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倾并不慌乱,只冷笑一声道:“这女子不过露了少半张脸,萧小姐竟也能瞧出她与我有些相像,可见方才是用心看了的。
真没想到,萧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对这等画作如此感兴趣,当真是令人意外。”
萧蔓苒被说得面色一红,只能强行辩解:“我,我也只是方才匆匆一瞥,恰好瞧见罢了。”
柳沐倾冷嗤一声:“萧小姐这匆匆一瞥,还真是瞥得格外仔细,又十分凑巧,叫人佩服得紧。”
萧蔓苒无言以对,索性侧过脸去,不再说话。
但不论如何,被萧蔓苒这么一说,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拿柳沐倾与画中女子作比对了。
只是这画中女子看不到正脸,纵然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也实在是难以下定结论。
凌汐沫见状,假意呵斥了一句:“蔓苒,不可污蔑世子夫人。”
“婶母,我并非是在污蔑世子夫人。”萧蔓苒这才出言反驳了一句。
凌汐沫冷着脸训斥:“无凭无据之事,你岂可因个人之见,便妄加断言?还不快些向世子夫人赔罪?”
“怎会是无凭无据?”萧蔓苒哼了一声,竟直接走到了画旁边,也不似方才那般羞涩,指着画中那女子手腕上的一处胎记道,“诸位且看,这女子手腕上有一胎记。
方才我与世子夫人饮酒之时,正巧看到世子夫人的手腕上也有一处胎记。
既然我们看不到她的正脸,那这胎记便可作为比对的法子。
世子夫人,你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敢将自己的手腕露出来,让诸位瞧瞧上面到底有没有胎记?”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窃窃私语,看向柳沐倾的眼神愈发不对劲儿了。
柳沐倾却仍是不慌不忙的,只站在那里冷眼瞧着萧蔓苒。
萧蔓苒见状愈发得意,微微扬起下巴,一副颐气指使的模样:“不过是露个手腕而已,又不是要当众脱衣服,世子夫人,你莫不是心虚不敢了吧?”
梅霜刚要上前一步维护自家主子,柳沐倾却拦住了她。
得了主子一个安抚的眼神,梅霜这才红着一双眼睛退回了她身后。
她知晓主子一向聪慧过人,可听着旁人如此污蔑自家主子,梅霜还是难免动了怒,气得眼眶发红。
柳沐倾微微一笑:“你叫我将手腕露出来,我便要露出来吗?
这里虽是国公府,但方才二少夫人也说了,国公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地方。
那我便要多嘴问一句,萧小姐竟叫邀来的宾客,且还是女子当众露出手腕,这又是什么道理?难不成这便是国公府的规矩?”
萧蔓苒也不管不顾,只想坐实这画中女子就是柳沐倾之事:“世子夫人,方才你也说了,这女子虽不宜抛头露面,但只是看一双手的话,也无伤大雅。
怎么眼下轮到世子夫人了,夫人便怕了?不敢了?”
柳沐倾会心一笑,萧蔓苒这是要拿她的话来堵住她自己的退路。
“萧小姐惯会说笑,方才我那般说法不过是为了自身清白,可眼下萧小姐的行为却是在往我身上泼脏水,这二者如何能混为一谈?
莫不是我方才不知在哪里得罪了萧小姐,这才让萧小姐迫不及待地想要往我身上扣上些污名?”
萧蔓苒却是吃了方才凌微微的教训,压根儿不接柳沐倾的话,只理直气壮地直接下了定论:“世子夫人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不敢吗?
世子夫人若是怕了,心虚了,只需当众承认这画中女子是你本人便是,那手腕处的胎记,不看倒也无妨。”
柳沐倾摸了摸右手手腕,抬起头看着萧蔓苒:“萧小姐若想知晓这画中女子究竟是谁,为何不问问罗画师?”
众人闻言,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是啊,这女中女子既是罗画师亲自画的,那他定然知晓这女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萧蔓苒得意地看了一眼柳沐倾,转而朝着罗画师催促道:“罗画师,你且说说这画中女子究竟是谁?”
罗画师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又十分难为情地看着柳沐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着实让人生疑。
萧蔓苒见状,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诸位都瞧见了,罗画师这幅模样分明就是想言却不敢言。如此,此事真相已是昭然若揭。”
柳沐倾倒不以为然:“罗画师不必遮遮掩掩,有话你直接说。”
萧蔓苒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罗画师,这有何可遮掩的?你直接说出来便是,让我们也好开开眼界,瞧一瞧究竟是何女子竟如此风流,不知廉耻!”
罗画师没有开口,只快速地瞥了柳沐倾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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