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猛地起身,双手狠狠掐住月娘的白皙玉颈,面露厉色。
“一个小小的醉仙楼,你们都压不住吗?”
“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群饭桶!”
“若是日后让我知道醉仙楼又重新崛起了,后果会如何,月娘你心里是清楚的。”
陈启慢慢松开手,冷笑一声,然后便穿上衣服离开了厢房。
“咳咳咳咳”
月娘瞬间感觉重获新生,不断喘着粗气,脸色因呼吸困难而涨红。
呼吸恢复通畅后,她拿起藏在绣枕下的锋利剪刀,眸子闪过一丝决然。
但脑子突然想起陈启威胁自己的话,她又无力地将剪刀缓缓放下。
她无数次想自行了断却不能,除了年幼的弟弟和年老的母亲,她世间已再无牵挂。
死亡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可她那母亲还有弟弟却要为此跌入深渊。
她不能那么自私
不能呼吸的那一霎那,她多么希望陈启能够就这样掐死自己。
月娘怔怔望着手上的剪刀,双眼空洞无神,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落下来。
醉仙楼,许安的独院中。
他坐在书案前 ,眸子盯着不久前王妈给他的账本。
这账本上记录着今日在醉仙楼办“贵宾牌”的人数。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所以身上也没有带大量银子出门。
导致今日的“贵宾牌”数量只有几位,而且都是碧玉“贵宾牌”。
玉分五色,白如截肪,黄如蒸栗,黑如点漆,红如鸡冠,另外还有青碧一色。
许安也把醉仙楼的贵宾牌分为五个等级,一一对应。
碧玉——一百两银子。
红玉——两百两银子。
黑玉——五百两银子。
黄玉——一千两银子。
白玉——两千两银子。
虽然今日都是等级最低的碧玉“贵宾牌”,但许安一点都不担心。
等明日夫人们带够了银子来醉仙楼,红玉,黑玉“贵宾牌”肯定比比皆是,黄玉甚至白玉“贵宾牌”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今天醉仙楼盈利结果来看,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
他之前预计重新开市的第一天,盈利大概能有关门前的三倍。
而今日的盈利居然有关门前四倍多,都快接近五倍了。
算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大惊喜。
而且江辰讲《白蛇传》话本的反响也很不错,许多客人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接下来的故事剧情。
许安放下账本,抬头看向窗棂外的星空月夜,嘴角微微上扬。
付出总归会有回报的。
加油,许安,你能做到!
第二日,许安起了个大早,在自己独院中练着体格。
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醉仙楼是下午酉时初开门,一整个上午到酉时之前都是清倌人的自由时间。
许安一般是练体格一个时辰,练字一个时辰,练琴一个时辰。
天道酬勤,你以为头牌是这么容易当上的?
那都是许安一天一天坚持不懈,自己努力争取而来的!
一个时辰过去,他全身上下爆汗,气喘如牛。
“看来几天不练,身体强度下降了不少。”
许安喃喃自语,练体格这玩意就不能断。
前几日忙着给醉仙楼营造,交清倌们新曲,他都没抽出时间练。
懈怠了几日后,许安变得越来越懒得练了,但这样下去可不行。
不然到时候夫人们摸啥,摸你那九九归一的腹肌?
她们每次靠在许安身上,手上那些小动作,心里那些小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
既然想摸就让她们摸呗,又不会掉块肉。
但你的身体得有本钱。
许安眸子一凝,继续举起石锁,开始加练。
健身,启动!
半个时辰过去,许安上衣全部湿透,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他索性直接脱掉碍事的上衣,光着膀子继续练着。
这是他自己的独院,应该不会有人闯进来吧?
就算有人进来,此刻醉仙楼没到开门的时辰,那也只能是他的兄弟们。
大家都是男人,没啥好害羞的,大不了比比谁更大。
至于王妈,也算半个男人,无伤大雅。
王妈:??
京城城西,万宝路,街上来往的行人熙熙攘攘。
秀云撑着精致的油纸伞,与一旁的李清寒并肩走着。
她嘴角微微嘟起,脸上不解地问道:
“小姐,你怎么突然要去礼部尚书公子的生辰宴?你不是一直很讨厌那个纨绔公子吗?”
当秀云听到李清寒跟她说,今日要去礼部尚书吴府参加宴辰时,她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别人不清楚,但她作为李清寒身边最亲密,无话不谈的侍女,自然是知道她平日里最烦那个吴乙藩。
吴乙藩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祸害过多少良家少女。
因为他爹是礼部尚书,李清寒小时候接受各种礼仪教育时与他见过不少次面。
吴乙藩见到李清寒的第一次,便深深喜欢上了她。
但她一直对这个从小就调皮顽固的男孩没有任何好感。
长大后又听到一些关于他坏事做尽的传闻,就更加对他满是厌恶了。
“别多问,看着点路。”
李清寒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淡淡提醒了一句。
秀云吐了吐粉 嫩舌头,闭口不再多言。
虽然李清寒不说,但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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