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江云浦,只有江云浦……
给了她十足的尊重,十足的爱意。
敛去那些无关的情绪,虞烛明笑着跟明巡说:“你不是不在意这个,大可以不来,多攒几个不合于第,明年国子监也未必会把你除名。”
明巡瞪她:“你们仨是一伙儿啊!”他指着江云浦,“你知道他那地牢多恐怖吗,他背着你可做了不少坏事!”
虞烛明与江云浦对视一眼,轻笑着道:“那你说说,他把你怎么了?我看你也没缺胳膊少腿的,怎么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几人去了正厅前的荷花池边坐着继续聊。
明巡:“他没对我用刑,但我看见了他对别人用刑啊!真的很可怕,我在地牢都睡不着觉。”
勾卞给了他一拳,“谁在牢狱睡得着觉?你倒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魏帝不救你,还是霁光想办法,才把你放出来的。”
明巡耸了耸肩,“我都说了我跟那皇帝其实关系没那么好,只不过没人信,那我就装关系很好咯。”
后面半句话都被吞没在巨大的鞭炮声里。
子时已过半,爆竹声中一岁除。
几人愣了片刻,互相笑道:“新年快乐。”
夜已深,即便街上仍有不少人在走动,但想到姜作人最近的动作不断,江云浦就留了虞烛明宿在王府,理由是都马上成婚了,还在乎这些虚礼作甚。
勾卞不想看他俩要如何恩恩爱爱,拉着明巡就回了他的住处。
虞烛明本想推脱,不过身体确实困乏得很,最后就同意了留宿在王府。
春节几天并没什么特别,虞烛明不想见客,索性就没回首辅府,白日就往王府跑。江云浦也难得闲下来,会与她分析当前的形势,尤其是她最近准备深入姜作人大本营这个计划。
到大年初五这天,出事了。
首先是虞淮对外称,虞烛明失踪。
然后是江云浦,声称收到了姜作人密信,虞烛明欲要去姜作人住的客栈行刺,不成,反被现场擒获。
魏帝紧急召见了江云浦与虞成怀,余光在一旁恭顺地做着笔录,实则内心也有所触动,他没想到虞烛明居然真的以身入局了。
魏帝仍在病榻上,十天了,气色倒是好了些,只是听人说,他总是担惊受怕,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会把他吓到。
“你俩坐吧。”魏帝在太监的帮助下起了身,坐在榻上,沉声问:“爱卿对此事有何见解?”
“这很显然是姜作人挑衅!”虞成怀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看似很关心虞烛明,“烛明自小体弱,这次回来,更是全靠郎中用药吊着,怎么可能去行刺?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求死。”
江云浦却不急不缓地打断他:“哦?本王与烛明交谈时,总觉得她野心勃勃,作出行刺的事情也并非意外。本王以为,虞烛明是谋划已久,就是为了破坏大魏与姜作之间的关系。”
“你!”虞成怀气急败坏,脑中浮现出之前,虞烛明在书房哭哭啼啼地对他说,这个计划是江云浦逼她去做的,心中倒真的有几分对虞烛明的同情生出来,“烛明在我面前没有少美言你,就是为了叫我对你放心。她既然是你未婚妻,你为何还不护着她!”
“本王的职责是,护大魏国运不衰,守大魏安宁。若有阻拦者,无论是谁,本王都会清除掉。”江云浦掀了掀眼帘,他奉起茶杯抿了口,动作随意,似是完全不在乎虞烛明的死活。
魏帝一直注视着两人的互动,此时终于忍不住咳了两声,做起一个和事佬的角色:“好了好了,两位爱卿也不必争执,对于此事,朕心里已有数,无论虞烛明是否真的行刺,朕都觉得该去把她要回来,不能再让姜作人在我们大魏的土地上为非作歹。”
江云浦似是听了魏帝的话而陷入沉思,片刻后他拱手道:“陛下思虑周全,这确实是霭云没想到的。”他顿了顿,“既如此,理应由我前去与姜作人交涉。”
魏帝满意地点了点头,江云浦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能令他满意。
前几日有个叫袁涛的老臣来给他传信,说是江云浦与虞烛明伉俪情深。知道这个消息时他还觉得不可思议,如今一见,根本就不是那回事!这还需要担心什么。
“城中禁卫,今日起,你可以自由调度,”魏帝朝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便恭恭敬敬地给江云浦递了一个令牌,“这是禁卫令,凭此可号令众禁卫。朕知道,大将军收走了你的兵权,那朕再给你一些便是。”
虞成怀从两人对话之间知道不少消息,这会儿也是在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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