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飞离开办公室后,周胜利给郑释怀打了个电话:“谢奕飞我借用一段时间,双方互相认可,我就把人要过来,希望你能支持。”
郑释怀:“你在选秘书,又不是选老婆,怎么还得双方合适?”
周胜利说:“秘书不愿意跟着你,与你离心离德,你根本不敢用。”
郑释怀说:“小谢品德没得说,他就像野马,驾驭好了,是一匹千里马。跟着你,他一定会有出息。”
周胜利又给吴振东打了个电话。
县委领导秘书的编制在县委办公室,办公室进人主任不能不知道。
谢奕飞马上就要成为周书记秘书的消息很快在县委楼上传开了。
谢奕飞到科室里向主任汇报,收拾办公室里的私人物品时,主任对他从来没这现在这样客气,“小谢跟着领导工作了,别忘了咱纪委这帮子兄弟。”
他向郑释怀辞别时,郑释怀问他:“你知道周书记为什么要用你吗?”
他说:“不知道,我知道他是周书记时还怕他把我赶出来,因为我把他当成了他的秘书,还与他论兄弟。”
郑释怀说:“他不会在乎你的这些小节的。他喜欢你是因为你有才能、做事执着,与他是一类人。”
他在去周胜利办公室路过县委办公室秘书室门口的时候,与他谈恋爱半年多,至今还没从地下转入地上的吴尊美追了出来,鼓励他要好好干,等到正式调到办公室担任周书记秘书时,两人关系就可以向她的父母公开了。
一般说来,县委书记、县长的秘书分别挂着县委办、县副办的副主任,县委副书记的秘书为副科级。在县一级工作,副科级没有结婚的人很少,吴尊美觉得那时公开关系自己父母一定会同意的。
她把谢奕飞手里抱的纸箱子夺下来返回办公室,放到自己办公桌上,对他说:“周书记现在正忙着工作,你在外屋里收拾东西会打扰他工作。你先这样过去帮着他接电话、喊人,中午吃过饭乘他不在屋时把东西抱过去摆放整齐,然后打扫屋里的卫生。”
她又叮咛道:“记住,周书记的办公桌每天要擦两遍。”
景士林做过一轮周书记的轮值秘书,但没有想到突然杀出个谢奕飞把他挤了出来,看到他进屋心里酯溜溜的,听到吴尊美嘱咐起没完,说道:“小吴你烦不烦呀,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妈嘱咐我也没有你这么啰嗦。”
周胜利下午上班,谢奕飞已经坐在办公室外间屋里的办公桌前了,屋里的地板刚刚拖过,自己的办公桌也刚擦拭了一遍,心情十分舒畅。
他把谢奕飞叫到里屋,说:“你与吴主任说一声,明天咱们下乡搞调研去,不让陈志和跟了,咱们两个骑自行车去,目标小。”
谢奕飞问他:“吴主任问到哪里我如何回答?”
周胜利说:“你就说我没告诉你要去哪里。”
谢奕飞刚要摸电话机,又停了下来,说:“吴主任是我的直接领导,我打电话不礼貌,过去当面告诉他。”
周胜利道:“这种处理方式就对了。”
第二天早饭后,周胜利和谢奕飞两人每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出了县委大院。
南洪县城在历史上就是个有名气的小镇,十里乡的驻地村十里村据说正是因为距南洪镇十里路而得名。
为了考验谢奕飞,出了县委大院后,周胜利故意骑着车跟在谢奕飞的后面,也没有说到哪里去。
谢奕飞也没有问,骑着自行车一路领先直奔十里乡。
周胜利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打算走这条路?”
谢奕飞回答:“你昨天上午与我谈话谈的是十里乡的案子,下午要的资料全是十里乡的,出门前你又没有点出上哪里。我猜的是,你如果不打算去十里乡就告诉我要去哪里了,不告诉我就是要去十里乡。”
周胜利满意地说:“你的逻辑推理很正确,咱们今天就去十里乡。”
骑自行车行路,十里地说话的功夫就到。
十里乡驻地的发展规模很一般,用一句“灯下黑”来表述恰如其分。
到了驻地街头,谢奕飞指着前面的岔路口说,“往右拐的这条路是奔乡党委政府院的,往左拐是奔十里村的。”
两个人骑着自行车拐上了右边的道。
突然左边道上传来了狗叫声和女子的尖叫声。
两人询声望去:左边道上有一个女子拚命地往村外大道上跑,后面一黃一灰两条大狗紧追不舍,再往后有五、六个大汉也追了过来。
不过他们不担心狗会追上那个女子,在后面只是走,没有急着往前跑。
周胜利看那个女子形势危难急,说:“快去救人!”
说完车头一调奔向往村里拐的岔路。
到了岔路口,他停下自行车,弯腰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向女子招呼:“往这里跑!”
那个女子背上还背着摄影爱好者外出采风时常背的摄影专用包,里面有相机、胶圈、备用镜头等物品,看见了周胜利,像遇到了大救星似地高喊着:“我是记者,救救我!”
八十年代记者很稀罕,省级报社、电台、电视台三家新闻单位,外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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