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笙所拿出的证据是真是假,他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毕竟他可是当事人。
这件事情若是闹大了,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好处,甚至会让他直接没了命。
“表嫂你又何必如此呢?大家都是一家人,把事情做得太绝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傅文书笑嘻嘻的说着,那满目笑意的模样,反倒是让余幼笙忍不住作呕。
若不是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恐怕真就被表面的这些所骗了。
“不用跟我玩什么仁义道德,你小子的那点小心思,在我这儿根本没有任何余地。”
直接将话挑到了明面上,余幼笙也懒得和这种虚伪至极的人有任何牵扯。
像这种虚伪至极的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不配和他有任何交流。
随着余幼笙的这番话,傅文书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煞白,整个人也尴尬至极。
这还是他印象之中的那个余幼笙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果决了?
按耐住心头的那份异样,傅文书尽力保持着冷静。
“表嫂,刚刚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我只不过是想和表哥闹两句玩笑而已。”
把刚刚对傅砚辞的屈辱禁术形容成了玩笑,对于他的那份形容,余幼笙微微点头。
玩笑是吧?既然是玩笑那就一起开玩笑好了,反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按你这么说我也应该多开点玩笑才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日里不苟言笑,如今你既然都已经主动开启了玩笑,那我又怎能扫兴。”
不断的顺从着傅文书的话继续说下去,面对余幼笙的顺从,傅文书也逐渐败下阵来。
该死的!他还真就不信了,他连一个女人都无法摆弄。
按耐住心头的那份躁动,傅文书也逐渐恢复了原本的那份冷静。
不管怎样,他必须要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才行。
绝对不能被余幼笙的三言两语所影响,更不能在这种时候露出任何恐惧心理。,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一旁的陆知夏只觉得一场窘迫。
她明明是过来帮助傅文书的,这怎么画风一转一切都变了,现在她似乎才是最多余的存在。
一想到自己才是最多余的,陆知夏还在心头暗自咒骂着傅文书的那份愚蠢。
没用的男人,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难怪会被别人抓着把柄。
傅文书心里虽是这么想着,却不曾在明面上表示出来。
再怎么说这也算是她未来的亲属,她若是把自己的厌恶表现的明显,依照傅文书的那份狡黠应该会全部发掘。
为了防止自己的真面目彻底暴露,陆知夏最终红着眼睛上浅。
“幼笙,真是对不起,刚刚的一切确实是我的错误,我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贸然帮别人开脱,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第一时间选择相信你。”
陆知夏红着眼睛说道,那红彤彤的双眼让男人看了很难不产生怜惜,只可惜对象选错了人。
“没必要说这些话,一直以来你都没有相信过我,所以我们两人之间说的再多也只是徒劳,况且我也不指望你相信我,真正相信我的,除了我的丈夫,我不要其他人。”
再一次将傅砚辞形容成了自己的丈夫,对于余幼笙那屡次的形容,傅砚辞的耳根也开始有些发烫。
以往两人从未曾如此称呼过彼此,所以他倒是没觉得俩人是夫妻关系。
再加上余幼笙每一次的态度,所以他更觉得自己是眼前人的奴隶。
可最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余幼笙总是在公开场合表明自己是她的丈夫。
这一来二去,难免会让人有些不自在。
想到那份不自在,傅砚辞故做从容的揉了揉鼻子,仿佛是想借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样。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把情绪隐藏妥当,不然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由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余幼笙身上,所以自然是无人注意到傅砚辞那微微红润的耳根。
原本的情绪被余幼笙的三言两语所瓦解,陆知夏整个人也是尴尬至极。
余幼笙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如此不给她面子,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她了。
想到余幼笙的行为,陆知夏也决定把自己最为柔弱的一面全部都展示起来。
“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是不依不饶的呢?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难不成非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陆知夏自顾自的说着,本是随意的一番话,偏偏有了人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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