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看着这些，听着这些，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小的丰收县，居然还在摆弄着九十年代的那一套？
这都什么时代了？
居然还在走记账的套路？
这钱到最后肯定是要拖到年底的，这一家小小的餐馆，成本不说这光店铺的费用就已经很大了，在加上服务员的开支。
这要是要不回来钱，岂不是要白白饿死了？
何经理临走之前，还不忘用眼神挑一下服务员，顺手拿了一瓶冰红茶走。
服务员也是唾弃了白了一眼，“流氓！”
江川吃的差不多了，便喊了一句：“服务员，买单！”
“来了！一共96,，给我90就行。”
听着服务员的打着，江川立马掏出了一百，递给了服务员，“不用找了。”
“那不行，还是要找你十块钱的。”服务员立马拒绝道。
“不用，你先别着急，我跟你打听个事儿。”江川立马开口，阻止了要转身去找钱的服务员。
“啥事啊？”服务员也是已联系懵的看着二人。
“那个人是干啥的？”
“粮食局的。”
“他不是粮库的吗？”江川问道。
“是粮库的啊，那不就是归粮食局管的吗，所以他就是粮食局的啊。”
服务员的回答，让江川有点听着像脑筋急转弯一样。
听上着对，但又好像感觉哪里不对。
“他们在这吃饭不花钱？”江川顺嘴疑惑着。
“基本上都是赊账，之前每个月的月底都有结款的，可最近这几个月，总是拖，这一拖就是下个月初，然后在月中，在月末，俺们老板现在看到他们的人来，都不敢露面了。”
服务员一看就是个朴实的人，说的话也都是一些大实话。
江川听着这些，同时眼神看向了陈瑟琳。
毕竟她是纪委的人，所以面对这些事情还是会有很多不同的看点。
而江川的眼神也是在寻求陈瑟琳的意见。
“那他们是在这吃的多，还是打包的多？”陈瑟琳开口问了一句。
服务员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盘算着这些比例问题，片刻后便开口说道：“基本上都是打包吧，偶尔会晚上来几个人在这喝酒，但也都是赊账……”
“你干啥呢？咋还和顾客唠上了？”
这个时候一个头顶有点斑秃的男人走了出来，立马制止了服务员的话。
“让你来干活的，不是让你来闲聊天的，真是的……”
说完，老板立马回头谄笑的看着江川二人，“不好意思啊，我这店小，可能没啥客人，这服务员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啊。”
“你们吃的满意吗？打折了吗？”
江川发现，这个老板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给人感觉像是在恐惧什么。
“老板，我只是和她简单的聊两句，也不是什么敏感的话题，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打折已经给了，菜也很好吃……”
江川只是想放松一下情绪，说的话也有点多，可老板却立马打断说道：“那行，你们满意就行，欢迎下次再来啊。”
这餐馆都是巴不得客人在这继续吃饭喝酒，可这个老板居然下了逐客令，这太反常了吧？！
江川和陈瑟琳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
见此，江川也不好在说什么，毕竟人家现在的表情已经露出了反感，要是在继续追问什么的话，就显的没有眼力见了。
“谢谢老板啊，那我们先走了。”
说完，江川并未那找回来的那十元钱。
而是直接和陈瑟琳离开了餐馆。
回到车上之后，江川就眉头紧皱的子啊思考着。
“陈书记，看来这丰收县的问题可不小啊。”江川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陈瑟琳也是明白这意思，便点头认同。
“江川同志啊，看来你的任务任重而道远啊，你还需要更加深入基层去了解情况啊。”
这话听上去似乎像是在故意打趣江川一样。
“哎呀陈书记，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听着这么别扭呢？！”
“你可别别扭知道吗，这刚才老板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他们一定是感觉这粮食局的人在这可就是县里的半边天，所以才会这么小心翼翼的，甚至感觉都不能开口说出来。”
“还有，那个何经理，明明就是粮库的经理，虽然归粮食局管辖，但根本就不可能掌握粮食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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