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炀抱着她回到床上,安小月面红耳赤,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
温热气息靠近,她双手下意识攥紧身下的被子。
他吻她的额头,亲她的眼睛,抵着鼻尖轻吮她微肿的唇。
那一双带着魔法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身上便是一阵颤栗。
安小月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刺激,咬紧的牙关微张,浅浅吟哦出声……
事情结束之后,傅盛炀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在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轻颤的后颈、光滑流畅的脊背。
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他只是或轻或重地吻着,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有没有不舒服?”傅盛炀低哑的声线在寂静房间响起。
“没有。”她嗓音带着情爱后的潮湿,整个人懒懒的,一点都不想动。
“喜欢这样吗?”
这……傅盛炀今晚怎么总爱问她这个问题。
安小月想到刚才的画面,轻抿红肿的唇,不再说话。
“不说话就当小月喜欢了。”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笑意。
“不要睡,休息一下我抱你洗一洗,喝点水再睡。”
“好。”她乖巧应下。
傅盛炀握起她细白的手亲一亲,情动道:“小月好乖。”
这一夜,安小月睡得格外香甜。
许是因为今天一天太累,或是她和傅盛炀之间,那微妙的变化,让她安心。
临近新春,雪悄悄融化,滋润冬眠的大地。
下雪的时候不冷,融雪的时候却是格外的冰冷。
傅盛炀起床,按下窗帘遥控器。
清晨的冷气,被隔绝在屋外,室内一片温暖。
他转身,满目缱绻爱意。
床上,安小月睡得正酣,白皙光滑的脸颊,眉眼精致。
有一天,他将一个女子安稳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在较劲,他想证明。
他的爱,和别人口中的不同。
他爱她,希望她开心、快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只是
傅盛炀躺回床上,静静看着熟睡中的人。
《窄门》和手机,她当时选了手机。
小月什么时候有空看书呢?
理想和感觉是两回事,他喜欢上的人,就是理性型。
他不急,他爱她,她别消失,就够了。
这一夜过后,安小月感觉她和傅盛炀之间,变得自然很多。
至于安佳人是冷家消失二十多年的小姐这件事,谁都没有提起。
所有人默契地将这件事情遗忘。
安小月见福伯每天带着人装扮傅园,迎新春,处处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她也动了心,“盛炀,幸运出生的话,他住哪里啊?和我们一个房间吗?”
傅盛炀轻笑,“现在才想起孩子的房间,你是不是有点迟钝了?”
天气冷,她不爱动,每天唯一的运动就是普拉提,脸上肉眼可见的圆了一点。
傅盛炀总是喜欢捏她脸颊上软软的肉,这会儿说着话,又上手了。
作为妈妈,她好像是慢了点。
除了第一次和傅盛炀去母婴店买了些新生儿用品,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买过。
她不好意思的笑,手附上小腹,
“幸运,别听他的,我都在忙着吃好睡好,让你长身体。玲喜姨姨说了,她明天就带我们去买婴儿车。”
她骄傲地看向傅盛炀,歪头道:“我没准备,但是我有帮手。”
傅盛炀见不得她得志模样,凑近她唇,惩罚性地重重亲一口。
“这里临水,幸运小还好,长大一点,就不安全了,我打算换个院子住。”
傅园有很多空下来的院子,以前傅家人丁兴旺,倒是住得热热闹闹。
到傅爷爷这一辈,战火纷飞的年代,傅家这样的豪门大族,是抵抗的中坚力量。
傅家出钱出力出人,兄弟姐妹六人,最后只有傅爷爷一个人活了下来。
苏西去世,傅宜修出家,傅晚棠嫁人,这傅园便冷清了。
听说要换院子住,安小月倒是乐意,“我们选个离爷爷松涛苑近的院子,这样爷爷每天见幸运也方便。”
他料定安小月会这么说。
傅盛炀心中暖流淌过,轻刮她鼻梁,“爷爷稀罕你不是没道理的。”
“为什么这么说?”安小月疑惑。
傅盛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牵起她的手向外走,“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新院子。”
院子坐北朝南,背靠群山,大院门前就是傅园的活水荷花塘。
“爷爷每天会在亭子里喂鱼,夏天池塘里会移种荷花,傍晚的时候,霞光满天,你会喜欢这里的景色。”傅盛炀给小月介绍。
这里,就是她第一次进傅园时来不及欣赏的池塘美景。
当初,傅盛炀腿长,大步走在前面,她追着他的步伐。
此刻
安小月垂眸,视线落在傅盛炀的大手上。
他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是傅盛炀牵着她,他们步伐一致来到这里的。
她心尖泛起丝丝雀跃,傅盛炀在将就她的步调。
傅盛炀忽然揉她头发,温柔语气里是说不尽的愉悦,“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思绪乱飞被抓个正形,她认错态度极其良好,“你再说一次,我保证认真听。”
傅盛炀也不恼,和小月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格外有耐心,
“这个池塘是百年前的大国工匠设计、建造,它是活水,但这里有个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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