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化工厂仓库里,柳若眉的清白正在遭受着来自二愣子的威胁。
“愣子”一词在北方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与傻子同义,指有智障的人,再一路就是莽撞、大胆。
二愣子就属于后者。
他被其他打手们称为二愣子就是因为他这个人遇到打打杀杀的事从不后缩,他自己也说自己只要见到血就自来疯,不要命地往前冲。
像他们这样的人头脑中缺乏两根弦,一根是法制的弦,一根是道德的弦。
二愣子在见到柳若眉的第一眼就惊叹遇到了仙女,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水灵、这么标志的女人。
奉刀疤脸的命令押着柳若眉和康良成到通往仓库的路上,他连碰都不敢碰她,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他就感觉到腿都软了。
把二人关到仓库里后,他在外面回味着她仙子般的面孔、妙曼的身材和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忍不住心猿意马。
又想到她被自己押着进了仓库,身上仙女的光环正在退去,成了凡人一个,他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破了她的身子,开一回洋荤。
仓库里关了两个人,二愣子知道那个男的看到自己搞他的女同事一定会阻挡,不然事过之后那个男的在单位里会被所有人耻笑。
他找来一根从入库原料箱上拆下来的绳子,打开仓库门黑着脸闯了进去,指着康良成训斥道:“你不老实的在里面呆着,喊什么?”
康良成辩解说:“给你们这些人无理可讲,我什么也没喊。”
“你态度极为不好,喊了还不承认。”
用拿绳子的那只手一指康良成:“你给我坐地上!”
康良成问他:“我凭什么要坐在地上?”
二愣子道:“在我这里没有理可讲,老子说的就是理。”康良成再次强调:“我是省党报记者,你敢对我搞体罚,
我就告你。”
二愣子不由分说,扬起手里的绳子就对康良成没头没脸
地抽起来。
“记者算个吊,你不想皮肉受苦就老实地给我坐好。”
人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记者碰到匪,只有闭上嘴。
康良成自知没有与二愣子对决的实力,无耐地坐在了地上。
二愣子想像着自己被公安人员捆时的样子,从背后将康良成五花大绑起来,拉了拉绳子,感觉他挣脱不了,把绳子的一头固定在门里面的门栓上,然后笑眯眯地走到柳若眉面前,“妹妹,咱俩玩玩?”
柳若眉看着他眼里闪出的淫邪的光和嘴唇上往下滴着的涎液,既害怕又恶心,一步步地往后退。
她后退当中慌不择路,越退距康良成越远,二愣子越放心。
康良成自知自己没有被捆时也不是二愣子的对手,现在双手被捆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但自己是男人,是柳若眉的领导,眼看着她即将受辱不能无动于衷,向她喊道:“小柳别往那边退,到我这里来。”
柳若眉听到他的喊声,不管他有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感觉靠近自己的熟人胆子就壮一些,果真转过身来向他跑去。
二愣子截住了柳若眉的去路,转过头对康良成吼道:“麻个比的再扎呼老子把你的口条割下来下酒!”
康良成着急地向他喊道:“你们限制人身自由,最多你们的头被拘留几天,你们这些协从者至多是批评教育,但你如果侵犯了我们女记者,按照《刑法》规定得判个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二愣子这会已经是精虫上脑,康良成的话根本不起作用。
他对着康良成喊道:“你瞎比比啥,老子在外面连比也x不上,与在里面没有两样,过足一回瘾判刑也无所谓。”
对他这样的没有了廉耻的人来说,判刑只不过是换一个生活的地方而已。
对康良成喊着话,二愣子并没有影响往柳若眉跟前走的速度。
总共一百多平方米的空间,二愣子几大步就能迈到柳若眉的跟前。但他觉得面前的女记者已铁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主,现在慢慢向他靠近,就像猫玩老鼠一样,玩得她精神崩溃,没有胆量反抗,最好是能配合自己,那才叫爽。
柳若眉本来是把风衣脱下坐在上面的,二愣子进屋后她为了给自己增加一层保护层在站起身来的同时又把风夜穿在了身上。
二愣子靠近了已经无处可退的柳若眉,手指划着她的风衣,命令道:“把你的大褂子扣子解开。”
柳若眉不知害怕还是故意不理睬他,没有动。
二愣子又提高了声音:“把大褂子扣子解开,如果换作我解,我不会只解大褂扣子。”
柳若眉只好不情愿地把风衣扣子挨个解开。
“嗯,不错。”
他伸出手去摸柳若眉的脸,被柳若眉躲了过去。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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