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思达·伯约翰沉默了很长时间,但对邓佑君的信任还是压下了他对于邓佑君破坏规矩的愤怒。
他不太高兴的接过了书,抱怨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朋友到底写了一本什么样的书,愿意让你放弃我这里的藏书。”
《l""étranger》?
汤思达·伯约翰疑惑地扬了扬眉。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他想。
可随着阅读的深入,他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他是如此的投入,以至于连最爱的咖啡都忘记喝了。
要知道以往,汤思达·伯约翰最爱的就是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阅读令人心动的文章。
可他现在已经全然忘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汤思达·伯约翰怅然若失的合上了手中的《局外人》,呆呆地望着前方。
突然,他浑浊的双眼溢出泪水,喃喃道:“法兰西的青年,没有希望了。”
汤思达·伯约翰深深的意识到。
法兰西文坛的天,真的要变了。
长久的沉默过后,汤思达·伯约翰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他神情复杂的看向邓佑君,说道:“也许我的请求很冒昧。但是,邓,你的这位朋友还在法兰西吗?我想见一见他。”
见一见这位会永远压在法兰西青年作家身上,成为他们心中阴影的华国人。
“当然可以,伯约翰先生!”
邓佑君高兴道。
“我们随时有时间。”
汤思达·伯约翰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看上面的时间,不禁皱了皱眉。
他本来想约在中午的,但现在看怕是来不及了。
于是他说道:“晚上怎么样?晚上八点钟,巴黎歌剧院旁边的和平咖啡馆,我请你和你的朋友品尝一下美味的法式大餐,顺便再聊聊这本书怎么样。”
“当然可以,伯约翰先生!能和您这样的大师一起用餐,这是我们的荣幸。”
“哦,邓,不要称呼我为大师了。”
汤思达·伯约翰有些不是滋味的叹了口气。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这本书真的惊讶到我了。在里面我隐约看到了一种新的思想,也许晚上我可以跟他的创作者仔细聊聊。”
确定好时间地点,汤思达·伯约翰还贴心的给邓佑君放了半天假,让他能跟他的朋友好好准备一番。
毕竟和平咖啡馆对于客人的着装还是有些要求的。
等到邓佑君离开,汤思达·伯约翰坐在椅子上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上的书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动了起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沉稳严肃的声音。
“你好,我是嘉德·让·罗贝尔。”
“是我,汤思达·伯约翰。很抱歉,老朋友,你的文章我打算撤下来了,如果你有疑问,就来报社找我,你会得到答案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半晌才重新响了起来。
“亲爱的汤思达,我对此很感兴趣,也许咱们还有时间可以共进午餐,听说巴贝尔餐厅的生蚝很不错。”
“当然,我的朋友。”
汤思达·伯约翰爽朗的笑了起来,“你会得到惊喜的。”
如果说汤思达·伯约翰是现实主义文学的领导者,那嘉德·让·罗贝尔就是意识流文学的先驱。
原本的嘉德·让·罗贝尔也是现实主义文学的一员,可是战争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他抛弃了对社会现实的描写,转而从人的心理感受出发,逐渐发展出了一种新的流派。
也许是出于对原因的好奇,也许是单纯为了跟老朋友共进午餐,总之,嘉德·让·罗贝尔来的十分迅速。
两人见面之后先是简单寒暄了一下,汤思达·伯约翰就把手上的书递给了他。
“我的老朋友,你真应该好好看看这本书,然后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嘉德·让·罗贝尔并不应答,而是很快沉浸在阅读当中。
他读的速度很慢,也许是这本书的写作方式很特殊,让他不得不仔细。
等到嘉德·让·罗贝尔翻完最后一页,汤思达·伯约翰迫不及待问道:“这本书怎么样,我的老朋友。”
嘉德·让·罗贝尔沉默了一会,这才缓缓说道:“很优秀的一部作品,如果你用它来替换我的文章,我并不反对。”
“哦,我的朋友,难道你没发现这本书的表达方式同你的作品很像吗?很难说这位青年不是受你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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