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许点点头，随后继续问道：“老封，你怪我么？”
封四海愣了愣，随后连忙摇头道：“当然不，别说眼下并不能证明她的身份，就算是真的证实他是我的女儿，我也不能由着她对你暗中加害。小姑奶奶，你在我老封这里，永远是第一！”
封四海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云知许有些感动，忍不住鼻子泛酸，眼眶泛红。
封四海走上前轻轻摸了摸云知许的头，开口笑道：“傻丫头，哭什么，我把你当闺女看，把小花当儿子养，咱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你们俩才是我的亲人。”
云知许用手抹了一把没有来得及落下的眼泪，开口询问道：“那婉娘呢？听锦砌的语气，婉娘似乎还活着，你不想找到她么？”
封四海苦笑道：“我杀了她全家啊，我哪来的脸去见她呢？咱们这些个做杀手的，做下的孽太多了。双手染血，洗也洗不清，平凡人的情感，对我们来说，都是奢求。”
说到这里，封四海看向云知许，继续道：“小姑奶奶，你是幸运的，至少你看中的人，跟你是一类人。大家都是满脸毛，谁也别嫌弃谁像猴。呵呵呵！”
云知许破涕为笑，开口数落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跟闻天语，到此为止了。他武功高强，在江湖上权势滔天，黑白两道皆以他为王，他想要的，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我想要的，是柴米油盐安稳寻常。我们……不是一类人。”
封四海双厨紧抿，并没有反驳云知许的话，眼下云知许还在气头上，他多说无益。
话说到这里，云知许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道：“不提他了，老封我来找你，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我想让你在锦砌面前，演一场戏。”
封四海看向云知许，不等她说完，封四海便点头道：“我……大概猜到了你的想法。”
云知许有些担忧道：“倘若她真的是你的女儿，那么我们的戏码被拆穿的时候，或许会伤害你们的父女感情。”
封四海不在意的说道：“倘若她真的是我亲生的，她就不会帮着旁人来害我。小姑奶奶，你想让我怎么做，直说便是，这件事或许不仅仅能帮你查到鬼面人的下落，也可以帮我确认锦砌的身份。”
云知许点头道：“好，首先，你要与我反目成仇。”
……
在云知许与封四海讨论如何顺腾摸瓜，查清锦砌身后主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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