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说:“先放在你们吧台上,我们马上吃完了,吃过饭清理一下就在这个桌子上写。”
周胜利对姐妹二人说:“咱们尽快喝了杯中酒多吃点鱼,点的鱼太大了,剩了浪费。”
冷月儿说:“我带过来两瓶酒,你们俩一瓶没喝净,真丢人,把开的这瓶给你们分了吧。”
周胜利说:“剩下的全给我,你们两个最近处在危险期内,喝多了酒晚上睡眠好,有什么动静听不到。”
冷月儿说:“你说得有道理,听你的。”
她把周胜利面前的酒杯倒满,剩下的全倒进自己面前的杯子里,也端到周胜利面前,说:“我听林亚非讲,你在农场当书记的时候,农场在省城的酒店开业,你敬酒时每个桌上敬一杯,喝酒像喝水,这两杯对你来说没有问题吧。”
周胜利说:“没有问题,你也别听那个孩子瞎吹。”
冷月儿道:“什么孩子,你三十多,她也二十多了,与我差不多大,不是孩子了。”
周胜利端过她递过来的酒杯,一口喝干了里面的酒,感叹道:“人呀,年纪小的时候生怕别人说自己小,过上几年想让人家说自己小的时候又没有人说了。”
听了冷氏姐妹酒桌上说的事情后,周胜利也警惕起来,恐怕喝多了酒路上出现紧急情况反应不过来,运功把身上的酒精逼出了体外。
收拾餐桌时,冷月儿问老板娘:“这条大鱼扔了很可惜,我们想打包带走,你们有什么办法帮我们打包吗?”
老板娘说:“我们店里全是大鱼,我们有专为顾客打包准备的桶和锅,桶价格便宜,锅是高压锅带着锅盖,鱼汤溅不出来。”
冷冰儿说:“你让人抬下去帮着我们装到锅里。”
周胜利伸手到衣袋里掏钱,被冷冰儿给拦住了,“你要是认为吃了我们姐俩这顿饭就是受贿,这钱就你交,你要是真像饭桌上表现得那样那我们当成自己妹妹,一家人,这顿饭钱我们结。”
老板娘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桌子,一边说:“进门我就看着他长得与你们姐俩不一样,你们还真不是亲兄妹呀。”
周胜利说:“我与你一样,是当地人,从感情上我把她们视作妹妹。”
他的这句话说得很艺术,首先是打消老板娘对他们之间关系不正常的怀疑,再就是在澄清先前冷月儿自己是她哥哥的说法是从情感上来说。
当着老板娘的面,冷月儿用y语对周胜利说:“你一直对她有戒备之心,让她结一次帐证明你不再对她戒备了,她往后心里还好受一些。”
最后一句她又用华夏语说道:“反正她比咱们两个有钱。”
老板娘说:“有钱没钱的,我这里一般人都吃得起,大鱼按照生鱼的重量,熟鱼的价格,每斤五块,总共一百多块钱。”
周胜利听了脱口而出:“你这计价的方式与七仙女渔港是一样的。”
老板娘问他:“领导您去七仙女渔港吃过饭吗?”
她称呼周胜利为领导并不意味着她就知道他是领导干部,而是那个时代北方县及以下农村基层干部群众对外地人的尊称。由这个称呼也看出那个时代基层群众对领导干部的尊重。
周胜利答道:“去吃过几次,你这鱼的做法和味道也与七仙女渔港差不多。”
“多谢领导夸奖,小菱姑那时的七仙女渔港鱼做得好,还有周县长的题字,成了当时南洪县的一道风景。我做得赶不上小菱姑,也一直照着她的样子学。”
冷冰儿结帐回来,并抱着纸和笔墨回来了。
老板娘解释说:“墨汁是新买的,笔和纸是前些日子县文化局几个书画家来喝了酒后写字画画走了剩下的,不知能不能用。”
周胜利说:“没有不能用的笔和纸,只有写不好的字。”
老板娘又提了一个要求:“领导会写毛笔字,一定是个文化人,给我家这两个酒店起个响亮的名字吧,现在的名字是我们两口子瞎起的。”
周胜利说:“你白白浪费了一次好机会,前段时间来你们这里吃饭的书画家们艺术修养高,让他们给起一个,顺便写下来多么好。”
“别提那伙子假男人了,有的留着披肩发,还有的扎着小辫,与电视上的假女人一个样,我刚提出要他们给酒店写个字,他们就吹自己的字得几位数一平尺。
我对他们说,我就是买字画舍得花钱,不过我买的字画是论立尺算的,把他们说懵了。我说,你们连立尺都不懂,我不要你们的字了。”
周胜利从墨汁瓶里倒出一部分墨汁,试了试墨汁的浓度,又往里面兑了点水,问老板娘:“店名不是随便起的,你们这个酒店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老板娘说:“最大的特点就是离不开‘水’和‘鱼’两个字,村里有专业的捕捞队,捕捞的鱼虾每天早上路过酒店门口时我们先买下,保证是鲜活乱跳。
我们这边的水库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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