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还是被向春雨的直白吓了一跳,小米粥呛进嗓子眼里,差点咳死她。
向春雨只是直性子又不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唐突,先道歉:“对不起!”又补充了句,“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季宴时?”
沈清棠顿时明白了向春雨的担忧,难怪顶着熊猫眼,怕是焦虑的一夜未睡。
她想了想坦诚相告,“我不知道。”
对上向春雨疑惑的目光,强调:“我真不知道。”
原主是被官差打晕带走的。
她醒来时眼上绑着黑缎,浑身软软绵绵的动不了分毫,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只能听见男人略重的呼吸,似乎在压抑或者说抵抗什么。
还能感受到他的触碰以及……
中间她承受不住晕过去,再醒来时,已经结束。
那个男人给她穿好了衣服后就推门离开。
隐约听见门外传来一句“送她回去,我要她活着。”
……
沈清棠当然不会给向春雨描述这些不可说的残缺过程,只补了句,“我觉得是季宴时的可能性无限等于零。”
他们流放一路,没见过什么大人物。
不过那晚也确实不是官差,沈家人跟官差朝夕相对,不可能听不出他们的声音。
那道男声在原主的记忆里已经模糊。
向春雨很惊讶,一般姑娘经历这种事情怕是早就自缢或者缴了头发当姑子。
而沈清棠提起这事虽言语间有些愤愤,面上却很平静。
她不由对沈清棠多了几分欣赏,也更好奇:“你不知道欺辱你的畜生是谁,还这么坚定的留下这对孩子?”
“犯错的又不是我,也不是孩子。我犯不着用一尸三命来给他们的错来惩罚自己吧?”沈清棠说完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就因为原主就是这么干的,才换了她来。
她穿来时,已经怀孕四个月,流产风险太大。
而且她喜欢孩子。
这对父不详的孩子,对大乾其他女子包括原主来说是耻辱是催命符,于她是天降恩赐。
“找不到孩子的爹,可你能找到你大伯。我听老孙头说,本不该是你,是你大伯把你推出去给你堂妹当的替死鬼。你难道也不恨你大伯一家?不想报复他们?”
“怎么可能不恨?”沈清棠一脸“你在说什么笑话?”的表情,“所以我们才分家。至于报仇,无非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我想方设法弄死他。
之前在流放路上我没有机会也没本事弄死他。
而现在不管是砍死他还是毒死他,我是不是都得摊上人命官司?
他倒是死了干净,我要么得东躲西藏终生见不得光,要么得上断头台,让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种报仇在我这里叫赔本。
我是生意人,不喜欢做赔本的买卖。
他不配我豁出全部跟他同归于尽!”沈清棠自始至终表情很淡。
她对沈岐之一家无感,但是接了原主这条命,自然得为她报仇。
只是她理解的报仇是不伤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让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
也可以死,但不能死在她或者沈家人手里。
“若是我给你毒药呢?无色无味,吃了就能毒死他。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向春雨说着就又往她打了几层补丁的布包里伸手掏。
沈清棠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掏,“向姐,无色无味的毒药吃下去暴毙,我觉得对他来说不是惩罚而是解脱。都不如病痛折磨他的时间更长。
再说,难道报仇就不应该让对方恐惧、害怕、悔不当初?悄无声息地毒死他,他怎么知道是为什么死?这算哪门子报仇?”
“欸?”向春雨莫名觉得沈清棠说的很有道理,追问:“那你说的第二种办法是什么?”
“我过得人人羡慕,他过得生不如死。”
“嗯?怎么说?”
“我儿女双全皆成才、腰缠万贯、貌美如花、家人和睦、身体康健……他众叛亲离、倾家荡产、疾病缠身、生不如死。”
向春雨默默想了下沈清棠描述的画面,很痛快!
她朝沈清棠竖起拇指。
如果是她,大概一把毒药喂了沈岐之全家,然后浪迹天涯。
“可是……想做到你说的怕也不容易吧?”向春雨觉得这比毒死人可难多了。
“当然。所以我需要时间。只有我足够强大,才能在不损害己身利益时左右他人生死。何况我大伯虽不是东西,可他也不是罪魁祸首。”
她得强大到,能轻易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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