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郑氏母子流落街头,走投无路之时,故意充当好人,将两人接回家中,软硬兼施,成功将郑氏霸占。”
老狼接口将事情说完。
“可恶的畜生,就这样烧死他,太便宜了。”范凝春气的柳眉倒直,粉脸变色。
秦艽也是心情沉重,紧紧捏着手中的密函,久久无法平静。
郑氏杀人动机明朗,先用毒蘑菇让何天宝以为自己失眠严重,误导许大夫不断的加强药剂用量。
然后利用元宵节外出之时,将独自在家昏睡的何天宝烧死,一切都是郑氏精心设计,长时间筹备而成。
现在整个失火案的来龙去脉己经清晰无比的摆在秦艽面前,现在唯一的疑点就是,出门的时候,既然何天宝还和她说过话,证明他尚未安睡。
郑氏又是如何在一个神质清醒的男人,面前将火盆上的导火线摆好,而何天宝没有任何阻止和疑问,这一点,秦艽怎么也想不通。
要说两个孩子陪着她说谎,做假证,这一点也不像。而且还有一个约她一起出去的,邻家妇人信誓旦旦的证明,自己也听到何天宝的叮嘱的声音。
秦艽拿起一本医书,轻轻敲着自己的脑袋,在房间里踱步。
玉竹也不敢打扰她的思绪,只能瞪着眼睛在旁边看着,她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脑袋。
每敲一下,心里就紧张了一分,就怕姑娘敲成脑震荡,到时候王爷的火气可就……
玉竹心里忐忑不安,提心吊胆的盯着秦艽的一举一动。后来干脆退出房间,转身就敲开了了楚云逸的书房。
将秦艽的事情急忙向楚云逸报告。
楚云逸一听,这还了得。马上放下毛笔,快步来悦心阁,推开房门,一把就把她手中的书本夺了下来,丢在书桌上。
“你干什么?”秦艽满脸迷惑。
“你的脑袋是铁做的,拿这么厚的书本敲自己脑袋,不怕把自己敲傻了。”楚云逸搓着她的脑袋瓜子,不满的怒道。
“呃!……经他一说,秦艽这才感觉到脑袋肿了一个包,被楚云逸大手一揉,就隐隐作痛。
她尴尬的挤出一个笑容,“那个!我多成形成的习惯,遇到自己想不通的问题,就喜欢拿书本敲脑袋。”
说着赶紧把他的大手掌从头顶拽了下来。
“吃饭了吗!我肚子饿了!咱们先用饭!”秦艽连忙扑进他的怀抱,拽着她往外走。
楚云逸看着她故意岔开话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你呀!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有数,我是大夫,怎么会把自己脑袋弄伤,走吧!走吧!吃饱肚子再说。”秦艽迫不及待的拽着他去了饭厅。
楚云逸也不好揪着她的短处不放,无奈的耸肩,两人饱餐了一顿。
秦艽就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一下。
楚云逸也陷入沉思,“若说有人在郑氏走后才悄悄潜进去房中放火。我觉得不必这么麻烦,直接从窗口丢一个火把进去,干脆利落,还要整那么多弯弯绕绕干啥呢!”
“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若不是郑氏故意筹谋,那火盆边上那条焦黑痕迹又做何解释?
若说是郑氏处心积虑,谋杀何天宝,那她为什么能在何天宝清醒的时候布置好一切,而何天宝却亳无察觉。”秦艽愁眉不展。
“有没有是郑氏出门之后,再借口折回家布置好一切,再重新出门?”楚云逸问道。
“没有可能!邻居和她的一双儿女,都异口同声证明。郑氏害怕灯节上人多眼杂,一双手死死拽着一双儿女,未曾有过片刻放手。”秦艽否定了楚云逸的推测。
“这个……
楚云逸也背负双手,“郑氏有杀人动机,又有人熟悉药理帮她,调查的所有种种迹象,无一例外,都指向她,可她偏偏有不在现场的人证。”
“对!所以现在案子陷入了僵局,最有可能的凶手,反而有最强的人证。”秦艽无奈的叹气,将手中瓷瓶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
经过几日对比研究,她已经知道这黑色的痕迹上的粉未,其实就是一条浸润着蜡油的大号棉线灯蕊。
秦艽己经基本上推断出案件的始末,就差中间这一个重要环节,才能锁定最后凶手。
楚云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两人反复推敲几个时辰,还是没有得到结论。
楚云逸大手一挥,马上停止了讨论的话题,抱着秦艽上床。
一夜好眠!
秦艽睁开眼睛,就看到窗外暖阳高照,天色甚好,就决定放飞自我,让脑袋放空,暂时先丢下昨晚讨论的话题。
亲自上街去买一捆灯蕊和蜡油先做个实验。
三个女人,就这样出了王府,在大街上闲逛购物。
秦艽买好两样必须物品后,又买了一些日常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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