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的这几天,周胜利与凌月欣、沐洁和张子聪与小菱夫妇得以团聚。
张子聪责怪他调到省城也不打个招呼,沐洁说:“我们既是接风酒,也是送行酒。他马上就要离开省城到下面去工作了。”
张子聪问道:“是不是还回临蒙地区,任什么职务?”
周胜利道:“我现在知道的是去林冈地区,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估计以我的级别还得回县里。”
张子聪认为周胜利离开公安机关是对的,并且很形象地表达说:
“社会是水,人是鱼,有的人适合在水浅的小溪里生长,有的人适合在方寸之地的小汪塘,有的人适合在江河,有的人适合在大海。
乡村就是小汪塘,机关单位是小溪,像公安这样的大的系统就像是江河,地方行政就是海洋。
胜利最适合的是在海洋里遨游。”
他端起了酒杯,衷心地祝愿:“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哥祝愿你前程远大。”
接着脸上又现出玩味的笑容,“你位高权重,闲杂宵小对你无可奈何之时,可以公开将这两位抱入怀中。”
说着,酒杯与周胜利一碰,哈哈一笑,饮净了杯中酒。
周胜利已与他碰杯,按规矩也得一饮而尽。
凌月欣和沐洁二人羞红着脸骂他说不三句正经话。
凌月欣说:“你这句话让爱民听到了,我们两个同学和姐妹都没得做了。”
沐洁则向小菱告状:“小菱姐,你们家这位说话没有把门的,你得好好管一管。”
小菱笑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们家还有一位也像你们两个这样明知他已经娶妻生子,还非他不嫁。”
她说的是她的妹妹梁冰云。
这两年,家里和单位里给梁冰云介绍的男朋友够三位数了,她反来复去只说一句话:“过几年再说。”
小菱劝她多次,说周胜利再好已经名花有主,现在孩子都有了,排着队等的还有好几个,别等了。
梁冰云对她说出了心里话:“姐,我不是等他,我也知道永远等不到我想要的结果,可是我的心里已经先把他装了进去,已经装满了,既拿出不来,也容不下别人。就这样一世盼着,对我来说就是幸福。”
一周过后,周胜利带着省组织部开出的报到介绍信和组织关系介绍信,还有户口和粮食关系介绍信等,拒绝了省公安廳警车送的安排,乘长途客车去了林冈地区。
到了地委办公楼的三楼组织部办公区,他没有直接敲部长的门,而是按照一般干部报到的程序,先进了干部科。
按照那时的规矩,报到介绍信虽然本人可以拿,但信封的封口处打蜡密封。
干部科的同志看了介绍信上他的姓名、职务,一声不响地拿着介绍信出去了。
很快,一个一身文山装的中年干部进了屋。
干部科的同志介绍说:“这位是我们林冈地区的地委委员兼组织部长秦立风同志。”
周胜利刚喊了声“秦部长”,对方就热情地握着他的手说:“周胜利同志你好,常书记昨天就念叨你该过来了。他说你很年轻,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周胜利说:“我是来向部长报到的,省里也没说让我干什么。”
秦立风道:“我可没有权力与你谈话,省里委托常书记与你谈话。”
周胜利听他进门后说了几句话,两次提到常书记,分析常书记可能是分管干部的副书记。
出门的时候,干部科的几个人全都出门送他。周胜利估计人家是送自己的部长的。
下到了二楼,迎着楼梯的大办公室里挂着着地委办公室的牌子,旁边一间办公室的门上挂着主任室的牌子。
秦立风让周胜利稍等,他敲了敲主任室的门,打开门对着里面说了一句话,领着周胜利继续往前走。
前面几个门均没有门牌,周胜利估计是地级领导的办公室。
一直走到最里面一个办公室的门前秦立风才停住脚,还没敲,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脸上堆满了笑容的四十岁上下男子。
周胜利见到对方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非要自己来不可,原来新任地委书记是常清明。
常清明紧握着周胜利的手,问他:“我把你从省城拉到这个穷乡僻壤,不记恨我吧?”
周胜利道:“原来他们说的林冈地区的一把手就是您,您从京城下来的都不嫌弃这个地方,我从山村里出来的又怎么会嫌弃?在您手下工作,再艰苦的环境我也乐意。”
一年多没见,常清明举手投足之间增加了几分官气。这种官气不是人为演绎出来的,而是从神韵中透出来的。
“进屋吧。”
常清明率先进了办公室里间,外间里站着一个与周胜利年纪相仿的青年人。
三人进了里屋,坐在沙发上,青年人很快端过来两杯茶水,然后退出关上了里屋的门。
常清明面部表情严肃起来,对周胜利说道:“你前几天来林冈地区破案的事情我在省里听说了,把你急着从公安系统调出是因为你动了京城有些家族的奶酪。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与沐廳长交情那么深。组织部调人时他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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