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瞳瞳继续手术，鲜血不断地从切口涌出，染红了白色的床单，看起来触目惊心。
小婢女看着那刺目的鲜血，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高瞳瞳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丫头，也太不经吓了。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还要继续手术，要把馨月和孩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高瞳瞳聚精会神地进行着手术，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她的眼中，只有手术刀下，那鲜活的生命。
“啊”馨月忍不住痛呼一声，尽管打了麻药，但这种切开皮肉的痛楚，还是让她难以忍受。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高瞳瞳低声安慰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迅速地将皮肤、脂肪、肌肉一层层切开。
“啊……”姑姑听到馨月的痛呼，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高瞳瞳用手术刀划开馨月肚皮的那一幕，顿时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姑姑！”小婢女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扶，却发现自己根本扶不住。
高瞳瞳眉头微皱，却没时间理会晕倒的姑姑，手术正在关键时刻，她不能分心。
“你，过来帮忙擦我的汗，稳住这个吸血的仪器，不能晕了，你再晕过去，你主子便保不住了。”高瞳瞳指着小婢女吩咐道。
小婢女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却还是乖乖地走到高瞳瞳身边，颤抖着手拿起帕子，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接着拿起她说的透明的管子，里面吸溜吸溜的血液。
“稳住你的手，别抖！”高瞳瞳低声斥了一句，小婢女吓得一哆嗦，连忙屏住呼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她让小婢女关注着馨月公主是否睡着，让她聊天吸引馨月的注意力。
高瞳瞳继续手术，鲜血不断地从切口涌出，染红了白色的床单，看起来触目惊心。
小婢女强忍着恶心，眼睛死死地盯着高瞳瞳手中的吸血仪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害死自己的主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婢女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坚持住！很快就好了。”高瞳瞳突然说了一句，也是对她们配合的第一次。
缝合阶段，她需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
小婢女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终于，高瞳瞳完成了最后一步手术，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手术刀放在一旁，对小婢女说道：“好了，你去打盆热水来。”
小婢女如蒙大赦，连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高瞳瞳看着小婢女慌乱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这丫头，虽然胆子小了点，但还算听话。不知道过了多久，高瞳瞳终于完成了手术，将孩子从馨月的腹中取了出来。
“哇”婴儿响亮的哭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是个女孩。”高瞳瞳用一块干净的棉布包裹住婴儿，轻声说道。
馨月公主原本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色，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女孩好，女孩好……”馨月公主虚弱地重复着，声音细若游丝。
是女孩子的话，便可以把她带离这个喧嚣的皇宫。
高瞳瞳看着怀中瘦小的婴儿，眉头微微皱起。
“公主，孩子不足月，太小了。”高瞳瞳语气沉重，带着一丝犹豫。
馨月公主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她艰难地转头看向高瞳瞳，眼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什么意思？”馨月公主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预感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高瞳瞳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的医术有限，孩子太小，恐怕……”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话语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馨月公主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高瞳瞳轻轻按住。
“让我看看她。”馨月公主哀求道，声音嘶哑。
高瞳瞳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到馨月公主面前。
她先用棉布轻轻擦拭婴儿的口鼻，确保呼吸顺畅，然后才将这个脆弱的小生命放在馨月公主的胸口。
婴儿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红色，呼吸微弱，像一只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
馨月公主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婴儿的脸颊，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她拼尽全力生下来的，是她生命的延续，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她还有救吗？”馨月公主颤抖着声音问道，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怀中孱弱的婴儿。
高瞳瞳看着馨月公主，心中五味杂陈，她不忍心打破这位母亲最后的希望，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公主，臣女尽力而为。”高瞳瞳避开了馨月公主期盼的眼神，语气沉重。
“不，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馨月公主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语气急切，“你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的！”
高瞳瞳看着馨月公主近乎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软，脑海中浮现出在现代医学的案例。
“办法……倒是有一个……”高瞳瞳语气犹犹豫豫因为她自己未必真的能造一个保温箱出来。
馨月公主仿佛看到了希望，她紧紧抓住高瞳瞳的手，急切地问道：“什么办法？你快说！”
高瞳瞳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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