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听他说得在理。
他与市wei副书记尤宏亮的关系挺尴尬的,按照原来排序,尤宏亮排第三、周胜利排第四,现在干的工作是周胜利第二、尤宏亮第三。
纪委这一块的工作归党委一把手直管,副书记尤宏亮协管,如果王伟光直接跨过尤宏亮把上告信签给周胜利,别说尤宏亮会有想法,就是别人看着也觉得是故意架空尤宏亮。
周胜利在信封上签的是:
“新一届村级班子即将来临,查处这样基层干部官官相护的案件对打算在换jiè中通过不正常手段上去然后大捞一把的投机客起到一定警示作用。
另,党员们在信中说,他们曾经给县委领导写过信,但结果是工作区书记又来村里补开了支部会,由他代表镇里提名,让党员举手通过,尽管多数党员没举手,他也说“一致通过”,补齐了手续。所以请市里不要把信往下转,转了信等于他们没写。建议市领导出面亲自调查。
请伟光书记阅示。”
然后在信封上面自己的名字上面画了一个圈,再一条直线拉到自己写的文字下面,然后写上年、月、日,表示上面这些话是自己某年某月某天写的。
王伟光签道:“同意胜利同志的看法,由胜利同志负责调查落实,纪委刘加同书记协助。”
后面也是在同胜利写的自己名字上面画了一个圈,一条线拉出去,再写上年、月、日。
王伟光的秘书把上告信及签字复印了两份,分别给周胜利和刘加同送了过去,原件留作存档。
刘加同接到信后给周胜利打了个电话,然后带着进了周胜利办公室。
刘加同进屋后说:“不知省里是怎么想的,你和王书记的职务迟迟不公布,给工作和同志们之间相处带来了许多的不便。
这封来信我也接到了,我看了上面你和伟光书记的签字知道你不好意思直接签给我,转了这么大一圈还是我协助你做。
我给你配上一个实力雄厚的调查组,我亲自带队,全力配合你。”
周胜利说:“我一个副市长带着纪委的调查组下去查案子,让人感觉到周胜利整人上瘾。你的调查组我不要,咱们两人抽个最近的时间亲自去暗访,查出线索后你我退出,让纪委的干部们介入。”
刘加同认为这样做比较好。
第二天,两人乘着吴难开的车来到了乐齐县。
为了不惊动县委,三人没有住招待所,在县城的一家旅
馆住下,吴难住在旅馆,他们两个人在旅馆租了两辆自行车直接去了通往问题所在的洋祜镇林子工作区东林子村的路上。
县城距东林子村有二十多里地,也就是十多公里,周胜利每个星期天只要是没有工作早上跑步都是二十三公里“半马(即半程马拉松)”,骑自行车走十多公里路不在话下。
刘加同平常日里不活动,身体又胖,刚走出五、六里路就气喘吁吁,对周胜利说:“我是农村家庭出身,自打上初中就骑着自行车跑校,一天一个来回三十多里路根本没有感觉,这才五、六里路就喘上了。”
周胜利说:“你这些年锻炼太少,体重偏重,压得自行车都乱叫唤。”
刘加同说:“自己总是强调没有时间锻炼,看到你每天跑步,现在我终于相信了鲁迅先生的那句名言:时间就像海绵那稀少的水一样,但是只要我们用力去挤,还是会挤出来的。”
周胜利问他:“你多久没有骑自行车走这么远的路了?”
刘加同说:“从我当县长到现在,有十年了吧?”
周胜利道:“再走十里路,你怕是下车后走路都走不动。”
刘加同说:“我现在只是不习惯,没有那么娇气。”
又行走了十多里路,刘加同道:“真如你所说,我的两个大腿根处都磨肿了。”
周胜利道:“你到了东林子村下了自行车后的样子越狼狈,林丙堂就越相信咱们是马士贵家亲戚。”
林丙堂是东林子村的现任村支部书记兼村主任,上告信上告的那个人,马士贵是东林子村状告林丙堂的上告信的执笔人。
两个人进了东林子村,周胜利下车后打听马士贵家住在哪里。
村里的人可能都知道马士贵带头告林丙堂的事,没告诉他家住址之前先问他找马士贵干什么。
周胜利说:“我是马士贵家的亲戚。”
那人戒备地看着周胜利,说:“你们是他家亲戚,我咋没见过你俩。”
周胜利操着洪蒙县老家的方言说:“我们兄弟两个是东蒙省洪蒙县那边的,与他家是老亲,我们两个都是头一次来。要不是我奶奶说她今年一百岁大寿想见娘家这边的人,我们两个才不跑这一百多里路,下了汽车租自行车,路上还得花钱住店。”
那人道:“家有百岁老人,你们家与马士贵家真有老亲关系,他爷爷也快到一百岁了,是我们村年龄最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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