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草朝夏晓禾定睛一瞧,细细打量,酸溜溜的嘲讽道,“哟,要说轻狂谁比的上你夏晓禾呢?
瞧瞧这进城一趟果然不一样了呢,头发烫了,新衣裳穿了,连瞅人都不带正眼的了。”
“哟,我倒是想正眼瞅你,瞅你给你大哥大嫂还有三个侄女带啥好东西回来看节呢。”夏晓禾视线一正,也朝她打量着,随即嘲讽道。
“哟,这是东西没拎过来呢?还是空手回的啊?”
“哼!”夏春草轻蔑的白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她进这屋无非就是想看看夏晓禾的。
去年年底夏晓禾进城她没回来,过后又听母亲夏老太说她信里写着在城里好着呢,这让夏春草心里挺不爽快的。
见她走了,夏晓禾直接跟周兰道,“以后见着这东西甭给她好脸色,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晓禾。”周兰想说点啥,又没说出口,只幽幽叹了一声。
夏春草是夏家老两口的老来女,比夏晓禾也就大八岁。
周兰嫁过来的时候,夏春草还小呢,很多时候都是周兰负责照料的。
俨然就跟多了个大闺女似的。
可夏春草呢,欺软怕硬的性子。
夏家老两口不咋管她,哥哥们她不敢惹,然后就只会欺负对她好的周兰。
后来有了夏晓菊和夏晓禾,她还嫉妒,常常背地里偷偷掐着姐俩,有一次差点将夏晓禾摁进水缸里溺死。
后来,夏晓禾渐渐大了,就会直接跟她干架。
从五六岁上被夏春草摁着揍,到后来十岁的夏晓禾就能将十八岁的夏春草揍的满村跑。
反正这俩打小梁子就结上了。
不过,夏春草十九岁就嫁人了,不常回来,两人之间的恩怨也不算明显。
但是,只要一见面,两人还是不对付。
夏春草来到母亲屋里,见夏老太躺在炕上直哼哼,忙问,“妈,你这是咋了?”
“能咋了?夏兰香这个小贱人,我真后悔啊,当年她一出生就该将这祸害溺死在尿桶里,也省的她如今祸害人。”夏老太咬牙切齿的说。
她在这老夏家,除了夏老头,就属她了。
没想到今天就被夏兰香给打了。
这个气啊。
夏兰香的事,夏春草也听说了些,只淡淡一笑,“妈,那丫头还管她干啥?自己作贱的。”
与夏晓禾相比,夏春草更看不惯夏兰香的。
不过二嫂不是个好惹的,她向来也不咋搭理夏兰香就是了。
夏老太瞅她一眼,“就你一人回来的?”
夏春草眼神暗了暗,却还强笑着说,“卫国他厂里有事,等忙好了就来。”
“我呸。”夏老太猛地坐起身,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他一个镇上五金厂看仓库的,能有啥屁事?何况现在大过年的,别人厂里都放假,就他有事?能的他?
我看他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没把咱老夏家放在眼里,这大正月的连我老夏家的门都不进了。
行,他不来,以后都别来了,我就当没他这个女婿。”
“妈,我这阵子好吃酸的,而且那个都过了好几天没来了,我觉着我这回肯定能怀上。”夏春草不敢辩驳,只满脸堆笑的岔开话题想哄老太太开心。
夏老太嫌弃的睨着她,过后却气道,“这些年,你药都吃了有几十斤了吧?一点动静都没有,依我看,也得让卫国去查查,这生娃的事可不光是女人一个人的事。”
夏春草眼圈一红,诺诺道,“我说了,他不去。”
“你个没用的东西。”夏老太直接抄起床头的鸡毛掸子朝她砸了过去。
都是一院子,离的近,夏晓禾听见了,幸灾乐祸道,“听听,老太太又骂她了。”
周兰一叹,“你小姑这几年日子也不好过。”
“不好过那就回来为难咱们吗?”夏晓禾冷嗤。
周兰轻轻摇头,“你是不知道,她小时候你奶打她打的有多狠,她怕你奶”
“算了,不提她了,我出去转转,顺便去知青点看看。”夏晓禾直接从火桶里下来,又抱上正专心吃糖的丫丫,问,“丫丫,二姨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丫丫连忙抱紧了夏晓禾的脖子。
于是,周兰和夏晓菊也出了屋子。
晌午了,该准备午饭了。
见她们出来,张月娥也赶紧从屋里出来。
“大嫂,晓菊,”她神色讪讪的,早上因为夏兰香那一闹,她也觉得在周兰跟前抬不起头来。
周兰只淡淡的点了下头,径直往厨房去。
张月娥边系围裙边跟上。
过了一会,夏春草也进了厨房,见周兰在锅台边切菜,就过来朝她口袋里塞了个东西。
“啥啊?”周兰问。
夏春草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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