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一章在上一章,刷新一下就好了。】
……
“能跟我说说,当年在雁北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江叙仍保持着微微附身靠近,为他号脉的姿势,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细碎阳光洒进他眼底,更如宝石一般澄澈纯净,让人想将其收藏起来。
贺兰玦忽觉喉间干涩,想饮些茶水,却无法抽离被江叙搭着的那只手。
于是就这么静静地同江叙对望。
沉枭有些紧张,也觉得这会他似乎不太适合待在这里,给霍影使了个眼色,悄声退离了湖心亭。
可一转头就见霍影仍抱着长刀倚在凉亭柱子上,眼神略复杂地看着那两个人。
沉枭看不懂他的眼神,只觉得这人木讷得很,便又转了回去,“喂,要不要打一架?”
霍影又盯着凉亭里看了一会,才面无表情地转身,应了沉枭的约架,在王府里找地方打架去了。
九曲桥上湖心亭中,只剩下贺兰玦和江叙两人。
风吹湖水,轻轻泛起涟漪。
贺兰玦才缓缓启唇,语气平和地好似第三人视角,诉说那段他亲身经历的往事。
“突厥休养生息后卷土重来,勾结沧州刺史轻而易举攻破了沧州城门,以沧州百姓要挟北境大军后退,若是不照做便每日屠杀十名沧州百姓。”
“待我从京城快马加鞭赶到雁北,北境大军已经一退再退,十分劣势。”
“我携部下谋划多日,弄清突厥人在沧州城中的布防,派出一队人马装作百姓潜入城中,等候时机声东击西,里应外合攻打沧州。”
“我带领的主力军吸引牵制突厥大军,主要目的在夺回沧州,并不在与突厥的正面冲突上,可那一战却是死伤无数,虽也夺回了城池,可原本不会如此惨烈。”
他微微顿住,墨色眼眸迸出森森寒意,深不见底。
江叙隐隐意识到什么,心下一沉,声音也沉了几分,“有人泄露军机。”
不是疑问语气,而是肯定。
贺兰玦低嗯了一声,“是我身边的人。”
江叙周身气压微低,握着贺兰玦的手紧了紧,“只怕远不止这些。”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滑落到他微凉的掌心。
因体内的毒,贺兰玦的手大部分时间都是凉的。
此刻落在他掌心的手却是温暖的,贺兰玦动了动手指,想要抓住这一抹温暖,让它属于自己。
这些年,都太冷了。
“谁下的毒?”江叙问。
贺兰玦缓慢眨了下眼睫,轻声开口:“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自然是十倍还给他,”江叙毫不犹疑地回答,“我有很多种折磨人的手段,也都可以在他身上试一遍。”
贺兰玦听了有些好笑,轻轻收拢了掌心,他终究还是贪恋这人世间的温暖。
哪怕在这之前,他对这世上的所有人和事,都已是心如槁木,不抱期待。
却在这一抹光倾泻进昏暗许久的窗时,忍不住想要打开窗户,迎接更多光亮。
“你是堂堂国公府的小公爷,又不是狱卒,”贺兰玦眼底划过一抹凌厉之色,“那样的人不值得,也不配脏了你的手。”
江叙抓住话里的重点:“所以你查出来是谁了?”
贺兰玦摇摇头:“还不能确定,当年我的马被做了手脚,背后又有暗箭,我醒来后已是战后多日,外界传言的都是我中了突厥人的毒箭。”
“我昏迷的时日足够很多人证和物证被销毁了,许多事查到一半就断了。”
江叙:“所以,星辰阁的成立也是为了暗中调查当年之事吗?”
他顿了顿,有先见之明地补充道:“那天你身上的夜行衣,我在星辰阁见过,是同一种样式。”
话都说到了这里,贺兰玦也只能颔首承认:“不错,除此之外,星辰阁也能收集到很多我想要的信息。”
“所以,刚才四皇子殿下匆匆离开,里面是不是有你的手笔?和你那天被城防营的人追有关,京城这会是不是也正热闹着?”
江叙举一反三,让贺兰玦看着他的眼神带了不少赞叹,惊讶和欣赏于他的敏锐。
其实刚才江叙险些就要说出是不是岭南煤矿事发了。
他想起来一些原剧情里的东西,虽然原剧情是以钟朝辞视角的事业和感情线发展为主,对贺兰昀这个主角攻他们在朝堂上的权谋都是一笔写过,他仍能迅速猜到,并联想起来。
原剧情里贺兰昀谋划掀开岭南州县的贪污案,被贺兰珹多加阻挠,派人灭口和抢夺从岭南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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