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菜,你什么时候学的?”
祁斯爵答非所问,但却又紧跟着抛出一个危险话题:“以前也做过吗?”
“肯定是做过的,不然无法在今天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
姜清棠选择性回答。
“吱——”
身下椅腿跟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她被他拖到跟前,对上他神色晦暗的双眸,“什么时候学的?给谁做的?”
就知道他会搞这一出。
“你别忘了,我在餐厅打过工。”
“那时候跟厨师学的?”
祁斯爵眸色微眯,“你不是服务员吗?”
“一开始是,但期间有几次后厨人手不够,给主厨做过几次帮厨。”
姜清棠将去了刺的鱼肉递到他嘴边,“要吗?”
祁斯爵低头享受着她的投喂。
在她准备继续夹菜时,手被他握住,“做什么?”
下一秒,手掌被他摊开。
年幼时辛劳留下的伤痕仍有余留,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经常做保养?”他沉声问。
手部保养,是她进入傅家后才开始的。
她本身并不在意这些。
只是傅时商的兄弟姊妹爱以此为乐嘲讽他。
一次偶然,被傅老爷子得知后,安排管家带自己第一次做了全套肌肤护理。
也是那个时候,她大概猜到,傅老爷子其实对傅时商是有点上心的。
总起码没想彻底放弃他这个孙子。
傅家不缺子嗣,但要能干且能稳住傅家未来的继承人选十分有限。
“嗯呢,经常。”
姜清棠说完,就要将手抽回来,却被他攥着不松。
她纳闷,左手挖了一勺豆腐入嘴,眼神无奈:“又怎么了?”
下一秒,只见他解开袖口,露出手腕上一道很淡很淡的疤,“突然觉得你掌心这里的疤跟我手腕的很像。”
“痕迹淡了,看上去自然会觉得相似。”
话落,就见祁斯爵吩咐佣人:“拿笔来。”
佣人很快递来笔。
祁斯爵接过,沿着两人淡去的伤疤描了出来。
“这伤疤很像是麻绳给勒的,对吗?”
姜清棠心,砰砰不安直跳。
事隔多年,她没想到祁斯爵居然能靠着淡去的伤疤描绘出郎叶山江海交汇口的救援绳图案。
但他只描了一半儿,无法辨认出重点。
“麻绳的纹路跟人掌心的一些纹路偶有相似,很正常。”
她解释的话一落,就听他道:“另一只手。”
姜清棠放下调羹,大方展示给他。
掌心看不出痕迹。
当年她是双手死抓麻绳,双手也的确受了不小的伤。
为了不引父母跟其他人怀疑,就一直戴着手套遮掩,以至于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留下了比较难看的疤。
一双常年料理家务操劳的手,本就不好看。
有没有伤疤,她也没太在意。
只是这一刻,她多少有点庆幸,当年接受了傅管家的提议,做了掌心淡疤手术。
借着灯光看了良久,祁斯爵也没能看出多少痕迹,眸色略沉了沉。
“左手比右手保养得更好。”
“右手干活多嘛。”姜清棠再次抽手,得以抽回。
她盯着掌心被描画出来的纹路,佯装不解的问:“倒是你这把我右手画成这样,是要做什么?”
“夫妻相,掌心纹路也很像。”
祁斯爵是个会现学现卖的。
姜清棠正色道:“巧合啦!全球人口这么多,总有点相似之处。更何况我们是一个国家的人,基因延续的话,一个老祖宗的。”
“你这话题扯的,想让我怎么驳你?”
祁斯爵看出她故意岔开话题,眼神示意让她将左手递给他。
“我吃饭呢!”
“给你变个魔术,看完再吃。”
姜清棠被他搞得没脾气,将左手再次递给他。
下一秒,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根麻绳。
祁斯爵用麻绳一头缠着他的,另一头缠上她双手,“抓住!”
“你……你干嘛?”
姜清棠心一紧,太阳穴更是不安的突突跳动。
“嘶,疼!”
祁斯爵在一头,拽紧麻绳,一拉一拽一扯。
“吱——”
椅脚跟地面摩擦。
姜清棠整个人几乎跌入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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