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姐。”时清清犹豫一下，还是问，“赵姐，你给我这个机会，周先生知道吗？”
赵姐吃惊一下，立刻说，“他手可没那么长。公司的事情我还是能自己说了算的。”
“哦。但还是和周先生有关吧？”
赵姐看着她说，“清清，这一点我没法否认。人是不可能抛开感性，百分百理性的去对待一件事。如果你执着于这一点，我觉得你就有点和自己较劲了。”
“你和周总之间是既定事实，我和周总私下关系不错，这也是事实。这肯定会对我的决定有所影响，但并不影响你的能力。如果你的能力达不到，这个名额我不会给你。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时清清点点头，退出了办公室。
这件事定下来，便开始准备材料。
周末和周聿白碰面的时候，时清清便将这件事和他说了。
“你怎么想的？好像高兴之余，还有一点失落。”
周聿白轻易将她看穿。
她穿着件白色衬衫，外面套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简单而清纯。
他伸手，将她拉着坐在自己腿上。
时清清一下子没法专注。
“说说看。”他却过于认真，正经。
时清清收回神思，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是不是托了周先生的福。”
“这样难道不好？清清，我和你说过的吧，你尽可以原谅我。”
“可是……”时清清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大概周聿白不会懂，赵姐也不会懂。
时清清没有自卑，可是在周聿白跟前自然而然的自惭形秽。
他太优秀完美了。
她所能达到的高度可能不及他万分之一。
她其实更希望自己能独立优秀一点，好离他能近一点。
周聿白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摩挲，“清清，相信我，赵姐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她能选择你，一定是对你能力的认可。以后会有更大的舞台给你发挥。”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
周聿白问，“话说，你头一次出国，需要我陪同吗？我在国外有些业务，回访客户的名义的话……”
“周先生，你别去了。我不想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事事都要你照顾。”
“哦，原来是对我一点也没不舍得。”
“不是的。”
“证明给我看，清清。”
时清清顿了顿，鼓起勇气，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准备撤离。
然而已经晚了。
周聿白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垂首，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唇。
不满足于只在她口腔内搅缠，周聿白将她一推，让她仰倒在沙发上。
他的手掐住了她的腰，缓慢摩挲上移。
他看着时清清的反应。她紧要嘴唇，但一声不吭。
周聿白手掌到了她背部，摸到她那段优美的脊骨，稍稍用力，时清清呜咽一声，身体向上，形成一个弓字。
然而周聿白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想拉着时清清一同堕落，沉沦。
他的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衣纽扣，眼神却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时清清身体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以及身体的异样反应。
那反应并不陌生。毕竟和周聿白接吻总会带来这样的反应。
她知道，这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
似乎看到了时清清的一点分心，周聿白突然低头。
时清清惊得呜咽一声，然而只是隔着衣服面料，轻轻啃咬。那湿濡和温热带来的直接刺激让时清清脑袋嗡嗡作响。
感受更为强烈，似乎脑海里有个念头，不，也是身体在本能的呼喊，让周聿白几许。
明明衣服还是完整的穿着，可这样与她玩闹，竟也会觉得雀跃。
他能看清楚她表情的每一个变化，从而感知她身体对自己的没一个反应。
她紧张，害怕，期待，每一个呼吸，似乎都是最浓烈的药。
他着迷。
也甘愿堕落。
然而他抬眼，在她背后的手掌已经抚摸到了那内衣的扣子，在要解开的一瞬，电话却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
他动作一顿，并不打算去理会。
可是声音还在继续。
时清清呼吸不稳，小声提醒，“周先生看一下是谁吧，或许有重要的事情。”
周聿白绷着脸起身，捞了手机去看。
电话在此时挂断。
当他准备再扔回去时，手机又再度震动起来。
周聿白滑动接通，举到耳边，“屈丛月，你最好是有事。”
因为接了这个电话，时清清打算低头去将扣子系上，被周聿白一把抬手拦住，眼神暗示她，一会儿还要继续。
时清清红着脸等他。
屈丛月没听出来周聿白语气有多低沉和不悦，还没心没肺的说，“老周老周，江湖救急，赶紧过来一趟。”
“你自生自灭。”
“老周，真的需要你。是不是不好冷落清清妹妹，一起带过来哈。你说你天天把人放在屋子里，除了那点事儿，应该带着清清妹妹出来玩玩，见见世面嘛！”
屈丛月大概不知道，周聿白正在忙着那点事儿。
他看一眼时清清。
的确也应该带她出去玩一玩，她圈子太小了。
“地址给我。”
“好嘞。等你哈。”
“屈总找你有事吗？”挂断电话，时清清问。
周聿白的一只手还在她胸前的纽扣上，他指尖轻轻擦过她胸口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
“说让我们去玩一玩。想去吗？”
“我……去吧。”
比起在这里害羞的事情，时清清倒是想出去一趟。
“确定？”
时清清便改变主意了，“周先生不想去吗？那就不去吧。”
太过听话了。
周聿白收回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去玩玩。”
“好。”
周聿白笑一下，“时清清，你都不问我带你去哪儿？”
时清清双脚落地去穿鞋，“不用管，反正我不值几个钱，周先生把我卖了也不用。这种小本生意，周先生看不上的。”
周聿白笑一下，突然喊她，“时清清。”
“嗯？”时清清茫然转头。
周聿白的脸近在眼前，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时清清睁大眼睛看着他。
移开，周聿白捏着她的脸说，“你在我这可不是用金钱能衡量的，多少钱都不卖。”
“周先生，你好会哄女孩子开心哦。”
“不是哄。”
时清清笑着说，“知道啦。我们赶紧出门吧。”
周聿白看一眼自己的昭彰，再这样忍下去，指不定哪天要出问题了。
能怎么办？
自食其果。
关键这丫头，还一脸无辜呢。
很快整理好，两个人就一块出门了。
按照屈丛月发过来的定位，周聿白开车带时清清过去。
是屈丛月常去的一家酒吧。
下了车，周聿白问，“来这种地方会介意吗？”
“我没关系，我也想多了解周先生平时是怎么样的。只是我不能喝酒，会不会扫兴？”
“觉得你扫兴就不会带你来了。我的生活其实很单调，倒也没什么特别要说的。”
时清清笑笑。
两个人进了酒吧，很快在一个卡间找到了屈丛月。
“来，老周快坐。清清，你也别客气啊。要喝什么，我来给你们点。”
“她不喝酒。”周聿白拉着时清清坐下，才不咸不淡的问，“你什么情况？”
“我要说是故意把你们骗过来的，老周你不会生气吧？”
周聿白看着他。
屈丛月赶紧举手，“真没什么事。就想你们出来陪陪我，没打扰你们吧？清清，你喝什么？我让给你调杯鸡尾酒？酒精度不高的。”
“她……”
时清清觉出周聿白有点不悦，大概是因为屈丛月撒谎，她忙说，“我酒精过敏，不好意思哈。周先生陪你喝就行了。我们本来也没什么事，周先生就说带我出来玩玩。你们平时经常来这里吗？”
“也还好吧，我常来，老周你知道他这人平时很闷的，叫多少回，才来一回。清清，你和老周挺稳定哈？他私生活很检点的，你这点绝对放心。”
时清清看一眼周聿白，笑笑，“我对他一百个放心。”
周聿白懒得搭理时清清，问，“你要喝点什么，我去给你点。”
“随便什么果汁就行。周先生，你要喝酒吗？我都没关系的。”
“懒得叫代驾。”
屈丛月忙说，“我去点，哪能劳周总大驾。等我一下哈。”
屈丛月忙起身去了。
时清清笑说，“你对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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