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勃从洗漱间洗完脸,把毛巾搭在左肩膀上,端着脸盆往寝室走。
王栋梁从寝室刚出来,睡眼朦胧,差点和李勃撞个满怀。
李勃洗过脸,头脑是清醒的,激灵地往过道左侧躲闪了一步,避免了一次碰撞事故发生。
王栋梁嘴里嘟囔了一句:“评奖学金,老李你权力大喽,走路也横起来啦!”
李勃只当他说了一句梦呓之语,没有理会,径直回了寝室。
后脚跟进的胡大伟,对着正往盆架上放东西的李勃的后背说:“老李,可以呀,连老王都认为你权力大了,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拔树要拔根,听话要听音。老李,你听出来什么玄外之音没有”正坐在床边拨弄吉他的朱超伦还没等李勃反应过来就问了一句。
“老朱,恕我脑子笨,不知道这俩家伙要说什么?”李勃一脸迷茫地说。
“说你权力大了,走路昂首挺胸了,言外之意就是可以适当给寝室里几个哥们点好处呗!”朱超伦意味深长地说。
“老朱,净瞎解读,人家是那个意思吗?老李也不是那种不讲原则、没有底线的人啊!”梁发亮还在床上躺着,批驳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额外照顾人的。班长不是保证,我们班委和团支部一定要做到公平公正吗?”李勃音调高亢,不愿妥协。
“你这种人往往很固执,听不进别人的劝告,人际关系较差,有时会有点神经质。但是你这种人颇富创意和才华,精力比较旺盛。不过呢,很好与你相处,只要不是原则问题,谦逊待之,气氛就会比较容洽。老李,我对你评价如何?”胡大伟笑嘻嘻地,凑近李勃的脸,两张脸几乎帖在一起了。
李勃推了胡大伟一把,嘲笑着说:“评价不错,老胡你的牙膏味也不错,茉莉花味的吧!”
“什么茉莉花味?老胡的牙膏皮上明明标着是玫瑰香味。老李,你的鼻子也不灵敏吧?”梁发亮揶揄道。
“都在说老李,牙膏厂勾兑香型的时候,不会勾兑错吗?”高红兵突然也发了疑问,试图帮李勃一把。
“红兵同学,我们八五级同学研讨问题,你一个八六级的同学就不要插嘴了。”胡大伟对高红兵这是精准打击,高红兵因为期末考试不及格,补考也没过关,成为留级生,已经跟八六级同学一起上课了。
李勃觉得胡大伟这样太损,而高红兵明明是因为帮助自己受贬损,对胡大伟便有些不满。就大声对胡大伟说:“老胡,你这样就不太好了,红兵留级已经很难受了,你这样说不是往人家伤口里撒盐吗?”
“就是,老胡,咱这是在寝室讨论问题,红兵还是咱寝室的人,应该有资格参与的。”朱超伦也帮助高红兵抱打不平了。
胡大伟似乎也感觉到,不应该提及高红兵留级的事,连忙改口说:“是,是,怪我说话太直接,没有注意说话的艺术,我向红兵真诚道歉?”
“道歉?道个球歉。”从洗漱间正好返回寝室的王栋梁,突然间一边往盆架上放东西,一边接了话茬。
“你个王八犊子,关你鸟事,你就这么插一杠子!”高红兵本来看胡大伟道了歉,本来就要息事宁人,不料王栋梁的搭话,又让他心底的怒火燃起来。
“停,停,别因为这点小事,你俩再打起来,都消消气吧!”梁发亮赶紧站在俩人中间,拉开距离,避免两人动起手来。
“好,好,大家都心平气和一些,我给大家讲个‘海大鱼’故事。”李勃想转移话题,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加剧室友之间的矛盾。
看大家没有反对之声,李勃就直接开讲。
“在生活中,每个人说话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我们决不能只听其中的字面含义,还应该关注音调与语气,挖掘话语中暗藏的玄机,读懂他人的弦外之音。
话说在战国时期,因为丞相田婴为齐国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齐王就将薛地分封给了他。拿到封地后,田婴想要扩大自己家族的势力范围,所以迫不及待地准备在封地中修建城池。
要知道,在战国时期独立修建城池是有点称王的意味,在政治上远离了齐国,不利于整个封地的发展。不仅如此,田婴一拿到封地就大肆扩建城池,难道不会引起齐威王的猜疑吗?区区一座小城池对于齐国而言又当如何?
所以,田婴手下的门客就赶紧前去劝阻,但刚受封的田婴有点飘过头了,下令只要是前来劝他不要扩建的,一律不要通报,谁也不见。
面对头脑发热、听不进建议的田婴,门客们压根没有办法。但有一个门客很有胆识,冒险前去,让下人告诉田婴,说他只是想跟田婴说三个字,说完就走,如果多了一个字,他愿意受烹煮之刑。
这句狠话引发了田婴的好奇心,所以接见了这位门客。两人见面后,门客只说了三个字:‘海大鱼’,随后转身就走。田婴连忙把门客留下继续说,不用遵循三个字的约定。
门客说道:‘难道您没有听说过海里的大鱼吗?普通的渔网拉不上来,用海钓的钓钩也是无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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