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确保万一,江陌让张申打了一通电话给他老丈人和丈母娘。
池桑采集了疑似死者父亲的血液做亲子鉴定。
询问室内,江陌安抚好老人,待他们心情平复,才开口询问,“前天,楚莹有给你们打过电话吗?”
楚父悲痛不已,眼眶含泪,“有,她每天都会给我们打好几个电话。”
“最后一次通话她有同你们说什么吗?”
“她说怀疑张申在外面有人。前天晚上他们吵架后,张申独自一人出了门,小莹说要去抓奸就挂了电话。”
江陌又问了些常规的问题。
会议室内,江陌站在白板前。
“地下室的无头女尸很有可能就是楚莹,她在案发当晚随张申去了玉莲洗浴中心,凶手受到惊吓逃离遇到了前来找张申的受害者。
凶手受惊之下没有带走彭玉莲的头颅,却遇到了楚莹,于是出于强迫症的原因,直接割下了她的头颅,并将人藏在地下室的冰柜中。”
“她在张申后面出的门,一路上的监控显示,红绿灯的问题加上堵车,在最后的道路监控中她比张申晚到了十五分钟。楚莹并没有紧跟张申的车却知道他去了洗浴中心。”
“地下室入口隐蔽,我们都是第二天才发现,凶手却对洗浴中心了如指掌,或许他是洗浴中心的常客,又或者因为什么原因对洗浴中心很熟悉。”
刑侦支队的组员开始排查洗浴中心的常客与装修工人。
警方将突破口,继续放到案发现场,在随后的勘察中,警方将这些作案动机一一排除,推测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奸杀案。
午休时间,池桑又接到了霍庭幸的电话。
她笑道:“怎么,这次的离婚官司很棘手?”
“没什么棘手的,女方家有点小钱,哥哥是个包工头,去年老婆死了,他们的孩子也是由妹妹照顾,孩子舅舅对妹妹家的孩子比自己家的孩子还要亲,女方无非想要孩子的抚养权才打官司。”
霍庭幸喝了口咖啡,靠在椅背上,双眼轻眯,下意识抵上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嘴角不自觉的勾着,漾出一丝宠溺的笑意使得整个五官都惊艳。
池桑习惯性午休,和他闲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法医室的办公室与刑侦支队的办公室一墙之隔,从食堂回来路过的人听了一嘴。
周意压低声音,凑到江陌跟前,小声嘟囔,“池法医看上去年纪这么小都交男朋友了?”
一旁的吕书香接话,“咱们池法医年轻貌美,大学时期谈恋爱不是很正常吗,哪像你们一个个单身狗。”
“说的吕哥好像有对象似的。”最后进门的付鹤年打趣。
“唉,唉,唉,兄弟不要这么扎心,连我们市局一枝花的江队都单着,你我单着不是很正常吗。”
这两天为了连环杀人案忙得天昏地暗,江陌并不理会打闹的众人,从办公桌下拿出折叠床打开躺上去闭眼小歇。
刘崇平参加完学术会议得知市里发生了命案赶回局里。
“小池怎么样,还适应吗?”他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学生。
“教授您回来了,有师兄带我,学习了很多书本里没有的知识。”她起身立于教授旁回话。
“案子怎么样了?”
“有嫌疑的几人一一排除了,还在查。”
听到刘法医的声音,江陌起身来到法医室的办公室门口,一眼望去就见池桑凭窗而望,目中清愁的模样,如月下浓浓绽放的昙花。
“小江来了。”刘崇平招呼人进门。
池桑同进门的人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她站在那,眉眼清冷,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面若寒冰,眸若星河。散着的头发又黑又直,碎发贴在脸上,衬得皮肤愈加的白。
“我的学生小池,你们应该见过了吧。”
江陌回道:“池法医已经出过现场了。”
两人一左一右的在刘法医两边坐下。
“排查的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线索。”江陌低垂着眉眼,略微疲惫。
“世上并没有完美的犯罪,既然已经并案调查,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刘崇平宽慰道。
“刘主任,局长找。”有人叩门。
刘教授走后,池桑同江陌在会议室相对而坐。
想到池法医说的话,江陌犯了难,如果凶手去年真的有犯案,那么为什么六宗案件的尸体都没有掩藏,而唯独一次掩藏了受害者的尸体。
他盯着白板上的信息,惊讶的发现,案发地竟然包围着东临市,凶手会不会是东临人?
他敢明目张胆留下精液,肯定知道自己有无精症所以才无所畏惧。
江陌将这一发现告诉了颜局,希望联合东临市警方协查。
池桑查看过前六起案件卷宗,凶手只在去年暑假没有杀人,根据这次案发情况来看,凶手应该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也许去年他也杀了人,但是尸首并未被警方发现。
她指尖微微一顿,与杯壁接触的一瞬间一寸寸凉下去,只余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
尸体需要经过化冻才能进行尸检,虽然不认为凶手是张申,池桑下午还是将凶器上的指纹与张申的指纹进行比对,比对结果如她所料并不匹配。
夕阳缓缓地向着西边天际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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