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呕……”
柳梦洁没说完，趴在我的身上，继续吐了起来。
我一把推开柳梦洁，她没有站稳，倒在了地上。
看着我出名，柳梦洁的眼眶里面眼泪在打转，但是她看起来清醒了一些。
柳梦洁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门口笑了两声。
我心里狐疑的想法起来了，走到隔壁审讯室，一屋子坐着三四个带着纹身的青年，他们甚至还在抽烟。
王警官没时间搭理他们，他们本来也没喝多少，被喂下了醒酒汤之后坐了好一会，这一刻清醒的很。
看见我进来了，他们都不明所以交换了眼神。
“你们谁动了柳梦洁？”
“柳梦洁，谁是柳梦洁啊？”
平头第一个回答我的问题，但是语气里面止不住的嚣张。
“哥，柳梦洁是不是隔壁那个喝多了的疯女人啊，我刚刚好像听见王警官就是这么说的。”
胖子扯住平头的衣服，笑声对平头说话。
我靠近平头，怒目圆睁看着他。
“你碰了？”
“你是她男人吗，你要是不是你就滚开，这个社会讲究的就是一个先来后到，你他妈这个样子，是想为你的马仔出头？”
我捏紧了拳头，下一秒就考虑到这是警察局，我又把拳头收起来了。
“怎么样，你还想在警察局打人吗，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有监控的，你有种你就动手，你看结果会怎么样！”
平头不断刺激我，小胖和他身边的两个男人都不敢说话。
大概是到了这里，他们自然而然也老实了。
“你说话注意点，监控我已经找人查了，你们跑不掉的。”
我看向身后那两个一直没说话的男生，岁数小，想必是才跟着平头混了没两天。
“他妈的到底关你什么事啊，你要是没事就滚，你要是真的能管好你的女人不跑去酒吧喝酒，这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去酒吧，能是什么好人？”
平头站起身，给钱甩脸色。
“你在说一句？”
我抡起拳头重重砸在平头的右脸颊上，他偏了头，下一秒就从嘴里吐出来一口血。
“你妈的，老子今天不教育一下你，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东西了！”
平头也捏紧了拳头，刚伸出拳头，我的大掌就把一整个拳头都包住了。
“就这点力气？”
我嗤笑一声，手上一用力，男人整个胳膊都跟着疼。
“停停停，你妈的你到底什么人，手上这么有力气，你妈的！”
平头突然间就开始装醉了，听见他求饶，我才把手放下来。
“你们自己说，就是我来问？”
我打量着四个人，小胖再次扯了扯平头的衣服。
“哥，我们还得回家呢，太晚了，你就赶紧说了吧，我们好好认错，我看这个哥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我主动质问小胖，小胖连说了好几句好话。
“小胖子可比你识相多了，你确定你不说？”
“我们说，我们说，我们说完你就可以让我们走了吗，我们真的要回家了。”
一直不说话的人立刻接住这个话，眼神里面的焦虑也没有了。
小胖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平头，他面容缓和，这帮人才敢开口。
“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她说我们扯了她衣服，我们哪敢啊，我们一过去她就那样了。”
小胖接话，“对对对，她还说我们抢了她的皮包，我们压根就没见到什么皮包，而且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就躺在垃圾堆里面，是我们帮忙把她扯出来的。”
平头背对着我，继续点燃一根烟。
这个故事现在听起来，怎么都算他们在英雄救美。
“那她为什么说你们占她便宜？”
我对着平头问。
“妈的你问我们这个，那我们问谁去啊，我们也就是喝完酒从里面出来听见垃圾桶有动静才过去的，结果我们刚刚把她拉出来警察就来了。”
平头转过身，一脸不耐烦。
他倒是不在乎能不能回家，就是收下这三个人很在乎。
我将信将疑，“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们为什么不好好解释？”
“有用吗，你觉得有用吗，那女的喝的那么醉，她还喊着自己丢了皮包，你看她身上的衣服哪件不是奢侈品，她丢了皮包要是赖在我们身上，我们可赔不起啊。”
另外一个人开口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包括我。
我确实没找到这一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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