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我讽刺地大笑起来。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就因为贺知州爱我,我就活该被他们冤枉,被他们陷害,替他女朋友顶罪么?
凭什么?!
“你出去!”我冷冷地指向门口。
我哥着急地看着我:“安安,你别这样,等贺知州气消了,一切还是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到时候我们……”
“回不去了。”
我用一种冷漠至极的眼神看他,嗤嘲道,“以后,我没有爸爸,而你也不再是我的哥哥,所以,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么?”
“安安。”我哥满脸痛心,“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原谅哥哥?”
“原谅你啊?”我冷冷地笑着,“可以啊。”
我哥面上一喜,拉着我的手激动道:“安安,我就知道你不可能真的生哥哥的气,不可能真的不认哥哥了。”
“呵呵!”
我冷笑地抽回手,“除非你能到贺知州面前去揭穿顾青青的真面目,把她害死贺母的真相说出来,那么,我就原谅你。”
我哥面上又泛起痛苦之色。
我冷冷讽笑:“瞧,你做不到!所以,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最后一句,我说得坚定冷然。
我哥的表情僵了僵,眼眶缓缓地漫起一抹猩红。
他痛苦道:“青青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对她多少还是有些误解。
她真的很善良,她闲暇时,都会去孤儿院看那些孤儿,她每年还会给偏远山区的孩子捐款。
她甚至还去养老院照顾那些老人,她喜爱小动物,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她是那样善良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故意去害死贺母?”
我垂下眸,心中讽刺得厉害。
不管是顾易还是贺知州,甚至是我哥,都对那个女人的善良深信不疑。
到底是那个女人演技太好了还是怎样,为什么我看到的顾青青跟他们看到的全然不一样。
“安安,她也是太着急地想救我们的妈妈,所以才不小心把贺母的肾源匹配到妈妈身上了。
你就当是她救了妈妈,就当这次替她顶罪是还她一个恩情好不好?”
我篡紧被褥,因为太用力,双手微微发抖。
我森森地笑着,一字一句道:“不好!以后,我跟顾青青的仇不共戴天,跟你唐逸也恩断义绝。”
“不要,安安,我求你不要这样绝情。”我哥焦急地拉着我,声音里尽是慌乱。
我笑得满脸讽刺:“你扪心自问,究竟是你这个做哥哥的绝情,还是我这个妹妹绝情?”
我哥顿时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
我再次指向门口:“出去!”
事到如今,我哥已经完完全全被顾青青给迷住了,顾青青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如此,我也没必要跟他多说。
而就在这时,我哥的手机响了。
他起身接电话,然而下一秒,他的脸色却狠狠一变。
看着他瞬间变得僵硬惨白的脸色,我的心微微沉了沉。
难道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该不会是我妈的手术?
刚想到这,我哥便看向我,紧绷的声音里透着恐惧:“安安,妈妈出事了。”
当我跟我哥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门依旧紧闭着。
也就是说,我妈从早晨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从手术室里出来过。
有护士往里面输送血包。
手术室的门再次合上。
我握紧双手,惶恐不安地等在门外。
来的路上,我哥跟我说了,说我妈的手术本来进行得好好的,结果血管破了,血怎么都止不住。
而且因为大量出血,导致我妈身体的各项指标也都出了问题。
我哥在手术室门外来回踱步。
他冲我喃喃道:“送进去那么多血包,妈妈应该没事吧?
如果血还不够,用我的,抽我的血也可以。
妈妈一定会没事的,对吧安安?”
我没有应他的话。
其实此时此刻,我心里更担心的是那个许医生。
那许医生很明显是顾青青的人,且很听顾青青的话,不然顾青青这个阴谋不可能进行得这般顺利。
而顾青青又那般阴毒。
贺母至少还算是她半个母亲,也从小看着她长大,两人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都能对贺母下毒手,更别说我妈。
如果她为了对付我,想要我妈的性命,那只要她跟这许医生知会一声,让许医生在手术里动动手脚,那么她要我妈的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又或者说,那肾源跟我妈其实并不匹配。
顾青青是想害我去把贺母的肾源‘抢’过来,所以故意联合许医生,诓骗我跟我哥,说那肾源是跟我妈匹配的。
如果是这种可能,那这场换肾手术又算什么。
岂不是成了我妈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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