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珠假惺惺地道:“妹妹,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呢?”
季予惜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两人颠倒黑白,三言两语就把所有的罪过推到她身上了。
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这么好糊弄了。
忽然,已经被架走的左心玉像疯狗一样冲了进来。
“季予惜,是我灌醉你,把你放到了左牧深的床上,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贱人!我当年玩你像玩条狗,现在你依旧是条狗,你给我等着!”
不等她说完,左家的人已经将她的嘴堵住给架走了。
左心玉已经彻底疯了,嚣张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让人当面打脸,
被架走老远,还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咒骂。
订婚礼现场落针可闻,宾客们满脸都是吃瓜的表情,眼睛在左牧深季曼珠和季予惜之间来来往往。
左牧深没想到左心玉竟然颠成这样,面对满场宾客,他只好硬着头皮挽尊。
“心玉那个时候还小,那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一定要和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呢!”
季曼珠慌张地想把人都叫疏散开去。
可是这种瓜,谁不想吃?京都名流们都不想走,人反而越聚越多。
他们也是第一次知晓,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
左牧深这个回答是季予惜预料之中的。
六年前事发之后,她通过各种途径,拿到了左心玉把她灌醉弄进左牧深房间里的证据,企图挽回点什么。
换来的只是左家和季家轻飘飘的一句‘她还是个孩子’。
左心玉道了歉之后,继续做个快乐的孩子。
季予惜却怀着左牧深这个姐夫的孩子,被人戳烂了脊梁骨,被京都上流社会所不齿。
他们两家的颜面大于天,而季予惜,贱命一条,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所以,所有骂名都理所应当地给她担着了。
哪怕,左心玉这个不懂事的孩子,甚至比季予惜还大一岁。
当下,季予惜忽然绽放出了一个笑容。
“对不起。”
她也诚恳地道歉了,“刚才,我的确有点冲动,我不该对心玉动手,我向她致以诚挚的歉意。”
左牧深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季予惜,你造成了这一切,是一句道歉就能挽回的吗?”
季予惜:“不然呢?你的订婚礼也已经被砸了,损失已经造成了,你就算把这笔损失强行扣我头上,我也没办法,我所有的财产,就农村老家一套自住房,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笑得特别开心,“你起诉我吧,大不了,我就当个老赖。”
左牧深眼前一黑。
把季予惜卖了也赔不起今天损失千万分之一!
这一刻,左牧深对季予惜的厌恶一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季予惜,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她抡起拳头就朝季予惜打了过去。
季予惜身躯一闪,让他扑了个空,甚至还嘲讽。
“打女人打得这么熟练,看来以后,季曼珠挨的打不会少了,那我就放心了。”
场面失控了,季家和左家的长辈们一边安抚客人,一边收拾场地,季曼珠尖叫着驱赶季予惜。
“滚!给我滚!我没有请你来!”
“我的大礼还没送呢?就想让我走!”季予惜却似乎一点都不想走。
左牧深和季曼珠脸上的肌肉都是一跳,赶紧去叫保安。
可是保安却迟迟不来,看热闹的人群中似乎有人故意将保安给拦住了。
季家在京都根本就排不上号,却能搭上左家,好多人正眼红,当然恨不得季予惜把事情闹得更难看一些。
“季予惜,你还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左牧深气得浑身发抖,季曼珠的眼神也如同淬了毒般惊悚。
季予惜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封烫金的大红文书,展开,向众人展示着上面的毛笔字。
“诸位,这是二十年前,我的母亲季秋芜,和左家订娃娃亲时候的信物。”
季秋芜,二十几年前京都最红的影视歌明星,本名已经不可考证,只知道她艺名‘秋芜’,婚后从夫姓。
可惜,红颜薄命,不到三十岁就因为唯一的女儿丢失,而抑郁而终,没能等到女儿季予惜回来。
听见那个名字,季盛华脸上的肌肉跳了跳。
可是他不敢发作出来,满脸堆笑地伺候着左曜宸。
尽管好话说尽了,这位大佬那眉宇之间的不满还是没有散去。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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