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好的送分题结果没得分，算不算虚假宣传……”
“为什么不能把小偷变成合法职业，考取证件，持证上岗，故意卡着不给发证不就天下无贼了？也不好，这样一来可能会导致抢劫犯、诈骗犯就业拥堵……”
“想入狱为什么还有条件，这不是逼人犯法吗？”
“抢劫运钞车和抢劫高考试卷哪个更严重……”
“假如我雇杀手来杀我，但我没死，我可以告杀手违约吗？”
……
林北和张三是越聊越起劲，收都收不住。
路过的一个服务员无意间听到两人讨论的内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雾草！
这俩哥到底是干啥的啊。
怎么又是杀人又是抢劫运钞车啥的。
对面就是工行营业厅……
服务员顿时回想起没有眉毛的吴彦祖。
吓得脸都白了，给隔壁桌上了一盘毛肚，匆匆忙忙跑开，甚至在犹豫要不要报个警啥的。
……
正聊得起劲呢，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林北随手接通。
“喂你好，啊，我是林北没错。”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就当我是为了钱吧，一个亿，打给我，我就撤诉。”
“没钱？没钱你说个der！明天法庭见！”
说完，林北直接挂断电话。
“被告家属？”
张三笑呵呵地问道。
林北耸了耸肩：“是呗，一上来张嘴来一句，你不就是想讹钱么，说个数。”
“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在我面前装那最有钱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批发的勇气。”
“懒得跟他废话，明天开庭，直接用法律交流，靠法律说话！”
类似的电话，这些天里林北接到过不少。
联系方式泄露了就这点不好。
一万多被告，加上他们的亲朋好友，疯了一样电话短信骚扰林北。
为此他还专门弄了个app装在手机上防骚扰。
但毕竟不是百分之百能精准识别骚扰电话和短信，因此每天总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
不过没关系。
明天就是开庭日，这件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
吃饱喝足，林北和张三脸颊红润地走出火锅店。
凉风一吹，瞬间清醒。
酒劲儿消散了一大半。
林北还特意在门口的消防栓上堆了个雪人。
看看哪个手贱脚贱的人会中奖……
……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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