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咚咚地敲桌子的声在我耳边响起，一个很不耐烦声音传来，让我醒醒。
我迷迷糊糊地抬头，还没等我睁开眼睛，台灯的强光直射我的眼睛，哪怕我闭着眼皮，依旧被灯光晃的难受。
对方在确定我真的苏醒之后，这才挪开了台灯，再次瞧着桌子对我道：
“姓名！”
听到姓名这个问题，我都要吐了，这他喵的问了我没有八百也有五十遍了，问不腻的吗？
“我真的不是凶手，凶手是死掉的朱景龙。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们怎么就不信任我呢？”
台灯的强光刺激着我的眼睛，让睡意笼罩的我睡不了一个踏实觉。
台灯被换了一个方向，黑暗在此降临，我赶紧抓住这个机会眯两三分钟，如果有两三分钟的喘息时间。
黑暗中，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他暴躁地喊道：
“你第一次说凶手是朱景龙，问你是怎么似的，你说韩千菱踢断了朱景龙的脖子，然后朱景龙将自己的头拧了下来。”
“第二次再问你，你又说凶手是孟晚秋。孟晚秋我们查了，一个死了一个多月的死人。”
“白彬，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再年轻声音落地后，我这才慢悠悠地道：“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还问？”
那个年轻的声音冷哼一声，叫了一声好！
随后台灯的强光就再次落在我的眼皮上。真的是把我当饲养场的鸡了，完全不给我休息的时间。
就在我和对方僵持的时候，一个年老些的声音传来。
“小齐，把灯先关了。”
“好的师傅！”
年老的声音缓缓开口：“白彬，我们僵持了快一天一夜了，我这身子骨熬不过你们年轻人，我也不想再熬下去了。”
“你录了六十多份的口供，你觉得那一份是真话？”
听听这话，是人话吗？什么叫那一份是真话，我说的都是真话好吧！只是每一份口供都隐瞒了部分的真相。
如果把这些口供全部串联在一起就一定能得到真相。
为什么我不说出真相？
我说了呀！一开始就说了，但是没人相信，那我就只能说的再真一点，居然说我胡说八道！
太真实的口供也不行，那就来的符合实际的。
左编又想，我脑子里的词都用尽了，我能怎么办？
除了闭上嘴巴什么都不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
“我虽然年轻，但我身上还有伤啊！你们这审问了我一天一夜都想着带我去医院看病吗？”
年迈的声音再次传来，他问道：“你伤着哪里了？”
我道：“手臂！应该是骨裂了！”
那个叫小齐的声音响起，用嗤之以鼻的口吻道：“你知道骨裂有多疼吗？你还骨裂？你要真的骨裂了，我脑袋给你当球踢。”
我没接这话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了我还真能把小齐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不成？
可能是年老那人真的熬不住了，对小齐吩咐着什么，不久我就被送去了医院，进行一系列的检查。
而做这些检查的时候，时刻有人守在我的身边，就怕我跑了。
不就我的检查报告就出来了，确实手臂骨裂
我躺在警察局的牢房里睡觉，一个中年男人就来敲了我的房门。
“睡的好吗？”
这个声音是当是审问我的中年男人。
我缓缓侧头，打量着中年男人，很普通的男人，国字脸，穿着打扮都很普通。
这是我中年男人的第一次见面，也很普通，普通的普通。
我见中年男人是一个人来的，我不由一笑：“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小齐呢？他该不会是怕我，要他的脑袋来当球踢吧！”
“这怎么可能，我对足球一知半解，更喜欢乒乓球。不过手都这样了，也大不了乒乓球了！”
我自说自话，国字脸的中年汉子并没有什么表情，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他问道：
“你怎么坚持的？一般人早就疼晕过去了！”
我苦笑道：“能怎么坚持，就咬牙坚持呗！”
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见我不肯多说，又换了一个话题，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很无语，真的不想多说，手臂疼的我睡不着，虽然吃了镇痛药，但药效还没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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