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瑶像是要捂住双耳往前跑,听不进去一般:“两句话也是话。说了的话难道你要不认账。”
江晏勾唇笑了,闲散道:“我看样子像是会和女人藕断丝连的人?”
“像。”
江晏觉得有意思,乐了:“行,非要把这个刻板印象摁在我头上。”
黎星瑶反道:“难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吗?”
不得不说,刻板印象真的是一个很误人的举动。
比如说,如果这个人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固定了,口口相传,自然而然地,你也会认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不需要接触,不需要领悟,就这样把帽子扣在了头上。
大家都这么觉得,你凭什么不这样觉得?
江晏懒得解释,也不屑于多说什么:“你觉得是那就是。”
他永远不会,试图去解释关于自己负面的一切。
黎星瑶看了看天色渐晚,给姜佳雨发去一条消息,就和江晏道别了。
江晏看着她上车的背影,纤纤细腰,笔直长腿,走的很决绝。
这是真不想跟他多说了。
江晏扯起不在意的笑容,并不当做一回事。
只是一个喜欢他的大小姐而已,如果每一个女人他都要好好哄着,那他就不叫江晏了。
黎星瑶回到大平层,在大床上摊成一字形,大脑放空的冥想。
江晏这个人,帮过她几次,人品过得去,但他太不羁自由了,整个人一种放纵的姿态。
谁也不放在眼里,谁也拿捏不住。
在他谈过那么多女人当中,却没有动心过一次,没有真正对谁付出过一丝一毫的真心。看来,他就是一个薄情的人。
走不走肾不清楚但是绝不走心。
这样的人,太过于寡情,以至于很难打动。
那么多人都不会成为他的例外,那自己就更不会了。
对于一个阅历丰富的人来说,没有经验的人就像一张白纸。
看都不需要看就知道是什么样。
黎星瑶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的,她的幸运,都是家人带来的。
实际上,她离开了家人,总是会变得很不幸。
比如刚去国外的时候,带来的所有行李都被抢了,连手机没有,她哭着去大使馆寻求帮助。在学校里,因为性子不算外向的缘故,没什么朋友,总是独来独往。
开酒吧的时候,出了很多岔子,很多事情她都不明白,是怎样顺利解决的,后来她知道是有哥哥帮忙。
走在路上的时候,上一秒还晴朗一片下一秒就能下起瓢泼大雨被淋个透。
当然,她更不认为自己在江晏这里能幸运。
奢求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更是无稽之谈。
有句话叫,是你的总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黎星瑶想,这大概就是她的宿命。
心动这种东西本就不好言说,有的人会在情窦初开之时遇到一辈子释怀不了的人,有的人会在年轻的年纪跳起一颗死板了很久的心。
而黎星瑶属于后者。
……
包厢茶馆内。
面前放置着一整套茶具,旁边摆放了嘴含钱的金蟾。
烧好的水倒入茶壶中,江晏熟练的刮沫、搓茶、摇香、出海、入海、展茗、归一。
最后将茶水倒入茶杯中,品茗。
江云霆看着他的动作,坐在对面点头:“最近倒是越来越像样子了。”
江晏的脾气他都知道,原本就是一个混不痞的倨傲小子谁都不听谁都不服。
近几年创建了华诚之后,倒是越来越成熟稳重了一些。
江晏坐姿懒散的往后一靠,吊儿郎当的模样:“什么样子?”
江云霆:“……”
江云霆顿默两秒,摇头沉沉道:“刚夸你一句又成这歪不歪斜不斜的坐姿了,知道的以为你是坐,不知道的以为你瘫痪了。”
江晏依然是那副散漫的姿态,毫不在意的笑:“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还没习惯。”
“坐不像坐躺不像躺,有辱斯文。”
闻言,江晏直接躺在了靠背上,“现在呢。像躺了吧。”
江云霆就知道这话他不该夸,臭小子,一夸就显露原形。
“进盛达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抛开别的话题,江云霆开门见山。
盛达信息是江氏集团旗下的重要核心,其业务广泛,地位不可撼动。
江晏手臂搭在扶手上,手撑着脑袋,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盛达,那不是有我大哥坐镇吗。哪里又能轮得到我。”
江云霆反驳他这话:“胡说,阿晟是我的长子,你也是我的儿子,盛达怎么就没你的一份了?只是你一直不愿意进盛达,也就作罢。”
“那又来找我进盛达干嘛?”
江云霆道:“华诚it的来势很猛,又是当今商业新贵,盛达的根基雄厚,你入股盛达两家的发展还能更上一层楼。”
江晏若有所思地拉长尾调,依然一副不着调的模样:“华诚是我一手栽培的宝贝。爸你打的好主意,想要我的宝贝给你的破烂贴金。”
这形容得江云霆都黑了脸:“什么破烂,盛达是我们家的根基。业内谁不知道盛达的名气,华诚进来,只会让根基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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