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艽冷笑一声。
“请他喝酒?说的好听,试想一下,你自己尚且要靠着奉承闵真讨赏钱过日子。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倒贴酒钱请人喝酒?而且还是能害人性命的姜汁烈酒?难道你就不怕麻烦?
不!怕!其实你心里也很怕,但是为财为色,你愿意赌一把。而且你也认为这种手法害人,没人可以查到真正的死因,所以当刘老五找上门,愿意将外甥女许配给你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胡说!胡说!大人!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测之词。请大人明察!”
张秀文声音越说越轻,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不断的啪啪往下掉。
“大人!都是她在这里胡言乱语,诬赖好人。”
刘老五一听到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也马上和张秀文一道,指责秦艽血口喷人。
秦艽拍了一下手掌,从公堂外面马上走进来一男两女。
秦艽带着歉意对陈大夫说道:“不好意思,劳烦陈大夫走一趟了。”
“不要紧!”陈大夫拱手行礼。
“你是何人?”荀直不解的问道。
“草民姓陈,是仁心堂的坐堂大夫,陈济世,参见知府大人。”
陈大夫向荀直拱手行礼。
“哦!原来是陈大夫,免礼了,不知陈大夫上堂,为了何事?”
陈大夫脸色严肃,“大人,草民受秦姑娘所托,故此上堂作证!”
荀直一愣,“那好吧!既然如此!陈大夫请讲。”
陈大夫清了清嗓子,就将自己给吕登所诊的病情一五一十,完完本本的说了一遍。未了还加了一句,“若非秦姑娘上门劝说,老夫本无意介入这是非之中。吕登之死,实因姜酒烂肺而死,并非死于花柳之症,还望大人明察!”
荀直听完勃然大怒,“好狠毒的刁妇恶奴,不但狼狈为奸,行不耻之事,居然还处心积虑,毒杀嫡子,夺谋家业,罪不可赦!”
“大人!陈大夫他和人串通,分明就是做了伪证。小人在吕家勤勤恳恳几十年,又怎么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请大老爷明察!”
刘老五仍然不断的狡辩。
“刘老五,你不但处心积虑害死了吕登,就连尚未弱冠的吕闻也不肯放过,还有脸在大堂上叫屈,我真是替你臊的慌。”秦艽厉声怒骂。
“你这妖女,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紧紧相逼?”
刘老五双眼赤红,一脸怒气,瞪着她,那个样子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掐死。
“你和主母通奸,毒杀小主人,若是悄悄一埋了事,或许这事就像吕员外一样,死后无声无息,无人知晓。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贪图财钱,又和闵真合谋,打死吕闻,藏于棺材之中,抬到凝春阁闹事。
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自以为买通仵作,就能蒙混过关,财色双收,可是却没有想到,刚巧碰到了我,让我在尸体上验出问题,顺藤摸瓜,查到了你们的恶行!这就叫天理昭彰,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打死吕闻,这一切都是你在胡说!”刘老五脸色大变,站立不稳。
“舅舅!我真没有想到,你故意叫我每天都准备姜汁酒,是为了谋杀吕大哥!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狠毒。”
站在公堂上一直默不出声的年轻女子,脸色苍白,指着刘老五浑身发抖。
“你来干什么,还不滚回去?”刘老五瞪着她大声斥责。
“是我把她叫来做证的。”
秦艽面不改色,“小翠姑娘,你仔细把事情说一遍。”
小翠强忍恐惧,将半年来,舅舅如何交待自己准备姜汁酒的事情全吐了出来。
说完后她掩面大哭:“当时舅舅只说吕大哥身体太虚,每晚服用姜汁酒,可以强身健体,我就信以为真,每天晚上都准备了一壶。没有想到却是害命毒药,我真是该死,是我亲手害死了吕大哥,都是我的错。”
小翠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秦艽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暗暗叹息。本以为每天给心上人准备的是补养的好酒,却没有想到是害命的毒药。如今事情水落石出,自己却成了杀害心上人的帮凶,她的心理肯定是崩溃了。
荀直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刘老五,如今所有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快快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狗官!分明就是你和这个妖女串通陷害于我。你说我打死吕闻,又有何人为证,杀人凶器在哪?”
刘老五双眼喷火,死死地瞪着秦艽。
“我既然敢站在这里,自然是有证据的,你不是要凶器吗?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秦艽说完向堂下的苍狼扫了一眼。
苍狼大步上堂:“属下奉姑娘之命,在吕家庄池塘之中,终于找到了杀人凶器,请大人过目。”
荀直看着一把包着棉花,又脏又湿的铁锤,不由惊问:“就是用这把铁锤把吕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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