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瞳瞳多方去打听才知道面具男叫舒誉,她理所当然是知晓这不会是他的真名。假如一个人脸上带着面具示人,名字必然也要带上面具,否则就失去了把脸藏起来的意义。
她也搞不懂,为何连假名都不愿意告诉她。
而项南烨一直都未曾从她嘴里听到过她真实的名字。
在这几天里,她有好几次都想把舒誉脸上的面具摘下来,想一探究竟面具下的脸到底是奇丑无比,还是美艳绝伦,她那几天病去如抽丝,连抬手的力气都不曾有,曾经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在她的面前,她没有好好珍惜。
直到现在被好奇心反复蹂躏的那股煎熬感发作了,却无药可医治。
这天下午,她觉得自己好多了,能够下床走路了,人一旦闲了就要刷点存在感了。高瞳瞳端详了他一会,道:“我感觉好多了,明日一早我可以走了。”
她在他只有三分之一的脸上明显感受到了他怔楞了一下。
她说:“我也不能长期住在这里吧,遑论我还是个有夫之妇?”
他低头拨弄着琴弦,“拨”、“按”、“挑”了几下,好几个音符蹦了出来,她五音不全的人居然在他弹出来的音符里听见“走什么走。”
她顿时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开口问了如果不是这个意思,那她很容易表错情,只好囫囵地说了个借口,“我怕我再不走,我相公就找不到我了,那时我真的是跳入黄河都洗不干净了,这条被你捡回来的小命就会被拖去浸猪笼。”
他抚停手里的琴弦侧头看着他,:“那便休了他既可。”
怎么现在古人也流行劝分?一言不合就分?!
还有就是怎么休啊?人都搞不见了,说到这个她便有些怅然,之前老想着怎么躲着项南烨远远的,现在却想着他。
想着他还平安吗?
想着他还顺利吗?
祈祷他真的不要归来是只剩骨架一副,人不失踪了,没有消息那便是好消息。
高瞳瞳笑得很勉强:“这世道还能够休夫吗?你不知我尝试了多久依然是不能够休夫的。”
他已从石桌边站了起来,转身端起瓷碗抓了一把鱼饲料喂鱼,笑道:“哦?夫人与自己的夫君看来也没有那般相爱。”
“你不觉得你很冒昧吗?”她发现舒誉对她的私生活似乎非常的在意,什么都敢开口问的,一点都不收敛。
“不觉得。”他回答得很轻淡,接着又撒了一把鱼饲料到荷花池里。
她也不甘心地直问:“那你的真实名字就叫舒誉吗?”
“那你的真实名字就叫赵十弦吗?”他反问。
“不是。”
“那我也不是。”
搁这跟她玩起话术了?
但是她是真真实实地被他给绕晕了,她忽然想起一句话,‘是真是假,真亦假时假亦真。’她也不跟他在这里废话了,她摊牌了,她就是来问他是否单身要给他做媒的,但是一下子被他噎住了,反倒是不知如何开口。
高瞳瞳给自己下巴旁边画了颗媒婆痣,满脸堆笑,口中还念念有词:“敢问尊上可曾婚配?”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不语。
高瞳瞳热情地拉着他和旁边绯樱的手,眼神在两人间流转,笑眯眯地说:“瞧这二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若是能结为佳偶,那可真是喜上加喜,美事一桩啊!”
高瞳瞳的突如其来之举,犹如一块巨石猛然投入平静如镜的湖面,瞬间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舒誉手中的陶瓷碗裂开却浑然不知,身边像是开出了冰花缓缓绽放。
绯樱在听到高瞳瞳的突如其来之举后,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
在震惊之余,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也在绯樱的心中悄悄滋生。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丝绢,仿佛想从中汲取一些力量来支撑自己,她望向舒誉的背影,眼神中的爱恋无法去掩饰了。
舒誉用了死力去回握住高瞳瞳的纤纤玉手,接着他耳边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啊……舒誉,我的……我的手,看来是要断了。”
舒誉转过身来,表情严肃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 那双平日里沉稳冷静的眼眸此刻充满着滔天的怒火。
高瞳瞳的脑门上打满了问号,什么叫做你知道就好?主打就是已读乱回呗,她觉得这种相处模式好熟悉啊,也让她有点贪恋了起来。
这大大滋长了她想要掀开他那副面具的好奇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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