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梵以为楚丞说徐夏‘不成人样’只是个形容词。
见了人才知道,就是字面上的不成人样。
徐夏被关在地下场的一个小黑屋里,脖子上套着一条链子,像狗一样萎靡在去角落里。
除此之外,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骚臭味,房门打开的瞬间,姜清梵胃里阵阵翻腾。
楚丞想把门关上:“在窗户外看看就好。”
关到一半的门被一只素白的手制止。
姜清梵手抵着门,在那短暂的恶心感过去之后,她径直推开门走进去。
徐夏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一眼扫过去,只有满身的伤口和鲜血,衣服也是破烂的,惟有那张脸还能辨认出来他的模样。
才不到半个月,他整个人已经瘦成了皮包骨,早不见往日的清秀模样。
姜清梵在他面前一米远的地方蹲下时,他窝在原处丝毫没有动弹,闭着眼跟死了一样。
姜清梵也不说话,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徐夏自己先受不了,眼睛都懒得睁开,嗓声沙哑道:“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仇富心理,见不得姜清梵过得好,所以想毁掉她,有种你们就杀了我!”
姜清梵掩住鼻子轻笑出声:“真有骨气。”
乍然听到她的声音,徐夏猛地睁开眼,入目就见姜清梵一脸嫌弃地睨着他,眼底是轻蔑,是居高临下的打量,像打量一条路边的死狗般高高在上。
徐夏猛然发难,神情扭曲地朝她扑去:“是你这个贱人!我要掐死你!”
姜清梵在原地动都没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她的脖子时,一阵疾风起,随后,他整个人朝后飞去,重重地砸在地上,他哇地吐出一口血,本就不成样的手脚又不知道哪里折了。
楚丞如同一尊门神似的伫在姜清梵身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指责姜清梵离徐夏太近,更没有追着徐夏揍他。
徐夏缓了半天,意识才恢复。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姜清梵还在,气得又是一口血吐出来,阴恻恻地开口:“那天我真该直接宰了你!”
“很遗憾,大好的机会你错过了。”姜清梵受不了房间里那味儿,始终捂着鼻子,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斜乜着徐夏,“我说过,你只要没弄死我,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会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你。”
比起她说的话,她此时的姿态更刺激徐夏。
那种有钱人的不屑,冷漠,以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慢,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进徐夏的五脏六腑。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忌惮姜清梵身边楚丞,他恐怕早就扑过来了!
偏偏姜清梵还火上浇油,捂着鼻子连退了好几步,啧啧有声道:“你这个样子,才更符合你的身份。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平民窟出来的下贱东西,以为考上大学就跨越阶层了吗?真是白日做梦。你看,你费尽心机地对付我,以此满足你那扭曲的心理,到最后,你还是只能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而你的命,对我来说不过是只毫不重要的蝼蚁,你跳得再高,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徐夏的过去她查得清清楚楚,知道怎样刺激他最有效。
因为从小被父母送到舅舅家寄人篱下,他舅舅舅妈虽然都是老实人,可到底是偏心自己的孩子一些,家里孩子又多,他自然经常被忽略。
再加上他小时候营养不良,在学校总是被霸凌欺负,他渐渐就心理扭曲了。
三年前他开车撞人,并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他心态扭曲,反社会人格,早在小学就杀过一个同学,而那同学还不是霸凌他的人,而是比他更弱小的新的被霸凌者。
如果他是一本书,那么翻开这本书,就会发现徐夏这本书里全是腐烂的垃圾。
他这个人早就烂透了。
而他却不敢去报复那些比他家庭富有的同学,只敢欺负弱小,说他心理扭曲,毫无人性,都不为过。
果然,姜清梵刚说完,徐夏神情扭曲地怒吼:“你闭嘴!”
姜清梵挑眉:“呦,不能说啊?你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机关算尽,也改变不了你是一只臭老鼠的事实。我看你是小时候受到的教训还不够,非要来招惹我,你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是上等人,就可以将别人踩在脚下,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真是笑话,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条一辈子只能被人踩在脚下的死狗罢了。”
“我让你闭嘴!闭嘴!啊——!我要杀了你!”
徐夏怒吼一声,不顾一切地朝她扑过来,又被楚丞一脚踹飞出去。
楚丞踹完人,对姜清梵说:“我再踢一脚,他就没命了。”
姜清梵:“那你按住他不行么。”
“不行。”楚丞瞥了徐夏一眼,脸上表情不变,但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嫌弃:“太脏。”
徐夏死死地盯着二人,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像一只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只等着有机会就缠上来,把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这一幕,但凡是个正常人看了都会害怕,楚丞有些担心,怕姜清梵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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