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路漆黑,夜风漫漫,三个惊魂未定的年轻人开着车,驶向那个胡同,那个叫解缘堂的白事铺。
这一夜的诡异经历对小警花陆晓晓着实是冲击不小,我见她正握着方向盘的手,时不时的还在颤抖。
我回想起半年多以前,自己被红衣女鬼追杀时的经历,仍犹如梦魇。
然而此时,我们正开车前往我梦魇中的那条胡同。
路上,我和木头聊起了穆大叔让我们找的林老橛子。
林老橛子应该是姓林,老橛子应该是他的外号,木头橛子是我们这儿的一种俗称,说的是那种又臭又硬的木桩。
从这个奇怪的外号大致就能看出,这个林老橛子应该是一个性格孤僻,不太好相处的怪老头。
据木头所说,这个林老橛子也算是他的师叔,是穆大叔的大师哥。也是青云那个白胡子老道当年收的三个徒弟之一。
当年他们师兄弟三个,穆大叔排行老二,我三舅排行老三,这个林老橛子正是排行老大的那个。
只是多年来虽同在春城,但穆大叔与这位大师哥的关系却是水火不容,平时二人很少来往,穆大叔对这位林老橛子则是一口一个老怪物的叫着,就连这师兄弟两人开的白事铺名字也是对着干,一个结缘堂,一个解缘堂
因此,这么多年来,木头也没有见过这位林师叔几次,但他听穆大叔说过,他这位林师叔,做人各方面都不怎么样,唯独修行天赋极高,他们师兄弟三人中,哪个也不及这位林老橛子。
据说:当年云广地区邪教猖獗,滋生了大量妖魔作乱。
青云道长受道家正教相邀,带着时年仅20多岁的林老橛子师徒二人坐火车南下,仅一个多月的时间扫平了云广境内近半个省的邪教妖魔。
如今这林老橛子也是年近花甲,60多岁的人了,又添了几十年的道行,如今恐怕一身道法已近通玄了吧。
这样看,只要能请得这林老橛子出山,我们就有救儿了,一定要坚持住啊穆大叔,千万不要出事!
怀揣着紧张焦虑的心情,我们几人钻进那条熟悉的胡同,“咚咚咚~”拍响了那扇我熟悉的大铁门。
我忽然想起,半年前,曾经胡同里,那一声呵退红衣女鬼,救我于绝境的怒吼,会不会也是这位未曾谋面的林老橛子发出的呢?
果然,不多时,我再次听到了这声怒吼:
“妈 个巴子!谁?
吵老子!
滚!”
滚字一出口,如一口洪钟敲响,激荡出阵阵强力的音波,在漆黑的胡同里反复回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陆晓晓浑身一颤,一双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配枪
我和木头也是直皱眉头。
眼下这情况,让我们有些始料不及了。木头减弱了敲门的力道,柔声地喊道:
“林师叔,我们是穆建军的”
“穆建军!”
里面的人听到这三个字,我们眼前的大铁门可算是开了,我们松了一口气。
铁门打开,眼前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儿,距离门十几米远的地方,一座土房子坐落在院中。隔着土房子的破木窗,隐约能看见,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正抽着旱烟。
正当我们要将腿迈进小院儿,一条没栓绳子的大黑狗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拦在我们三人面前。
这狗浑身上下皮毛漆黑,四肢着地也有一米多高,一身结结实实的肌肉块往那一站像是座小山,正呲着牙向我们几人低吼,感觉随时都会扑上来。
“那个林林师哥我们来,是有救命的急事儿”
这句话是我说的。
“小子。
你管我叫啥?
他老人家收你进门儿啦?”
怪老头磕了磕烟杆子,推开木门。
我的话,这老头儿听在耳中,神情疑惑,似有些奇怪,但又不奇怪。
大黑狗让出了一条路,我们三人小心翼翼地从它身边挪过,走进土屋。
狭小的土屋里烟气罡罡,呛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怪老头儿往土炕上一椅,双眼微眯。
“林师叔,救命!
救命啊林师叔!我爸有难!”
木头一进屋二话不说,双手拄着土炕给这老头子砰砰磕头。
“穆胖子的儿子?
嗯有点眼熟。”
我也连忙上前和木头一起求这老头儿救人。
怪老头却是嘿嘿一阵怪笑,神情怡然地再次拿起烟袋锅子抽了起来,自顾自的说道:
“穆胖子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嘿嘿嘿”
见老头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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