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呢?”裴玄步步逼近。
逼仄的车厢内裴玄长臂一伸,将席云知禁锢在车厢角落中。
两人的距离很近,迫使对方抬头直视自己的双眸。
他与席云知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显然这么久的相处,她根本没有认出自己。
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裴玄仔细把痴傻时候的记忆整理了一遍。
最后发现他与痴傻的自己的确有些不同。
因为痴傻的自己是真的不要脸。
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刀剑都捅不穿,甚至还能牺牲色相。
所以他想到了与席云知第一次突破关系的节点。
抓着那微凉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腰腹上。
席云知就像是看见鬼一样,看着他时眼睛都瞪得老大。
说话的时候都开始结巴起来:“裴,裴玄你、你干什么?”
想要把手挣扎出来,却怎么都没有成功。
“都摸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难道你没有想过每次摸的那都是我吗?这具身体是我的……”
裴玄也有些纳闷儿,席云知是怎么做到的,能清楚地把两人划分开。
只见席云知的面色羞涩,红晕一直到脖子根,就连耳垂都泛着粉嫩的红色。
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微凉的小手和炙热的肌肤相互撞合在一起。
激起了连连热浪。
马车停下时,她都没有察觉出来。
直到门口传来冬青的声音:“小姐到了,可以下车了。”
此时,马车内静悄悄的,席云知红着脸抽回在他腰腹上的小手,示意他先去下车。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清澈带着蠢萌的眼睛。
好不容易恢复清醒的裴玄,又变成了之前痴傻的模样。
裴玄朝着她露出一个嘿嘿的傻笑:“吱吱,摸!”
大脑袋朝着她就贴了过来,脑袋枕进她的颈窝里拱了拱,又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气,满脸的陶醉与迷恋。
傻掉的裴玄感情永远是这么直接与炙热,让人无法应对,有一种躲不掉的逼迫感。
席云知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好了,不要蹭了,到家了先下车吧。”
裴玄的动作很快掀开车帘主动跳了下去。
站在车边的冬青,面颊微红垂着头,不敢去看车内的主子。
自从小姐成亲之后,她都不敢随意的去掀车帘了,生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回到府中,按照之前所说的把紫烟留在了身边,至于翠竹被发配到了白软软的院中。
不管怎么说也是太后赏赐下来的人,不能真的送去劈柴扫厕所,那样也太打太后的脸容易让皇上不满。
同时也有她自己的打算,既然她是三皇子的人,那么白软软的一些信息被对方知道也属于正常的对吧?
在御书房时,那炼铁的配方大大咧咧的放在御书案上,那时候皇上就怀疑贵妃看到过上面的内容。
而现在翠竹身为三皇子的人,潜伏在白软软的身边,再由皇上的人来传递消息到皇上的耳朵,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闭环。
包括自己想要反馈给皇上的消息也会清清楚楚,间接性能打消皇上对护国公府和成安王府的忌惮。
能够给她们一个喘息,集结人马的一个机会。
炼铁的事情席云知自己也在做,不然怎么能陷害到更多的人呢?
但没想到就在宴会的第二天。
传出来秦朗和朝阳郡主在生辰宴上的事。
并且把席云知的功劳全部抹杀,所有人都知道是秦朗救了朝阳郡主。
作为第一个跳下池塘救人的人。
的确是有功劳。
只不过他的功劳是带着目的性,而现在散播出去的正是他的目的。
不管怎么说,朝阳郡主的那根腰带还在秦朗的手上。
而那根腰带就是最确凿的证据。
秦朗这个无耻小人联合苏子明在大庭广众之下,酒楼内宣扬着此事。
当席云知知道这些传言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这件事情。
席云知立刻赶往长公主府。
“朝阳你怎么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传出这么恶劣的事情,为何长公主没有出手派人制止?
现在的朝阳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像是一朵枯萎的玫瑰。
她扯了扯唇角,眼睛干涩哭了很久,眼睛都肿成核桃。
嗓子嘶哑。“云知母亲,母亲想让我嫁给他……”
这一句话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明明是一个郡主却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什么?长公主竟然让你嫁给秦朗这个人渣?”
席云知真的搞不清楚这个公主是怎么想的。
简直是脑子有坑。
牺牲了一次女儿的名节不行还要再牺牲第二次吗?
而且是谁给她的勇气,光明正大与皇上对着干。
“云知我该怎么办?”
朝阳郡主觉得整个人生都灰暗无光。
往后一眼望得到头的人生,让她痛苦不已。
这比去阻拦裴玄和席云知的婚礼还要让她痛苦。
毕竟阻挠婚礼那是皇上暗中的命令,她无法违背。
而这次是母亲的背刺。
亲人之间的背刺是最痛苦的,也是让人最无法忍受的。
想到这里双眸又蓄满了泪水,双手抓住席云知,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我我我……”她又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让自己冷静一下。
刚刚她在想什么?
她宁愿嫁给裴玄当妾室,也不愿意嫁给秦朗这个狼心狗肺之人。
竟然差一点说出来,她要去给裴玄当妾室的话。
“别担心,现在并没有婚期,接下来我们还有办法!”席云知尽可能地安抚她,让她冷静下来,这样才能想一想要怎么应对。
长公主这一招玩得先斩后奏,太狠了。
让人无法应对满城风雨,几乎是等于把朝阳架在火堆上烤,不嫁也得嫁。
她的眼神危险。
想要把秦朗,弄死的心再次升了起来。
现在的她不由的思索这件事情的可行性,毕竟现在皇上对他已经开始厌弃,是不是打破了男主的光环?
在前世中她不是没有三番两次对她们下以杀手。
但是因为这里是书中的世界,每一次只要自己对他们动手,就会出现一种奇怪的场景。
他们会侥幸逃脱升天,并且会另遇奇遇,遇见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帮手,形成一个强大的联盟。
而她的人手也会在一次次的刺杀中变得消亡。
这也是她没有重生后就刺杀的关系,刺杀=送奇遇。
即便没有定下婚期,现在的朝阳郡主也已经开始绝望了。
“就算说没有婚期,母亲还是会想办法把我嫁过去的。这些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我就不明白,一定要真的这么做吗?”
朝阳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你先别急,让我想想……”
席云知的大脑飞快运转。
其实想要逃脱这个婚事也是有很多种办法,
第一种就是逃婚,不过这个世道并不安稳。
对于一个孤身逃婚的女性不亚于进入虎窝。
现在大雍朝到处都是山匪和流民。
连绵不断的天灾让各地都不得安稳,女子离开舒适圈必定会遭受到毁灭的打击。
能活一命都已经是侥幸了。
所以逃婚这一点立刻被席云知抹去。
还有第二个就是马上另嫁她人。
第三个就是秦朗突然死掉。
“朝阳现在可有其她的成婚人选?”席云知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询问。
“不论家事,只要看人品,只要人品不错的,我们都可以考虑一下,实在不行等过了这阵风头再和离也可以!”
大雍朝对女子的婚姻并不苛刻,所以和离也是很常见的事情,再加上朝阳郡主,必定嫁妆丰厚,日后的生活也不需要依靠男方。
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朝阳郡主迅速在脑中思索可以嫁的人。
最后仍旧是脑袋一片空白。
“没有、没有、怎么办?”再也忍不住终于嘶声大哭了出来。
只是十五六的小姑娘,哪里经得住如此的污蔑和破坏名节。
扑在席云知的怀中不停的颤抖着。
有了!
“这件事还有转机!”
“现在只能依靠皇上了!”席云知一下下轻抚她的长发。
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擦干她的泪水,然后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你现在马上就这样子进宫!”
朝阳整个人都愣住了,小脸儿煞白没有血色。
“就、就这样吗?”
席云知点点头。“对,就这样,然后不要走正门,从后门悄悄溜出去。”
“我刚来的时候长公主不在府上,趁着现在还能快点离开。如果她回来了,可能这件事就板上钉钉了!”
虽然她不知道长公主出去做了什么,但很显然与朝阳郡主是分不开的。
按照席云知的吩咐。
朝阳郡主头不梳脸不洗。光着脚,衣衫不整地朝着皇宫跑去。
见她如此模样,宫门前的人也不敢阻拦,一路畅通无阻冲到了御书房。
跪在御书房门口,失声痛哭。
比死了全家都要凄厉的哭声响彻在殿门外。
正在批阅奏折的皇上被吓得手中珠笔一抖,在奏折上留下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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