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长一时语塞。
那颗有些激动的心情，顿时被冷水给扑灭。
看着男人的举动，他也跟着喝了一口茶缓了缓，问：“所以，那个开枪的人，您确定没有看清他的长相，是吗？”
雷辰野坐在椅子上，他背脊挺直，坐姿端正。
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铁血气息，令人忍不住严肃起来。
只见他冷漠的点头：“嗯。”
他的确没看清开枪的人。
他看见的晨曦，只扛着枪。
陈局长皱了皱眉头，他又问了句：“对方可有什么特征，或者是什么特别之处吗？”
没法查面貌，那就从其他地方入手。
雷辰野眸光如铁，他的声音，缓而冷：“没有。”
那个女人在他眼里，只有轻浮。
这，不算是特征。
简短的两个字，冷厉又漠然，断了陈局长心中的希望。
所以，线索是彻底断了。
想到这，陈局长心底不由叹了口气，一点也没有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朝着身前的男人微微点头，然后沉声说道：
“雷少，谢谢你的配合，今晚打扰了。”
这件案子很是麻烦，他需要回局里调派人手，再继续查。
对方的身份，耽搁不得。
雷辰野放下茶杯，他也站了起来，身体挺直的如一根标枪般，宁折不弯。
他面色冷酷的点头，没有说话。
似是清楚对方的性子，陈局长也没有再多留，转身离开了雷家。
雷辰野淡漠的收回目光，他拿起茶杯将剩下的茶水喝完，些许苦涩。
如人生般。
世间哪有那么多的甜。
……
夜晚，景园。
慕颜正在教以墨一些基本功。
以墨按照慕颜说的做，那双银色的眸子如繁星般，格外的认真。
慕颜淡笑，给予两个字评价：“挺好。”
许是因为以墨是龙风眠的儿子，以前在龙家应该练过一些。
年纪虽小，悟性却很高。
学什么都学得快。
以墨一听，那双眸子更亮了，似是盛满了银河般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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