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给过凤家父子机会,可惜他们不懂得珍惜。
现在好了。
崔向东不但亲手打断了凤杰的右手,一枪打烂了凤杰的根,而且还不许他们离开!
这都是沈沛真年轻时造下的孽——
碍于当年的承诺,就连沈家村都不好处理凤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大;最终嚣张到了敢带人围堵沈家村,无视沈老爹的警告,也敢我行我素的地步。
好吧。
崔向东身为沈老爹家的上门女婿,就帮他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傻呆呆看着崔向东的凤三,忽然后悔了。
“听听,帮我呼叫你爸。”
崔向东又冲凤三温文尔雅的笑了下,吩咐听听。
听听立即拿出电话,拨号呼叫韦烈。
“大哥,是我。”
崔向东左手接过电话:“我现在燕郊沈家村,和听听在一起。天北有个叫凤三的人,你应该知道这号人吧?他儿子垂涎听听的美色,既便被打断了腿,也非得带着听听走玩几天。我好言相劝无果,只能打断了他的根。这个仇,已经结下了。”
“凤三?天北凤家早在几十年前,就针对沈家村布下的那颗棋子?呵呵,我知道了。”
韦烈在那边森笑了下,问:“白羊在你身边吧?把电话给她。”
“白羊,大哥的电话。”
崔向东把电话放在了白羊的耳边,她立即恭敬地说:“您请吩咐。”
韦烈语气淡淡:“崔向东即将大婚,不适合杀人。你干掉那父子俩,别的不用管。”
“好。”
白羊点头的同时,右手食指就扣下了顶在凤三脑袋上的手枪扳机。
噗!
随着一声烂西瓜被打穿的轻噗声,还搞清楚咋回事的凤三,两个太阳穴就被打了个对穿。
混合着脑浆的鲜血,猛地迸溅出来后,在灯光下划出了一道弧线。
凤三双眼上翻,仰面就倒。
崔向东见状,心肝剧颤!
看白羊妹子平时不声不响的,杀人却是这样的干脆利索。
凤三那些小弟——
堂堂天北道上的王者、一个电话就能调动上千好汉的凤三爷啊,就这样被人给一枪崩了!?
沈老爹父子几个和沈沛真——
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到白羊右手一摆,枪口顶在了凤杰的眉心,再次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大年初二!
凤三爷父子两个手牵手的,一起踏上了前往西天的金光大道。
白羊抬头,看着那些傻呆呆的好汉,问:“你们是走,还是留?”
呼啦——
五六十小弟转身,连滚带爬的冲上了车子。
就连那辆救护车,也是慌忙启动抢先冲了出去。
几乎是在眨眼间。
沈家村的牌坊前就只剩下了八个活人,和两具尸体。
“大过年的,非得弄点血来庆祝下。”
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沈沛真,崔向东不解的摇了摇头,对沈老爹说:“老爹,随便走走?”
沈家村的村北。
小河边,这是沈老爹在傍晚时常来的地方。
他就像往常那样,蹲在了一块石头上,拿出了烟袋锅子。
崔向东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冰冻的河面,说:“您老在今晚亲自出面后,之所以受制于凤三。其实就是逼着我出马,帮您干掉阿姨的初恋情人吧?”
咳。
沈老爹干咳了声,淡淡地说:“老子可没让你杀人。也不是老子安排凤杰,去非礼听听的。老子干瞪眼,纯粹是碍于二十多年前,因真真少不更事许下的承诺。”
“少来!”
崔向东嗤笑:“就算阿姨少不更事,逼着您许下承诺。她收凤杰儿子当干儿子时,您怎么不管?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您不但瞒着我,而且还瞒着江东米家。”
沈老爹没说话,只是吸烟。
“老爹,沈家村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打没了一代人。”
崔向东满脸的不解:“况且你们沈家村,始终格守耕读传家、不经商、不出仕的祖训。还有必要心中忌惮,非得在明知道凤三是天北凤家的棋子,利用沛真阿姨的少不更事来布局时,顺势给自己抹黑吗?”
沈老爹的眉梢一抖。
老眼里有精光一闪即逝,看了眼崔向东,却没说话。
“刚才我给大哥打电话时,他随口说了句。”
崔向东捡起一个土块,砸向了河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是您故意把沛真阿姨,给培养的如此叛逆吧?她在外丢沈家村的脸,却能为沈家村带来平安。”
你懂个屁!
沈老爹先骂了句,才说:“沈家村乃天下豪门之首的名头,豪门牌的驻扎地。这既是两个天大的荣耀,也是两个担子。更是两把无形的,架在脖子上的刀。”
“沈老爹,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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