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冷不冷了。”

    没来由一句,突然把温柔问懵了。

    很快她反应过来回:“不冷了。”

    萧怀瑾点点头:“看来那药有点用,你继续喝。”

    温柔想到了什么,问道:“纷意姑姑那药,是您给臣妾治疗寒症的啊。”

    萧怀瑾毫不留情,嘴又毒了起来:“怎么,觉得朕要毒死你啊。”

    温柔别开了眼,讪讪道:“哪能啊,臣妾哪敢这么想您。”

    萧怀瑾继续甜言蜜语:“你是敢想,但是你配吗?毒死你一碗牵机就够了,做什么浪费那么多药材给你做慢性毒药,太医院熬药有瘾啊。”

    温柔……

    一口气堵住,又不敢回击,温柔只能默默垂下头,憋得面红耳赤。

    萧怀瑾见状嘲弄道:“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现在蔫头耷拉脑袋装什么。”

    这简直是诽谤。

    温柔回道:“臣妾哪有什么本事,臣妾也没装。”

    萧怀瑾毫不客气:“踹朕,骂朕,自损身子,大逆不道的事,温美人一个不落,一骑绝尘。”

    温柔脸倏然变白了,萧怀瑾一见,脸也随着黑了。

    行事胆大包天的温柔,却有一副不匹配的芝麻小胆。

    烦躁自心底而起,他捏着温柔的下巴,把那个快垂到胸口的脑袋抬了起来。

    “不吓唬你了。”

    温柔愣愣抬眼,“诶?”

    “陪朕说说话。”

    “啊……您说,臣妾听着。”

    温柔眨着眼睛,赶紧扮演解语花。

    看她故意在找像德妃的角度,萧怀瑾忍不住还是吼了一句:“我让你陪朕说话。”

    温柔听懂了。

    可陪皇帝聊天这事,听着简单,做起来难。

    谈情说爱?

    她肯定要被怼。

    论军国大事?

    她活腻了吗?

    百般斟酌之下,温柔小心地提起一个安全又富有思考的话题。

    “皇上,您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萧怀瑾:?

    他想也没想,直接回道:“温柔,你脑子有泡吗?”

    “良辰美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让你聊天,你问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温柔撇了撇嘴,表示无语:“不是您让我说的吗。”

    真难伺候。

    却听一句,“对牛弹琴,你就是根木头。”

    有根手指在戳她的额头,又被劈头盖脸一顿骂,温柔的骨气都要被骂出来了。

    她心里默念,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结果一抬眼,蓦然感觉唇上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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