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当甄嬛传变成女尊背景 > 第49章 原来烟烟其实是……
    妏莳初给妽寐庄诊了脉,说:“小主身子好多了。”

    妽寐庄穿着艳丽的紫裙子,披着漂亮的披风,虽脸色蜡黄,五官底子却依然美丽:“多谢妏太医了。我这条命,是妏太医救的。”

    英雌救美,自古以来都是令这些柔弱小美人儿心动的桥段。哪个有几分美色的男人,不想要被强大的女人拯救与呵护呢?

    妽寐庄已经心动不已。牠温柔地赞美妏莳初救命之举,就是想展示自己的柔弱和依恋。

    然而妏莳初却不怎么解风情,她完全没注意到牠的绵绵情意——这些日子她都在和御前侍卫夏灵越约会,如今的旖旎心思都放在她身上,面对后宫郎君时,她满脑子只有公事公办:“恕臣直言,贵人这病来得似乎有些蹊跷。”

    她说出自己的推理:“微臣记得这肺炎病毒最早出现在画君宫中,可能因为牠吃了太多野生动物遭天谴了吧。可是紧接着病毒就来了贵人这里,而贵人当时正在被禁足,并未与画君宫中杂役来往,怎么会忽然染上时疫呢?”

    她都推理得这么清楚了,可妽寐庄只知道害怕,都没想起问题来。

    果然男人就是弱智。

    直到妏莳初和嫃环轮番提醒牠好好想想哪里不对,牠才终于想起来:“画君身边的婤宁送过一套茶具来给我。”

    “是牠,一定是牠!”牠气得站了起来。

    男人的情绪真不稳定啊,难怪动不动就患上歇斯底里症。

    嫃环连忙拦住牠,又看向妏莳初:“还有一事我不明白。妊妲妊娅二人,擅长的是夫科和儿科,怎么忽然能治疗时疫了呢?”

    “这治疗时疫的方子,大半是出自臣手中。”妏莳初说,“微臣已经写了大半,只是还有几味药需要斟酌。当时忙于照顾烩贵人,暂且将方子放在太医院的私人柜子里。但太医院的柜子没有锁,想来是让她们偷了。”

    她越说越气愤:她的荣誉和知识成果啊!

    妊妲和妊娅真贱!跟男人一样贱!

    她气得下班后就去找上夏灵越,两人一起去外面开了房,做了一些会被审核机制屏蔽的事,以缓解情绪。

    她们那边很愉快,安菱绒则在皇后那边做着枯燥的事:理丝线。

    “理线做什么?倒不如多花点时间陪陪皇上。”皇后又开始发神经了。

    安菱绒站起来给衣休送香囊:“臣胥做了个香囊送给爹爹,请爹爹不要嫌弃。”

    皇后接过去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这香囊很好,可惜本宫素日不用香料。”

    牠最喜欢用香料害人了,当然不敢用香料。害人者人恒害之嘛。

    安菱绒尴尬了,吓得眼袋都出来了:“臣胥太过粗心。”

    “本宫只是想提醒你,有些香料太过伤身。”衣休露出可怕的眼神。

    那只名叫烟烟的波斯猫忽然在旁边叫起来。

    “春天了,猫要叫春了。”皇后笑道,“其她猫光会叫,可本宫的烟烟,却喜欢扑咬东西。皇上说,这是因为猫科动物的狩猎本能,是天性,无法遏制。”

    “猫闻了刺激性气味,很容易发狠扑咬。”安菱绒说,“臣胥回去一定调好这种香料,给烟烟闻几天。”

    “好啊。”皇后很满意牠这么上道,“景仁宫花开了,本宫过几日邀请各宫郎君一起赏花。”

    牠们对视间露出蛤蟆心肠的笑容。

    没过几天,衣休果然邀请了一堆男人来宫里赏花。

    姜灿烂又因为男疾男户而对爱新觉罗贵人恶言相向:“但愿你能助皇上得个皇子。若只是个公子,岂不是白费了你现在这股得意劲儿!”

    爱新觉罗贵人翻了个白眼。

    牠在附近椅子上坐下,取出粉扑补粧。

    嫃环遇见牠,笑道:“爱新觉罗哥哥的脂粉香甜,美如清露,似乎不是宫中平日用的。”

    爱新觉罗贵人得意地笑了:“绾贵人的鼻子可真灵。这是皇上特意让内务府为我制的,既不伤身体,又润泽肌肤。”

    “皇上真是体贴哥哥。”

    其实妶姈倒不是为了体贴牠,主要是为了自己:她只是想保证自己偶尔想找牠的时候不被牠的化粧品伤到身体罢了。

    但是爱新觉罗贵人没见过好东西啊,自然得意洋洋:“贵人你要是喜欢,我便赠予你一些吧。”

    “皇上给哥哥的,我怎么好意思收呢。”其实牠想的是,牠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妶姈送牠的蜀锦玉鞋可比这破粉贵重多了。

    但爱新觉罗贵人没见过世面啊,还在炫耀呢:“也是。到底是皇上对我的一片心意,那我就不勉强你收下了。”

    见牠如此嚣张,嫃环和镜郎、辛常在交换眼神,都很鄙视地笑了下。

    男人就是爱鄙夷男人。

    不过爱新觉罗普信惯了,根本没看出来牠们的鄙夷,兀自跟个公孔雀一样显摆。

    辛常在只好把大家的想法挑明——牠也是终于看不惯了:“既然是皇上的心意,贵人你就好好留着吧,最好拿个香案给它供起来,你说你这涂在脸上风吹日晒的,再把皇上的心意给晒化了。”

    此言一出,弹幕大加赞赏:“辛怼怼!”

    “辛吧唧!”

    原来,男观众都很喜欢看男人怼男人的场景。男人打男人,向来是牠们的爽点。

    辛常在成功怼得爱新觉罗闭了嘴,也很是得意,牵了嫃环的手就走:“弟弟,咱们走。唉,皇上还没怀孕呢,牠就轻狂上了。这要是皇上一直没怀上,牠岂不丢人?”

    爱新觉罗贵人怒气冲冲地将脂粉盒子重重放在侍男手里。

    葱烩的衣休注意到牠们:“辛常在说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嫃环忙给牠打补丁:“辛哥哥说,今天天气真好。”

    奇君开心道:“今天天气这么好,皇后把烟烟抱出来吧。”

    皇后笑道:“奇君最爱的就是烟烟那只猫,每回来都成日要抱着。只是绾贵人害怕,也好,剪头啊,去把烟烟抱出来吧。”

    《只是绾贵人害怕,也好,抱出来吧》

    听听,什么奇葩言论!

    剪头笑道:“虏俾可不敢抱它,那猫现在重得很,到了春天又烦躁,这会儿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呢!”

    弹幕飞过几句女观众的吐槽:“一只黑白波斯猫而已,又不是大橘猫,能有多重?男人就是喜欢偷懒,找理由不干活。”

    “猫咪春天烦躁,找个兽医绝育就好了呀!谁让你们不做绝育!”

    还是女观众理性呀!

    当然,剪头不抱它其实是因为衣休葱烩的计划。安菱绒这会正拿着香料执行呢。

    烟烟跟着牠洒下的香粉跑出了宫殿。

    “才说烟烟呢,它就自己跑出来了。”

    “皇后爹爹把烟烟养得真好,烟烟又大了一圈。”奇君高兴地说。

    姜灿烂又开始怼人,让大家都十分扫兴。

    真爹气呀,男人就喜欢扫兴!

    衣休皇后于是咸烩地出来打圆场。

    姜灿烂不高兴了,牠开始借着草怼人:“绿色都是胥室所用。”

    是的,在嫡庶神教和大公神教文学中,向来认为蓝色才是正夫所用,胥室只配用绿色,不能用蓝色。

    虽然都是胡扯,但是架不住男人愿意相信这一套呀!

    正夫也被叫作大公,牠们发癫打胥的情节,被讽刺地称作“大公打小三”。

    虽然饱受讽刺,大公们还是理直气壮地打小三,并认为所有看不起牠们打小三的人,都是小三。

    谁看了不说一句,大公果然疯魔呢?

    这会弹幕里就有不少大公男观众在刷屏:“胥室不配用蓝色!”

    “正室才能用蓝色!”

    也不知道这么一群被当作物件的男人,不去争取权势财富,满脑子只知道争抢颜色和正室名头,到底有什么用呢?

    不过男人嘛,大多短视浅薄,只有这点眼界。毕竟牠们都是吸血蛭,得吸着女人的血才能活下来,出生吸母亲、成长吸母姨、母老吸姐妹、出家吸妻主、妻弃吸孩子。

    但凡这些被牠们吸的女人断开那根吸管甩掉牠们,牠们就会和秋天的落叶一样枯萎死掉,这就是短命鬼男宝的一生。

    所以男宝疯狂畏惧女人不搭理牠们,尤其疯疯癫癫智力低下的大公,天天跳着脚想方设法打小三,坚信只要凌驾在小三之上,牠们就能守住在女人家里的位置了。

    姜灿烂虽然身份不是大公,思维却是典型的热爱雄竞打小三的大公。牠还没完呢,怼完颜色又开始年龄羞辱,嘲笑皇后年老:“其实只要人年轻,什么颜色都好看。”

    牠虽恶毒但话实在没错:男人最好的年纪只有十八到二十五岁期间,过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就是凋谢的草,又不好看又没用,还不如一束菌类呢。

    不像女人,永远都是最好的年纪,不论多老的女人都能创造奇迹;而男人呢,年轻时就没什么本事,老了以后更是不依靠女人就根本活不下去。

    这对比,也真是惨烈啊!

    皇后也知道自己老了,听完直接破大防,被打得血条残了,半天没说话。

    辛常在是嫃环宇宙尊卑分明定律的支持者,牠立刻不爽了:“真是尊卑颠倒。”

    嫃环于是又笑着救援,给皇后回血回蓝。

    皇后蓝条补上了,转头就开始出招整顿职场:“灿烂啊。我的妻主是皇帝,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牠走近姜灿烂:“意思是,这皇宫、这天下都是我妻主的。”

    大婧版·我妻主是公务员!

    虽然公务员和皇位都不通过床笫和姻亲关系传播,但是大爹的人生价值和眼界也就这么点了——只能依靠妻主的价值,并以此为荣。

    姜灿烂虽然觉得皇后又老又穷,但皇后的确是正夫,这也是牠的心病,闻言也很是生气:“你!”

    皇后继续说:“对于男人来说年轻确实是资本。不过人都是会变老的,男人的青春很宝贵,老得也非常快。你啊,可真是短视,这世上永远有男人比你更年轻更漂亮啊!你现在年轻,可你还能年轻几年呢?明年还年轻吗?后年还年轻吗?告诉你吧,你就算拿胶原蛋白连吃带抹,再怎么给皇上卖命,也无从取代本宫的位置!”

    皇后整顿完后宫职场,安菱绒和爱新觉罗贵人也过来了。人既然齐了,好戏也该开场了。

    安菱绒说:“爱新觉罗贵人,你的粧花了。”

    男人最怕花粧了。男人一听见诸如“你卡粉了”“你双眼皮贴翘起来了”“你高光打歪了”,就会破防。

    爱新觉罗贵人也破防了,连忙举起小镜子和粉扑,在侍男的伺候下补粧。

    蓬蓬的香粉在空中荡开,香气越来越浓郁。

    烟烟原本卧在一旁,随着脂粉香气弥漫,它越来越躁动不安,逐渐摆出狩猎的架势,趴在地上调整重心。

    忽然,只听一声狠辣的猫叫,烟烟蹿起身子猛扑向爱新觉罗贵人,精准无误地在牠某处狠狠咬了一口!

    那是男人的最大弱点,偏偏这弱点还很好找。

    这脆弱的地方被猫直接咬掉了,爱新觉罗顿时痛得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痛昏过去。

    曹默见状,立即推了嫃环一把,打算陷害牠。

    烟烟狂奔而去,临走前爪子在嫃环脖子上抓了一把,给牠抓出三道深深的血痕,还把牠的颈衣也抓松了。

    嫃环慌忙用手捂住颈衣,又挡住喉结——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喉结,牠的名节就全毁了!哪怕这里都是男人,牠的脸也要丢尽了呀!

    这一片混乱,吓得郎君们嗲声惊呼起来,纷纷冲向牠们,懦声问着:“小主,没事吧?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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