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夜来此,该不会只是为了替属下追讨借出去的银两一事吧?”左云卿挑了挑眉。
赵竟凉薄一笑,语气清冷,“自然不是。”
“那是为了药方一事?”左云卿猜测道。
不等对方回答,转念又问起,“前夜殿下用了我的药方,应当睡得很安稳吧。”
赵竟点了点头,“托你的福。”
听到肯定的回答,左云卿自豪一笑。
摄政王赵竟忽而转了话锋,问向左云卿,“你对你舅舅知道多少?”
舅舅?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不过,说起舅舅,左云卿脑海中瞬间勾勒出一个身高髯长的貌美中年男子。
在原主记忆里,这个舅舅在每年生母忌日都会前来拜谒,顺道也看望一下她过得好不好。
奈何柳如玉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功夫做得实在太好,加上她总以王嬷嬷的性命安危来威胁原主,所以舅舅才一直未发现原主的异样,还以为原主在府中过得很好。
每次舅舅过来,都是与原主说一些体己话,给她留一点银钱便离去。奈何这些银钱在原主手中待不过一日,次日就立马被那两姐妹给抢走了。
不过
“舅舅?殿下问这个做什么?”左云卿有点费解。
“本王的问题,你只管回答便是。”赵竟显然不想多做解释。
左云卿低头望向地上那抹高大身影,缓声道,“舅舅与我每年一见,每年他都是来京城祭拜小女生母,顺道来看小女的。除了些体己话,也再无其他了。”
赵竟沉吟半晌,没再说话。
清风掠过,带来些许温凉,好一会儿,左云卿才听得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典礼司定下了婚期,在两个月后,十月十八。”
“哦。”左云卿点头应声,片刻后才惊醒过来。
婚期在两个月后?这么快?
抬起头时,却发现凉亭外早已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摄政王赵竟是专程过来问她舅舅的?但舅舅远在苏北,摄政王却是在京城,他问她舅舅干嘛?
忽而,左云卿脑中灵光一闪:左洵之,厚礼,苏北,摄政王,舅舅
莫非这都是相关联的?左云卿歪了歪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翌日。
天还未完全亮,晨起的雾气茫茫,别院里的青草了绿叶都沾上了些微雾滴。
左云卿还在睡梦中,就被王嬷嬷叫醒了。
“小主子,老爷请的那一个驱邪的道士,一大早便来了,老爷和那道士都在等着呢!”
左云卿拖着困乏的身躯起床,打着哈欠说道,“好,那我们梳妆完赶紧过去。”
左云卿与王嬷嬷走到正院之时,那个被左洵之请来的道士早已摆好了阵,四脚高桌上摆放着香烛与瓜果。
左洵之与柳如玉一众人等早已按序站好,神色恭谨。
成丽见左云卿来到,便赶紧上前,将左云卿引到左凌凌身后。
这个站次,应当是柳如玉故意安排的吧,要不然,按照年龄,她无论如何也不当站在这么后。
不过,此下纠结这些也毫无用处。关键还是得看那道士。
这道士可是她花了大价钱请来的。
左云卿刚站定,便见得那道士右手执着一把桃木剑,左手从袖袋中拿出一张符纸,他右手一挥,左手一扬,那道符就堪堪粘在了桃木剑上。
而后,那道士又嘟囔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低语了好半晌,他又拿起四脚桌上早就摆放好的符水,一口含入口水,片刻又将其喷在贴着符纸的桃木剑上,霎时,桃木剑上火光顿起。
众人被吓了一跳,只有左云卿目不转睛地看着,想不到这请来的道士还有模有样的。
昨日她请那个年轻道士没请成,便在街边找了个坑蒙拐骗的算命先生,她本想让算命先生演一演,没曾想这算命先生竟然是真有本事。
思绪回转间,那道士已经挥舞着着了火的桃木剑,在众人面前溜达了一圈,须臾,那道士大喝一声,“阴间邪祟,去!”
说罢,道士又将碗中符水饮下,口中喷出,顿时,那桃木剑上的火苗尽灭,桃木剑又恢复了原样。
众人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便是驱好邪了。
孰料就在此时,四脚桌上的红烛忽然掉落在地,道士的桃木剑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
与此同时,周遭忽然掀起一阵怪异的风,风力之大,众人忍不住伸手挡脸。
怎么回事?左云卿眉头皱起,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莫非是还真把邪祟招来了?
左云卿脑海里忽然闪过那个年轻道士的话,‘尔非今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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