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露露的反击也是一刀见血,“孟董事长没有我们周书记高,但比周书记胖多了,用力压下来怕是你也撑不了两下子。”
孟凡乐自打做业务员起,与女同事们开玩笑习惯了,对周胜利说:“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个个都是老司机,比咱们男人黄多了。”
周胜利有时候在酒桌上也讲些带冷笑话性质的黄段子活跃气氛,但从不在女下属面前讲黄段子,他认为那样做有对女下属性骚扰之嫌。
比如有一次他在参加一次全国省级报刊社长培训班,吃饭时讲了一个段子:“某总编在住酒店时勾搭酒店女服务员。服务员见他风流倜傥,说话吐金流银,诗词警句随口就出,被他的才华所折服,就与他共赴巫山。
事毕,总编问服务员:“咱们什么时候再来一回?”
服务员一声不响,掀开被子往被窝里撒了一把米就走了,从此无论总编怎么约也不来了。”
他这个故事是培训班开班之初讲的,直到半个月的培训班结束时,同桌的一位杂志社女主编与他很熟悉了,才回他:“服务员往被窝里撒米是什么意思?”
周胜利只笑不回答,另一个省报的总编告诉她:有米吃小鸡才能快长大。
今天守着两个年轻的女部下,周胜利没有正面回答孟凡乐的话,非常隐晦地说:“同一样的话,在一种场合下说是调节气氛,到了另一种场合就会变成关系暧昧,再换一种场合就是低级下流,诱人犯罪。”
柏露露接过话说:“别说是黄段子,就是办了真事也是不同人不同评价:像周书记这么大的领导是生活情趣,我们姚总这一级就是不注意小节,到了温总这一级是生活作风问题,到了我这一级是作风不检点,我们村主任是搞破鞋,我们村的老光棍趴在墙头上看一眼就是耍流氓。”
一席话说得屋里人都哈哈大笑。
孟风乐的办主室主任兼司机喊着周胜利的司机何万方和晚报的司机说:“咱们去吃烧烤去。”
周胜利这个包间里吃饭的女的多男的少,虽然有柏露露这样的活跃分子活跃气氛,但酒喝不出气氛,整个酒场还是和风细雨,以商谈工作为主调。
酒店的包间一般都是大房间中间加上一层板改造的,隔音效果差。这边房间声音小,隔壁包间里的声音就容易传过来。
周胜利的听边好,听到隔壁也是有男有女,好像是亲戚聚餐,什么表姐、表姐夫、大姨妈的。
众多的声音中,有一个是总编辑公继开的声音。他就是几个人口里的“表姐夫”。
开始的时候,周胜利没有在意,人家亲戚聚餐,偷听人家说话跟平常说的蹲墙根一样不道德。
但后面听到出现“姚潮汐”、“周书记”的词语,他才引起了注意。
公继开与什么人一起喝酒,还谈到了自己。
他一心二用,小部分注意力用在屋内的酒桌上,运起功力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隔壁屋里,那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老年女人略带沙哑的说:“他表姐、表姐夫,你们也都知道,姚潮汐那个小浪货,上高中的时候她娘得了不治之症,是她自卖自身,十万块钱进了我家,大学毕业后与你表弟结了婚,在报社当了个小官就忘恩负义,与你表弟离了婚。
听说她这会又当了更大的官,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睡觉睡的?他表姐夫,咱们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亲戚,你能不能把她这个官给捋下来?”
一个女的说话了,听口气好像是公继开的妻子,“大表姨,咱们两家是老亲这事我也是最近两天听我妈说我才知道的,小姚与表弟当初结婚我们不知道,离婚我们也不清楚。她提拔是组织上的事,刚提拔起来你就让我们家老公把她捋下来,不是让老公与组织上对抗吗?”
公继开说话了,“老人家不是体制内的人,不了解体制内的规矩,论职务我是她的领导,但报社是国家的,不是我姓公的家的私有财产,她的提拔我说了不算,她的降职我说了更不算。”
后面说话的这个应当是公继开的岳母:“三丫头,你大表姨可是我亲舅妈的妹妹的亲闺女,也就是说她是我舅妈的亲外甥女,是咱们家十分要紧的亲戚,人家有事找到了你妈,还花了钱把你们两口子请来,你们如果不管,让你妈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公继开妻子道:“妈,你女婿现在是报社的总编缉,正廳级领导,官是不小,报社的事也是他说了算,但是他是公家人,再大的官做事也得在理上来。姚潮汐她没贪没占,什么错也没有,咱不能无缘无故把人家拿下来吧?”
从她的话中可以听出来,她在这堆亲戚面前虚荣心得以澎涨,显摆着丈夫的官职和地位,但她是个在体制内工作的人,清楚体制内的许多规矩,知道丈夫没有让副职随意升降的权力。
最先说话的那个声音沙哑的女人——可能是姚潮汐的前婆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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