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油浇在调料粉上面,伴随着滋啦啦的声音响起,一股直冲天灵盖的辛辣之气,瞬间盈满整个房间。
“阿嚏!”
姜老大被呛得不轻,扭头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咳,咳咳!娘啊,宁儿你这搞得莫不是毒药吧,这味儿简直能呛死个人!”
安乐紧随其后打了几个喷嚏后,嗓子就不受控制的咳嗽了起来。
她率先受不住了,一把推开门,冲到院子里,呼吸急促的咳嗽了起来。
接下来是,芸娘,姜老大和初雪。
这三个人冲出去的时间也就比安乐晚了那么几个呼吸,可呛的却不轻,一个个眼睛通红不说,眼泪鼻涕都被辣出来了。
姜宁的灵魂在现代的时候已经适应这种辛辣之气了,可新换的这幅躯体没有啊,所以,她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走出房门的。
见到姜宁这幅被谁给欺负了的可怜样子,初雪心疼了,她抽出自己的手绢。生怕手绢上沾染上辣气,甩了好几遍,才敢放到姜宁的脸上给她擦眼泪。
“宁儿,还好吗?要不要去洗一把脸?”
姜宁点点头。
洗完了脸,屋子里的辣气也散了不少了。她借了大姐的手帕捂住口鼻,小心翼翼的进了屋。
屋子里的辣味儿,虽然还是有些呛嗓子,可是,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让人受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刚炸好的辣椒油,嗯,还挺香的。可惜这里没有花生,要不然放点花生碎,芝麻粒,拌个野菜一定老好吃老好吃了。
姜宁咽了咽唾沫。
想到就要做。
她将剔鱼肉,捏鱼丸的事情交给了家里人,提着篮子就出门了。
她要去山上找点野菜,昨天弄回来的蕨菜,已经被晒成了菜干了,要想吃新鲜的只能再去摘一些回来了。
在北方,马齿苋是很常见的野菜,几乎可以说是遍地都是了。
姜宁都不用走远,就在河边捡着最鲜嫩的摘,很快就摘满一篮子。
提着篮子往家走的时候,姜宁看到了凑在一堆儿说悄悄话的妇人们。
那些妇人见到姜宁来了,立刻停止了说话,神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
“三苗啊,吃饭了吗?咋这个点出来挖野菜呢?”
“哦,还没吃呢,我这不寻思挖点野菜给加个菜吗?”
妇人们闻言伸脖子往姜宁的篮子里看了看,看到是一堆的马齿苋,一个个眼神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三苗啊,知道你们家日子不容易,但是,这野草可不是啥野菜啊,喂鸡鸭鹅,鸡鸭鹅都不吃的。”
有一位妇人心思比较单纯,误以为姜宁将路边的野草当成了野菜,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姜宁感受到了妇人对自己的善意,感激的对其笑了笑。
“谢谢婶子提醒了,这个咱们当成野草的东西,其实也是一种野菜,名叫马齿苋。这个菜啊,不仅味道不错,而且还有药用价值呢。等一会儿我做好了,我给婶子送一盘尝尝味道吧!”
“哎,不用不用!”
“没事儿,反正我弄得多,婶子,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去您家找您!”
姜宁走了,妇人们炸了。
“哎哎,你们说,那个什么草的,真能吃啊?”
“什么草啊,人家三苗说了,那叫,马,马齿苋,对马齿苋!”
“哎呦,我说马翠娥,你不会是因为三苗那丫头的一句给你送菜收买了吧,这就开始帮人家说话了。”
马翠娥是村东头的小寡妇,家里的男人前几年上山的时候出了意外没了,家里就剩她体弱多病的婆婆和一对儿年幼的女儿。
这一家子孤儿寡母当初没少挨欺负,后来是柔弱的马翠娥立起来了,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村里数一数二的泼妇,这才保住自家的房子和田地。
一家子的吃吃喝喝全落在马翠娥一个人身上,马翠娥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山上的野菜就是一家人的粮食,但,总吃那苦咧咧的苦菜,老人还对付了,孩子们是真的熬不住了啊。
马翠娥觉得,那马齿苋要是真能吃的话,她可以带着孩子们多挖些回去,晒起来,留着冬天没粮的时候吃。
“呸!人家三苗给我口吃的,我就帮着三苗说话咋的了,这叫知恩图报!总比你们这群只知道在人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好。人家大苗也没招你们,也没惹你们,你们就这么在背后编排人家,你们就说你们丧不丧良心吧?”
“马翠娥,你这满嘴喷什么粪呢?谁编排人了,这话可不是我们说的,都是大苗的亲二婶说的。”
“是啊,那外人能说瞎话,自家亲二婶总不能瞎说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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