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柳梦洁醒了。
她的脚勾着我的下巴，我看见了她裙下的风光。
“柳梦洁，你想做什么？”
“我昨天让你陪陪我，你现在可想明白了要不要陪我？”
我勾唇，轻蔑一笑，“你把我留在了这里，我不就是在陪着你吗？”
她想要的，我不会给。
我对柳梦洁只有厌恶，哪怕是走进这个房间，我都觉得肮脏。
“嘴巴就是硬。”
柳梦洁心情很好，起床为自己泡了一壶咖啡。
她折返回房间，“我还没有叫你起来，你继续跪着吧，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什么时候放你走，你别忘了，只要我想，没什么做不到的。”
我活动了一下膝盖，下肢已经麻木了，失去了任何知觉。
现在就是拿锤子来砸，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痛感了。
看着没反应的我，柳梦洁甩了甩秀发，哼着歌去品自己晨间的咖啡。
人类的悲欢总是大不相同的。
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人呢？”
门外有人急匆匆推开门就走了进来。
是王邵阳的声音。
他快步走进柳梦洁的卧室，看见了下跪的我。
“你他妈在这里，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贺总和王氏合作？”
抬起头，我的声音哑了，“我爱莫能助。”
“你爱莫能助，那你告诉我，谁能帮得上我，你他妈倒是告诉我啊，你明明当时只需要点点头就可以的事情，你就是不愿意，你怎么那么贱啊？”
王邵阳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揪了起来。
一口口水吐在我的脸上，我用王邵阳的衣服擦了擦。
他像被什么东西恶心到了一样松开了我，我支撑着没力气的双腿，勉强站直。
“我贱，昨天跪在地上求我的，不是你吗？”
柳梦洁端着咖啡倚靠这门上，走进王邵阳之后把咖啡塞到了他怀里。
“陈骁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陈骁了，他现在本事大的很，你要再这样和他说话，他只会不高兴的哦。”
柳梦洁转身笑眯眯看着我，“你会帮我们的，对吧？”
“柳梦洁，你心里有答案了，为什么还问我？”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那种自取其辱的感觉，我想同情一下当初的你。”
她拍了拍手，呼叫智能管家播放视频。
智能管家放下投影仪，画面渐渐变得清晰。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我很用心的，我们真的对你很不一样。”
她轻声说，仿佛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一样。
画面里面都是当初柳梦洁对我做了什么。
别人肆意的笑容，还有柳梦洁丑恶的嘴脸，以及现场王邵阳的反应。
这些都在一瞬间就点燃了我。
我砸坏了投影仪，“谁他妈允许你放的！”
“呀，原来视频的主角不喜欢啊。”
柳梦洁眯起眼睛，看着我的反应，她好像很想感受一样。
从昨天晚上开始，这都是柳梦洁用来羞辱我的一种新方式。
“这些年你在柳家过得也不如意，我就不为难你了，兄弟，你也就那样。”
王邵阳对着我比着一个倒着的大拇指，嘴角是向下的。
他真的好像在同情我一样。
“在做狗这方面，你也算是很厉害的了，不是谁都能忍受柳梦洁这样的人，你甚至一忍就是三年，你不成功，谁成功呢。”
像柳梦洁和王昭阳这种人，最后也只剩下逞口舌之快了。
我的手机响了很久，柳梦洁注视着我，好像在等待我接听电话一样。
她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免提。”
是装修队的电话。
“陈老板，我们今天带了一批新的工人去帮你做事，大概明天可以按要求交工，你下午一定要来一趟公司验收验收，有问题我们还可以及时更改。”
“好，我下午会过去的，辛苦你们了。”
王邵阳却像突发恶疾一样放声大笑。
“什么，陈老板，你算哪门子的老板啊，你要是陈老板，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他试图按住我的身体，被我灵活躲开了。
在合约之内，柳梦洁给的，我可以承受，超出了那些范围的东西，都不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王昭阳扑了个空，再次反身抓住我。
“你他娘的还敢躲。”
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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