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若随意找了个说法:“侄女一直命人偷偷跟踪她。”
周生承沉思片刻,重新打量侄女,这样的城府若是生为男儿,可比元善顶用多了。
——
另一边,宫墙之下,阴影如巨兽般匍匐,将两人身影吞噬大半。
苏御一步步紧逼,直至将宁国舅困在冰冷的墙角,夕阳余晖勉强穿透云层,却照不亮他脸上的阴暗。
宁国舅衣衫略显凌乱,强撑着最后的体面,色厉内荏:“这次,你还有圣旨可依吗?我警告你,若再敢对我动手,我必禀明皇后娘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言罢,他试图从苏御的压迫中挣脱,却只换来对方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在昏暗中如同鬼魅,让人不寒而栗。
苏御的眼神冷冽如霜,轻声道:“放心,这次我不打你。”
话语间,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宁国舅的肩膀,那力度似乎是在安抚。
随即,他语调一转,声音低沉:“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在她屋里,干了些什么?”
宁国舅的眼珠子飞快转动,干笑一声道:“不过就是……聊了聊家常,还能有什么?”
“…………”
“糖葫芦是你买的吧?”
“嗯~若若喜欢吃。”
“若若~”苏御从齿间咬出这两个字。
压着嗓子道:“你倒是会套近乎!”
宁国舅勾唇,挑眉露出一抹得意:“她喜欢我,才让我这么喊她。”
“·················”
苏御唇边勾起一丝玩弄的意味。
宁国舅心底一颤,他这表情一看就知道要使坏,身子一列,就开溜。
宫门外的随从,一见宁国舅来就跟了上去,宁国舅回头看了眼身后,想他苏御再能耐也不敢轻易伤自己。于是大摇大摆地回了宁国府,又吩咐厨房做些药膳,打算晚些时候命人给周云若送去。
苏御那人蔫坏儿,以防万一,宁国舅打算这两天避着他些。
夜色深沉
宁国公府的屋顶突然闪过一抹黑影,肩上还扛着一个人。
宁国舅是被一阵恐怖的叫声惊醒的。
“呜呜~”
夜晚猫头鹰的眼睛幽森地挂在树梢,叫声低沉又带着阴森。
四周漆黑一片,他从潮湿的草丛中猛地坐起,冷汗涔涔,月光如银,冷冷地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一片惨白,他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牙齿打颤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惊恐地发现四周皆是大大小小的坟头,杂草丛生,一阵阴风吹过,草尖摇曳,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啊~~~”他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身影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好似鬼打墙般,怎么都跑不出去,哪哪儿都是坟包。
“啊~~”
他抱头继续逃窜,没注意到树梢上蹲着的黑影,正嘿嘿的笑着。
次日一早
院子里,来了几名宫人,抡起斧头就把桃树砍了,周云若趴在窗前,看的直蹙眉头,石霞不高兴道:“好好的树,砍它作甚,这些太监真是吃饱了撑的。”
石霞看了主子一眼,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主子莫担心,回头我在那墙角堆些杂物,方便国舅爷落脚。”
周云若轻轻摇头,这树砍得蹊跷,以后他怕是来不了了。
又见一名中年道姑带着几个宫人走进来,指使他们修缮房屋。
转眼间,之前石霞用破瓦勉强遮住的洞口,就被他们起开,换上了新瓦。
那道姑高声道:“春日多雨,都仔细些,别留下一点缝隙。”
忙了一上午,两间屋子焕然一新,连门窗都换成了新的。
周云若与石霞互视一眼,又见那名道姑提了食盒来,身后还跟着那名小太监。细看脸上还有掌掴的痕迹。
只见他恭敬地将那一百两银票,放在桌上,跪在周云若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苦着脸道:“奴才该死,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周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这回。”
周云若收起银子,瞪他一眼:“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待他离去后,道姑才上前给周云若行礼:“小姐,我姓郑,日后您可唤郑女冠。”
说罢,将食盒内的饭菜摆上桌。
并一一介绍道:“小姐,这血燕粥,乃滋补圣品,能润肺养胃,美容养颜。还有那当归羊肉汤,冬日里喝上一碗,暖身又补血。还有这枸杞红枣炖鸡汤,不仅味道鲜美,还能养肝明目,益气安神。”
说着,又指着另一道色泽金黄的精致菜肴:“这里放了活血化瘀的草药与鸡肉慢炖而成,对您的脚伤大有助益,您多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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