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校方不给的话……”
“他们不敢也不会，配合调查是义务。”
至于为什么不敢，他没说，司晚柠也就没问。
不过提取监控的时候还是遭到了一些阻拦，但很快就解决了。
校方此刻才终于意识到时湛并不好惹，只能迅速公事公办。
夜里的时候，司晚柠因为药物的副作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时湛。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医院的环境令他不适。
司晚柠第三次翻身的时候，他的目光从手提电脑上抬起。
“睡不着？”
“肚子有点难受。”
“你的肠胃功能有些紊乱。”
言下之意这是正常的。
司晚柠也没指望他能安慰自己。
她趴在病床边上，手背枕着脸颊。
“时湛哥，我能去看看我爸爸吗？”
“不能。”男人头也没抬就拒绝了，“叔叔过世才两年，现在去太危险。”
司爸是缉毒警，死后骨灰放在了国家陵园里。
为了保护司晚柠不被不法分子发现，这几年她都不能去祭拜司爸爸，以免有心人盯上。
司晚柠难掩失望。
时湛自然也不会安慰她。
时机不合适，说什么都没用，合适的时候他自然会带她去。
而司晚柠大概是真睡不着，她翻来覆去很不安分，过了一会又趴在了病床边。
“时湛哥，你能帮我做件事吗？”
时湛抬头望来。
几分钟后，如愿的司晚柠终于乖乖地躺回病床。
这一次倒是入睡的很快。
病房中，唯有时湛的手提电脑一整晚都没有熄灭过。
在充分的证据前，投毒的事根本无从抵赖，两个舍友很快就被校领导谈话了。
这时候她们终于感到后悔和害怕了，痛哭着狡辩说“她们无心的”，“这个剂量吃不死人”之类。
当问到为什么下毒的时候，两人都同时沉默着交换了眼神。
因为在来教导室之前，叶蕴涵已经和她们见过面，还明着威胁了她们。
叶蕴涵：“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俩做的，监控拍到的只有你们。就算你们说出我的名字也没用，你们有证据吗？”
两人顿感愤怒！
可同时也感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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