黑蛋在与魏保长喝酒交谈中,影影绰绰感到姓魏的不是善良之辈,他就决心吃罢喝罢尽快一走了之。
“魏保长啊……兄弟们让你破费了一通,那十个大洋就免了吧!就算补偿您的花费吧。天时已到下午,俺出外已经好几天了,怕家中白发老母着急,想尽快回去。”黑蛋心里编着词儿开口说道。
“俺姓魏的一向说话算数,承许您的十块银圆一个不少。回去容易!六七十里地套上快马吃顿饭抽两袋烟的工夫就到了,不必着急。”魏保长停了片刻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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