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安啊!提点是要提点的!哪怕你是皇帝,在我心中,你始终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善安啊!”
刘孚说话,历来都是三思过的,当然不会是废话。
这感情牌,他可是打得炉火纯青,整个大景朝,谁敢?
包括刘衍在内,四人皆是洗耳恭听。
“陛下今年四十了吧!”
刘孚年纪虽大,记忆还不错。
“是!”
刘衍点头。
“正是盛年,大有可为啊!”
“是,叔祖父!”
“修德重在修身,陛下身有德,方有德政!”
“老臣听闻陛下常流连后宫,曾半月不上朝,此为德政乎?陛下难道忘了,周朝是怎么灭亡的吗?”
“是,叔祖父,朕定引以为戒!”
刘衍脸色不变,被惯了。
何况刘孚说的也没错。
但他怎能理解自己想要一个正常继承人的想法呢?
“陛下可知天命难违,命中该有几子,早有定数,该有的自然会有,流连后宫,荒废朝政,奸邪变生,陛下也伤了龙体,何苦来哉?”
“打仗要养精蓄锐,将士才有力气上阵杀敌,才能百战百胜;治理天下要休养生息,让百姓有时间劳作,与民休息,减少税赋,国家自会富强!”
“若是成日打仗,将士疲乏,如何能杀敌?若是如前朝苛政不绝,百姓连休息也不可得,如何能种出粮食?终致天下大乱!”
“人也同理,养精蓄锐,则阳气盛,阴气衰,阴阳协调,所求即所得;若是夜夜笙歌,掏空了阳气,阴阳失调,所以求之不得!”
刘孚当然知道刘衍还想再有一个儿子的念头,但还是说得很含蓄。
让他少在后宫逗留,养精蓄锐,有子嗣的可能性才大。
“是!”
刘衍不自觉的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每天都在告诫自己要远离女色,养精蓄锐。
这道理自己自然是懂的!
可后宫那么多娇娃,又哪里把持得住?
自己也知道长期的运动,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但越是这样,越是想难以抗拒诱惑。
见刘衍脸色有些不好看,刘孚也知道说得差不多了。
该听的自然会听,不听的多说无益。
于是开始转移话题。
“方才镇北王前来,可是表奏改立储?”
说到这,刘孚的眼睛好像都放出光来。
“正是!”
既然刘孚开口,那就说明他是知道这事的。
刘衍根本就没必要解释。
其余三人默不作声,显然对这事都有所耳闻,只不过都让安平王说罢了!
“自古以来,大位继承,父传子,子又传子,江山方能稳固,陛下切不可听信奸佞之言,传位宋王,动了国本,乱了礼法,悖了伦常,那天下必大乱!”
司马北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安平王的话,既是说镇北王,那也是说自己啊!
毕竟之前在刘衍病重之时,自己确实和镇北王合作过立宋王为帝的事情。
要不是自己和刘衍关系铁,还在登基之时保证过自己永世无罪的,只怕已经被诛九族了!
刘衍当然知道刘孚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也确实不愿意把皇位传给弟弟。
刘孚的说法,既是建议,也是表态。
毕竟在当今至亲的皇族中,刘孚德高望重,一言九鼎。
进一步确定了刘孚并不支持改立储,刘衍彻底松了一口气。
别人的话可能不一定可信,但刘孚说的话,在刘衍的心目当中,就是金口玉言。
“太子虽愚,此乃天定,只要选好辅佐之人,治理天下,保我大景江山,那又有何难事?日后若再有废太子改立宋王者,陛下当枭其首,悬于宁山!”
宁山是洛京最高的山。
“是!”刘衍点了点头,不由得看了司马北一眼。
司马北心头一颤,不过面不改色。
这是在警告自己!
“哪怕是刘氏宗亲,也不能手软!”
刘孚擦着口水说道。
这几乎是点了镇北王和宋王的名了。
司马北心头一颤,姜还是老的辣。
最辣的地方还是手段!
“朕明白!不到万不得已,朕也不想!”刘衍叹了口气,显然是认可了刘孚的说法。
司马北心中一颤,皇帝虽然答应过司马家永世无罪,但会不会反悔呢?
“善安呐!早做打算,以策万全,刘煊,你是大将军,你说呢?”
刘孚斜着眼睛看了看坐得笔直的镇南王刘煊。
“叔父说的是,改立储之事,断不可行,储君是朝廷稳固之本,不可随意废立,陛下切勿轻信奸佞之言!”
“何治,你说呢?”
刘孚这是要一个个的表态啊!
何治表情没有一点变化,说道:“安平王、镇南王言之有理,老臣也以为改立储断不可行!”
司马北原以为刘孚肯定要问自己,那自己当然也要好好表态啊!
哪知道刘孚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向刘衍。
“陛下也听到了,老臣、镇南王和太保均不同意改立储,陛下也应该早做决断,不能给朝廷奸佞留下非分之想!”
刘孚是担心刘衍犹豫不决,坏了大事。
司马北在心中怒极,尼玛的,派人把自己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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