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闻言掀眸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脸烧的厉害,砰一下关上窗户,“我要喂奶了,你想好了再回答!”
好歹也算两世为人,还是头一次跟异性表白,不对,是求婚。
若是寻常人,沈清棠也不会这么羞耻,就当谈合作。
可季宴时那眼神太过清澈,会让求婚目的不纯粹的沈清棠,难得有利用人的愧疚。
她给两个孩子喂完奶,两个小家伙还皱着眉。
毕竟是龙凤胎,纵使沈清棠奶水算多的还整天补一些下奶的汤水,比如鲫鱼汤之类的,如今也有点不太够吃。
沈清棠打开窗户,想让季宴时帮忙看下孩子,她去给宝宝们泡点自制的奶粉。
刚推开窗户,季宴时就指指糖糖和果果,又指指自己,“父亲?”
沈清棠眨眨眼,“你是问,如果跟我成亲,果果糖糖是不是就给你叫爹?”
季宴时点头,清澈的黑眸里,期待隐现。
沈清棠:“……”
砰的关上窗户,“你长得丑倒是想的挺美!”
关上窗户后,愤愤地在心里补了句,长得美也不能想这么美!
她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凭啥他分一半拥有权?!
过了会儿,窗户重新打开。
沈清棠闷闷地开口,“你最多只能当干爹!”
沈清棠说到做到,吃过早饭就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杀向东城。
真的是一群人。
不是为了壮声势,纯属看热闹的人太多。
沈清棠去,季宴时就会跟着。
向春雨也会跟着。她说有沈清棠的地方肯定会有热闹看。
已经有些日子不出谷的孙五爷,拄着拐也跟着,据说是要去找一味药材。
问他什么药材,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崔晓云身为当事人得去,她去,她儿子青松也得跟着。
季十七虽是小叔子却得代哥护妻,自然要跟着。
他去,他几个战友也跟着,美其名曰生死相交的情谊不能让季十七独自面对危险。
于是,沈清棠像带着一串尾巴一样,带着十余人,由西向东穿过整个北川城,找到崔晓云婆家。
崔晓云带着孩子嫁的人家姓张,叫张大柱,张大柱家住东张村,离郑老伯家所在的郑家庄并不远。
当时崔晓云二嫁也是郑老伯夫妇坚持的,因为郑家庄和东张村只有一条路相隔,却分为不同的县。
路以西是北川县,路以东是隔壁县。
当时隔壁县赋税比北川少些,老百姓日子要好过不少。
郑老伯夫妇不想连累崔晓云,就托人给她说了门亲,像嫁闺女一样嫁出去。
崔晓云不想嫁,还是郑老伯夫妇哭着求她嫁的,求她带着孩子嫁人给老郑家留个念想,说孩子在郑家庄长不大。
崔晓云是二婚,找的人家自然门第也不高,还穷。
张大柱是个丧妻的鳏夫,郑家老老少少图的是他老实本分,给的彩礼也让崔晓云又带了回去,还把家里一头小牛作为嫁妆给崔晓云带上,就希望张大柱能对崔晓云好点儿,对郑青松好点儿。
两个人刚结婚前几年,张大柱对崔晓云确实不错,对郑青松也还行。
崔晓云逢年过年也会偷偷探望郑老伯两口子,时常会让他们看看郑青松一解相思之苦。
好景不长,隔壁县的赋税也开始加重,逐渐变得跟郑家庄无二。
村里的人过不下去,能走的都走了,逐渐只剩下老弱妇孺和几户没本事的人家。
张大柱恰好就是那没本事的。
都说物极必反。
懦弱老实的张大柱交不起税钱被官差殴打了几次之后,竟然学会了酗酒,还在喝酒后动手打妻儿。
就这还没完,张大柱在郑老伯付了赎金赎走孙儿后,把五两银子都拿去赌坊输了个干净,自此又沾上好赌的毛病。
真是学好要三年,学坏只要三天。
家里的田产和宅子也被他输光后,张大柱动了卖妻的念头。
郑老伯被逼无奈才求到沈家门上,自此搬进了山谷里。
季十七听完崔晓云难为情的讲述,朝她弯腰行礼,致歉:“嫂子,我代我哥跟你道歉。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娶你过门却没让你过上好日子。
你放心,今日我定会把这放妻书拿到手。他若不给,我便打到他给。”
话是这么说,目光却不由自主往季宴时的方向瞟。
按照影卫的规矩,他舍弃郑凌川的名字改叫季十七后,就意味着天底下再没有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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