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都是贤惠的,不仅会亲手做糕点,还会亲手做汤做菜,从揉面到下锅都是她一人完成,的确是贤惠大气。

    她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是作为妻子应当做的,这三年来她为陛下管理后宫,若非有叶贵人从中插足,她早早便是中宫之后了。

    眼下叶贵人被处置,这中宫之位对她而言便又更近了一步……

    闻人凛看了眼桌上的食盒,中肯评价:“贤妃甚是有心意。”

    这么说着却并未将食盒打开,只是继续低下头看折子。

    贤妃早已习惯天子淡漠的性子,她笑着继续说道:“臣妾见陛下腰间的香囊也挂了好些时日了,臣妾想给陛下再雕一枚温玉香囊,陛下想要什么图案?”

    与天子的每一次会面,她都尽力想要展现出贤惠的一面,这段日子她发现陛下带的都是一枚平平无奇的香囊,便想要重新再做一枚。

    她只以为天子是戴腻了先前自己刻的香囊。

    闻人凛随意开口:“那便雕一枚山间松柏。”

    贤妃向来是手巧贤惠,既是想做便让她做,自己偶尔戴戴也可,不过对于贤妃的心灵手巧,她还是觉得饶饶的竭尽全力叫他更为喜欢。

    毕竟游刃有余哪里能比得上尽心尽力叫人动容?

    贤妃听天子选了松柏,她有些欢喜的应下。

    自己与陛下琴瑟和鸣,待将那温玉香囊雕好,陛下定会心疼怜惜她的巧思,毕竟那温玉也不是那么好雕的。

    定好图案过后,贤妃便往姜月饶的方向看了看,对方坐在木质雕花屏风之后,并未发出半点儿声音,像是不存在般。

    屏风后的姜月饶可是一直在竖起耳朵听贤妃与天子的谈话,她唇角轻轻勾起,带着几分狡黠。

    贤妃想了想,还是轻声对天子说:“陛下,臣妾今日得知灵妃妹妹去了叶贵人的延禧宫,她将叶贵人好一顿羞辱,不仅挨了打还被压着跪在灵妃妹妹跟前磕头。

    诶,臣妾虽知晓叶贵人有错,但她始终是臣妾的庶妹,前几日灵妃妹妹便将叶贵人宫中的份例减少,今日便前去羞辱叶贵人还将她宫内所有东西都搬走了。

    那叶贵人最后晕在殿内,臣妾实在不忍便命人将她给抬去了床上,也往她宫中送了些东西,还送了几个宫人去照看她……”

    贤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悯与不忍,她说的也都是事实,灵妃的所作所为实在显得有些过分。

    闻人凛本就对灵妃不喜,听闻她竟是挺着肚子都要去羞辱叶贵人后,更是觉得厌恶。

    “朕听闻处决薛贵人那日她也派人去盯着了?”闻人凛语气淡漠叫人听不出喜怒。

    饶饶与她境遇相同,却没见饶饶这般心狠手辣要将人置于死地。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歹毒没关系,但自己的女人不能有任何歹毒害人的心思,不然就会被冠上‘毒妇’的名头。

    贤妃面露无奈,她轻叹一声,好似格外担忧:“是,那日贤妃妹妹也派了人过去,她如今怀有皇嗣理应少操些心的。

    但她这般的关注薛贵人与叶贵人,臣妾恐觉不妥,若是腹中的孩儿因此受了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闻人凛点点头,他看向贤妃:“如今灵妃手中的宫权有哪些?”

    风家那头已着手开始处置,便剥一剥灵妃的权势也可。

    贤妃闻言,心底顿时一喜:“回陛下,是尚衣局与尚食局,陛下可是要让灵妃妹妹先歇歇?”

    闻人凛沉吟片刻,他将目光挪至不远处的屏风上,贤妃下意识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心中顿时一紧,陛下该不会……

    天子沉沉声线响起:“姜嫔。”

    很快,一袭青绿宫装的姜月饶便自屏风后走了出来,她澄澈目光中带着疑惑,脚步轻盈身形纤细,丝毫不见孕中疲态。

    贤妃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格外强烈,并且随着姜月饶靠近陛下的脚步,那股不好的预感在愈演愈烈。

    姜月饶神色间满是柔情,她来到闻人凛身旁,柔声询问:“陛下叫嫔妾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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