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樉听说自己在三年后,就要被三个老妇人下毒杀了,大惊失色,也愤怒不已。
“雄英,快告诉二叔,到底是哪三个老女人下毒,我要将她们碎尸万段。”
朱雄英看这个二叔仍然执迷不悟,摇了摇头。
“二叔,三个下人而已,我怎么会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您。”
“您就算把他们这三个人杀了,迟早还会死在其他人手里。”
“二叔,您本来有着杰出的军事才能,却残暴不仁,作恶多端,在历史上留下了千古骂名,也让您的子孙后代永远抬不起头来。”
朱樉作为一个长辈,却被一个十几岁的侄子教训,心中本来有些愤愤不平。
听到最后一句话,却愣住了,尴尬地低下了头。
朱雄英也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二叔,若能改邪归正,不失为大明朝的一员猛将。
“二叔,您本来是大明朝最尊贵的藩王,皇爷爷和父亲都对您寄予厚望,但这些年,您被您自己的心魔打败了。”
“父亲是嫡长子,身份地位无可撼动,能力也是一流,不仅皇爷爷偏爱,也深受满朝文武一致拥戴。”
“作为皇子,而且是嫡次子,您心中惦记着太子之位,其实您自己也知道,您无法得到那个位子。”
朱樉一听,抬起头,大声说:
“雄英,你胡说八道,我对太子大哥尊崇有加,从来没有惦记过太子之位。”
朱雄英笑了。
“心里有没有想过?您自己知道。”
“您为什么要虐待您的正妃观音奴?因为观音奴王氏是北元王保保的妹妹,大明朝的太子妃不可能是一个蒙古人。”
“您心里就觉得,是因为她,导致您永远无法成为太子。”
“您为什么极其宠爱邓氏?并不是您有多爱她,而是因为她是卫国公邓愈的嫡长女,在军中有极高的影响力。”
“您就藩西安之后,彻底失去了成为太子的可能,但又不敢,也没有能力造反,心中苦闷,所以自暴自弃,残暴不仁。”
“去年,皇爷爷杀了邓氏,在父亲的极力劝说下,留你一命,本来是希望您改邪归正。”
“可是,因为邓氏死了,您失去了争夺太子的最后希望,所以变得更加残暴。”
朱樉知道,自己就算再胡作非为,父皇也不会杀了他。
但是,如果他觊觎太子之位,父皇就算不杀了他,也会囚禁终生。
所以,他矢口否认,大声说:
“雄英,你血口喷人,我没有,从来没有觊觎太子之位。”
接着,他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父皇,您别听雄英胡说八道,儿臣确实胡作非为,但从来没有觊觎太子之位啊,请父皇明鉴,请大哥明察!”
朱元璋和朱标一直以为,这个老二就是性格残暴,敲打敲打就会改邪归正,却没有想到他是真的心中觊觎太子之位。
朱标冷哼一声:
“老二,亏得我一直把你当弟弟,没想到你却一直存有这样的心思,要不,我把太子之位让给你如何?”
朱樉听太子大哥真的生气了,如果大哥都不保他,自己肯定会被父皇严惩。
此时,他也不敢再说朱雄英胡说八道,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说自己没有这个心思。
朱雄英继续说:
“二叔,皇爷爷身体康健,父亲的病也好了,我现在也回来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您,您没有这个机会。”
“摆在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路,立即改邪归正,做好一个藩王该做的事情。第二条路,死!”
“如果您继续执迷不悟,谁也救不了您。”
“不但您会死于非命,您的子孙后代也会受到您的连累,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皇爷爷会惯着您,父亲也可能会念着兄弟之情饶过您。”
“但我需要告诉您的是,在我的心中,法不容情,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朱樉听明白了,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如果他再胡作非为,不但自己会死,子孙后代也没有好日子过。
而面对皇太孙的威胁,他除了老老实实请罪,夹着尾巴做人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想到这儿,他再次砰砰磕头。
“雄英,二叔错了,二叔一定痛改前非,请给二叔一次机会。”
朱元璋本来心中窝了一肚子火,可是看到现在这个屡教不改的儿子,竟然向自己的大孙认错,心中得意地笑了。
“雄英,你这个二叔,怎么处罚?你说了算。”
朱雄英看看皇爷爷,又看看父亲,看他们都是鼓励的眼神,也就当仁不让。
“二叔,我奉皇爷爷旨意,宣布对您的处罚。”
“从现在开始,革去您秦王爵位,贬为庶民,锦衣卫会把您送到皇觉寺。”
“您从皇觉寺开始,成为一个乞丐,沿着皇爷爷当年的脚步,一路追忆皇爷爷当年艰难创业的历程,然后徒步回到京城。”
“这一路,您不准暴露皇子的身份,您就只是一个乞丐。”
“如果您能活着回来,分享的感悟和心得让皇爷爷、父亲和我满意,可以考虑恢复您的王爵。”
“如果您这一路的表现,不能让我们满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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